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不存在的列车!
四次元机器怪兽麦加奇拉斯登场!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在长景中文学院的教师办公室里,凉乃正在批改着上回考试的卷子,却自言自语着:“中横同学考的不错啊!”
在音乐这门课中,除了唱歌还要考音调与其他测验项目。
而在这一天里也快到周末的时候,凉乃一个念头突然想去南城的齐木餐馆再次去看望她的堂哥,当笔一划过课铃就响了起来,桐生开门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哟!改试卷呢!”
凉乃抬起头来说道:“是啊!”
桐生翻了一下卷子:“都考的不错啊这是!”
“说真的他们从没有让我失望!哈哈哈!”凉乃回头说完后就改了最后一张试卷,站了起来:“那你先忙,我走了哈!”
“诶好!”桐生说完后凉乃就往门外走去。
当凉乃背着挎肩包一路走到了列车站的时候天空已经变的黑暗,天上的星星也发生了变化。
“这天气真的奇怪,刚刚还好好的!”凉乃望着天空说完后又看了看手表:“算了!现在七点还来得及!看看还有没有列车吧!”
在全日本的电车时间段上,早上六点与下午五点也就是人们所说的高峰期。
凉乃一头望着远处突然看到闪亮灯光从远处走来,一辆深红色的列车慢慢的停在了那打开了车门。
“哦!太好了!还有车啊!”凉乃说完后就上了车坐了下来,让她不知道的是多数乘客正在列车里晕了许久。
凉乃坐下后拿出了鲁迅先生所写的准风月谈,而这本书是她最喜欢的一本书之一,翻开后看了起来,里面写到:“德国的希特拉先生们一烧书,中国和日本的论者们都比之于秦始皇。然而秦始皇实在冤枉得很,他的吃亏是在二世而亡,一班帮闲们都替新主子去讲他的坏话了。
不错,秦始皇烧过书,烧书是为了统一思想。但他没有烧掉农书和医书;他收罗许多别国的“客卿”,并不专重“秦的思想”,倒是博采各种的思想的。秦人重小儿;始皇之母,赵女也,赵重妇人,所以我们从“剧秦”的遗文中,也看不见轻贱女人的痕迹。
希特拉先生们却不同了,他所烧的首先是“非德国思想”的书,没有容纳客卿的魄力;其次是关于性的书,这就是毁灭以科学来研究性道德的解放,结果必将使妇人和小儿沉沦在往古的地位,见不到光明。而可比于秦始皇的车同轨,书同文……之类的大事业,他们一点也做不到。
阿剌伯人攻陷亚历山德府的时候,就烧掉了那里的图书馆,那理论是:如果那些书籍所讲的道理,和《可兰经》相同,则已有《可兰经》,无须留了;倘使不同,则是异端,不该留了。这才是希特拉先生们的嫡派祖师——虽然阿剌伯人也是“非德国的”——和秦的烧书,是不能比较的。
但是结果往往和英雄们的豫算不同。始皇想皇帝传至万世,而偏偏二世而亡,赦免了农书和医书,而秦以前的这一类书,现在却偏偏一部也不剩。希特拉先生一上台,烧书,打犹太人,不可一世,连这里的黄脸干儿们,也听得兴高彩烈,向被压迫者大加嘲笑,对讽刺文字放出讽刺的冷箭来——到底还明白的冷冷的讯问道:你们究竟要自由不要?不自由,无宁死。现在你们为什么不去拚死呢?”
列车过一段时间后开动起来,这一下子司成认真的看着书,列车也慢慢飞上了天空。
凉乃看到一半的时候列车突然发出了广播:“终点站到了!”
凉乃抬起头来,把书合上起过身来,其他旅客也站了起来往外边走去,她自言自语了起来:“真快啊!”
门呼啦呼啦打开后,凉乃走出了站台,而街上完全不一样,站台前旁就她一个人,其他人也消失不见,
凉乃看了看周围说道:“怎么回事啊?”说完后往前走去看着这陌生的地方。
突然四个蒙面人走了出来,拿出了甩棍与长刀说道:“你被逮捕了!凉乃落雪!不!是高斯奥特曼!”
“可恶!你们是谁!”凉乃摆着手势并没有感到害怕。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一起上!”说完后直接打了起来。
四个蒙面人露出真面目后凉乃才知道这不是东京,又扶着带着伤疤的右臂跑到了一个狭隘的建筑洞下面。
凉乃气喘吁吁着望着周围:“可恶啊!这是个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