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
县衙外面响起了粗犷的喊声。
几人蓦然回首,原来程家兄弟二人,和尉迟家几个公子。
而先行一步的,居然就是长乐公主。
戴胄淡淡一笑。
看样子,有谁整理过这不长眼睛的玩意儿。
““臣戴胄拜见公主了。
“大臣张诚拜见了王妃。
二人依礼见长乐公主。
这个可当朝皇帝嫡长公主代表皇室,礼节如果疏忽大意、被人抓住把柄就会落井下石。
““什么事,究竟谁绑住驸马了?公主问道,“你说,这不是真的吗?”“真的!我不相信。”“你说是假的还是真的呢?”长乐公主问道。“真的!”公主问道。长乐公主大气地问道。
刚几人到驸马楼寻找李亨的下落,却发现楼里竟不见人影,只是大门依旧敞开,门前放了一把摇椅。
询问附近百姓方知被一伙衙役掳去。
他们匆匆赶到现场。
“什麽驸马?”张诚支支吾吾地打量李亨。
他怎料自己竟是真正的驸马呢。
““还愣在干吗呢,先把这老家伙打了再干吧!李亨站在我面前,对我说,“你看他这副模样,就知道是个小混蛋。”我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的眼睛。“怎么了?李亨有点急躁。
听了李亨的话,程处默搓了搓手腕,向张诚走来。
“程程公子你打算做什么?”张诚一再退后。
“嘻嘻,干吗呢?竟敢绑住当朝驸马哥好几个人,打我一顿。”
几个人轮拳不客气地打在张诚身上。
“哎呀!不要打架啦!”
“你在做什么呢?赶紧把它们拉出来呀。”
“救命呀。”
“本官乃是朝廷命官。你如今这样子就要进监狱了。”
张诚挨揍得东奔西跑,但都不敢拦衙差。
开玩笑的。
这些有多大份量,大家早已看清。
刚绑起来的驸马她们早就闯下大祸了,今天又上去帮她们等于是找死呀。
“进了监狱?揍你们这样的贪官,皇帝也要赏钱!”程处默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他挥舞着拳头对着自己的鼻子狠狠地拍了几下。“这是要罚吗?”程处默边说边朝旁边的一个人做了个鬼脸。程处默抡起的拳更有力。
如果是以前,他真的不敢打朝廷的命官。
但今时过境迁,今乃李亨命使出战。
李亨有一技之长他见多识广,虽无一官半职但能坑害宰相、赤裸裸挑衅皇帝、招摇过市携公主逛青楼。
没受罪倒是受到了表彰,在他的支持下,自己也害怕得毛茸茸的呀。
不要说区区一县令,即使要他打一品大员也不敢打。
“差不多就好了,留点气吧!皇帝也有诏书的。”张诚已经死了三个多月,但他还活着,并且还是一个皇帝。“你这是怎么啦?”戴藩府里传来一阵急促的叫喊声,“快来看看吧!”“啊?戴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张诚,已是头都大了,他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