“本君缺你。”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颌，轻轻地摇晃，“没良心的小东西。”

提起这个，萧染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苍天为证，以身相许这种事，之前在人间家里的时候我就说过了，是您自己拒绝，还拒绝了好几次，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她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地往他某处瞟，带着几分质疑。

这眼神，可算是成功刺痛了某位冥王。

他嘴皮子动了下，想说话，萧染却抢先一步，支支吾吾地问出来。

“那个……我听说您老活了几万岁，这个年纪，对神来说算大龄吗？那个什么方面的功能还好么？”

叶知墨：“……你在质疑本君？”

“没有，我就有点儿好奇，问问。”萧染讪笑着，努力解释，带着几分讨好，“或者您也可以当做是关心。”

叶知墨(▼ヘ▼#)

“所以本君应该谢谢你么？”

“这个就不用了。”萧染秒答，手摇得飞快。

叶知墨的手臂箍住了她的腰，将她往怀里按了按，俯身低头，凑到她耳畔，“本君的功能好不好，你不知道吗？”

“我应该知道什么？”萧染做茫然状。

叶知墨不答，笑得有点儿诡异，伸手，轻轻覆在她的小腹上。

萧染瞧着他的动作，眼神闪烁了下，半眯起眸子：“所以，您老是承认，这个孩子是你的了？”

叶知墨不答。

“你果然是叶知墨。”她笃定地下断言。

“你倒是胆子不小，”叶知墨回她，笑容阴测测的，“为了试探本君跟叶知墨是不是同一人，竟敢污蔑本君不行。”

萧染：“……”

她吞了口口水，心虚地不敢说话。

好吧，她承认，自己刚才确实是故意说那样的话。

在他说出自己行不行，她最清楚的时候，她几乎已经百分百断定，这家伙就是叶知墨。

毕竟，她也只跟他睡过觉。

这王八蛋玩意儿，居然两个身份换着来，把她耍得团团转。

这个念头在脑子里闪过，萧染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冒火了。

只不过，还没等她这把火烧起来，叶知墨就已经先发制人：“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本君和叶知墨其实是两个人。”

“平时跟你相处的是他，但是，每次跟你睡觉的却是本君，所以，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本君的，真正不行的是他。”

萧染一双眼睛瞪到滚圆，一副吃到了大瓜的模样。

冥王陛下瞧着她的表情，觉得逗弄她也很有趣，便起了玩心，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歪。

“你也说了，本君跟他很像，你确定，你真的能分清本君和他吗？”

“这不能吧……”萧染瞪着眼捂住嘴，“我不信。”

“还是那句话，除非你和叶知墨一起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不信。”她说。

“你信不信不打紧，本君只知道，眼下正事也处理完了，咱们也该去办点儿私事，”

他轻笑一声，轻吻她的耳垂，“你可以好好感受一下，本君和你记忆里那个他，是不是一模一样。”

萧染：“……”

草（一种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