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秋芳被派出所带走了。看着狄秋芳被派出所带走,于会刚又有点于心不忍。家庭内部矛盾,升级到法律层面了。狄秋芳被行政拘留了6天。
狄秋芳被派出所带走,于会刚不能拍打拍打屁股就走人。但待在家里,实在是一种折磨。看什么都没有亲切感了。他不由地骂狄秋芳:一个彻彻底底的败家娘们。你和我斗就斗呗,但你别触犯法律啊。那“高压线”一动,不电你电谁。
狄秋芳被关了几天就出来了。回到家,见于会刚在。于会刚以为她又要河东吼,又要“上房揭瓦”。没曾想,狄秋芳声音弱弱的:“有水吗,给我倒杯水吧。”
于会刚就给她倒了一杯水:“小心烫。”
狄秋芳喝完水,进洗手间洗了个澡,把衣服扔进洗衣机,进了卧室,关上门倒头就睡。一直到了晚上十一点多钟,于会刚听到卧室的门开了。
于会刚在自己房间里,没吱声。听狄秋芳进了厨房,应该是饿了。于会刚给她包了饺子,放在锅里,还有余温。想吃就吃吧。
看着锅里的饺子,狄秋芳竟掉下了几滴眼泪。这眼泪是不是鳄鱼的眼泪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阳光印上了窗帘。于会刚把阳台上的窗帘打开,金色的光线,沐浴着楼前的太阳花,大地像一张好看的红地毯。
于会刚为避免见面的不适,简单洗漱一下,就准备出门。这时,狄秋芳也起来了,从卧室中走出来,见于会刚要出门,也没说话,自顾自地进了卫生间。
于会刚步伐缓缓地走出家门。
在小区,遇到几个熟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像看外星人似的。目光透着的关切,怎么看起来都是怀疑。
狄秋芳洗漱完了,就去上班了。上班后,单位领导找她谈话,她说:“我不知道哪是违法。”
单位领导:“你不能无所谓。”
狄秋芳:“谁还能把丢人当作无所谓。”
单位领导让她一句话噎在那里。
狄秋芳见领导的脸色很难看,感到自己有点过了:“对不起,我不是针对您的,我心情不好。”
单位领导口气缓和了一些:“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你们实在过不到一块,就离了吧。”
狄秋芳:“不离。”
一天过去了,缓过劲来的狄秋芳给于会刚打电话,于会刚不接。他越是不接,她越是打,于会刚的电话快被打爆了。
狄秋芳的电话把他搞得心烦意乱,巴不得潜到龙宫里去清静一会。
狄秋芳的电话继续在打,于会刚没有办法,就接了。
狄秋芳:“你接我的电话会死啊。”
于会刚早没了心劲:“不会。”
狄秋芳:“我看见我们夫妻的份上,才给你打电话。不然,谁愿意给你打电话。”
狄秋芳每说一句话,都是步步为营。
于会刚:“你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
“你回家,我和你商量个事。”
于会刚在电话这头干笑一声:“我们有什么可商量的?”
狄秋芳:“我们又没断交,怎么就不能商量。你快回来,不然,我就把房子点着了。”
于会刚不知道狄秋芳的底线到底是什么,谁能说她不会把房子点了?
于会刚太谨小慎微了。狄秋芳是不会点的,那房子还有她的一半,点上,对自己也没多大好处。
想到狄秋芳,于会刚就头痛:回吧。不回,她又要到处找自己,搞得满城风雨。
于会刚就说:“我这就回去。”
狄秋芳挂了电话:“量你也不敢不回来。”
今天天气凉爽,树上的叶子高兴地摇摇摆摆。
转过几个街角,于会刚到了家门口。刚掏出钥匙,准备开门,门从里边开开了。狄秋芳全祼着站在门里:“你回来的真快,我刚洗完澡。”
还没等于会刚反应过来,他就被狄秋芳拉进了卧室。
平息下来。狄秋芳躺在那里。于会刚穿好衣服,就要走。被狄秋芳一把拉住了:“我们有事还没商量呢。”
于会刚:“什么事?”口气平和了许多。
狄秋芳:“我们把房子卖了吧?”
“把房子卖了,我们住哪里?”
“租房啊。”
一时把于会刚搞得云里雾里。
狄秋芳:“不租也行,我们可以再买啊。”
于会刚心想:“闲的?没事卖房子玩。”
狄秋芳把身子向于会刚又靠了靠:“你到底同不同意卖啊?”
于会刚搞不懂狄秋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就平时对她的了解,想,她这么处心积虑地想卖房,一定有她的阴谋,就说:“不卖!房子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卖。”
一听于会刚这么说,狄秋芳一翻身,把光光的后背留给了于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