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洋洋和她母亲说要到深圳。她却奔着西边去了。孙洋洋走了,她母亲梅永花接管了宾馆。
忽然有一天,孙洋洋的电话打不通了。外人打不通,家里人也打不通。
有的债主就找到了喜洋洋宾馆。推开孙洋洋办公室的门,看到一个老太太坐在那里,手里拿着烟,满屋子乌烟瘴气的。
梅永花拉着个脸:“你找谁?”
“孙总不在?”
“她到深圳学习了。”梅永花吸了一口烟。
“什么时候回来?”
“我也不知道。”
来人就走了。
这天,景哥来了。他听到消息,孙洋洋为躲债跑了。景哥让人把车直接开进宾馆院里,下了车,就进了宾馆。来到孙洋洋办公室门口,他的手下强子一脚就把门踹开了,梅永花正在喝大茶,吓了一跳,身子一下子就挺了起来。她刚想骂人,见是四个男人,高的高,矮的矮,胖的胖,瘦的瘦,长得不周正,但为首的那个很有派头。进来了,就示意梅永花把位置让开,他坐在了老板椅上。
景哥:“孙洋洋上哪去了?”
梅永花站在那里:“上深圳学习了。”
景哥:“你糊弄鬼啊。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妈。”
景哥:“不说实话,把她绑起来。”
闻声,强子就掀开衣襟,从腰里抽出一根绳子,就把梅永花绑在了房间角落一把木椅子上。
梅永花:“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怎么绑人?”
景哥从桌子的烟盒中抽出一根烟,放在鼻子上闻闻,像猫闻腥似的。这烟是梅永花吸的:“我问你,孙洋洋到底上哪了?”
“她说是上深圳学习了。”
“学习?我看是出去躲债了吧。”
“不会,她又没欠别人的钱。”
景哥:“把那个给她看看。”
强子拿出孙洋洋写的欠条,凑到了梅永花的眼前:“老太太,睁大眼睛看看,这是不是你宝贝闺女写的。”
梅永花一看,果真是。联想到孙洋洋的电话一直打不通,相信孙洋洋是躲了。
想到这里,梅永花把脖子一梗:“她借你们的钱,又不是我,你们绑我干什么。”
“现在是你在看店,就找你。从现在起,你挣一分给我交一分,挣一块给我交一块。”又转向那个叫强子的:“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里办公了。”
说着,几个人走了。
强子在孙洋洋的办公室里,梅永花就想走。强子:“先别走,给我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