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夜行衣后,恢复曼妙身材的她如狸猫般跃起,自屋顶疾速赶向高丽使团驻地。
想到金艺珍即将远去,又想起那姑娘如洛神般的容貌,小乙哥有些失魂落魄地赶车离去。
到得实验室后,小乙哥取出为98k的研发的枪管,以研发步枪为由,对耶律槊古搪塞过去这一日一夜之…。
他去洗漱之时,嫣然将单纯的耶律槊古拽到一旁。
“公主,小乙哥不对劲儿!”
耶律槊古蹙眉道:“没有吧?嫣然,你是不是太多心了?”
嫣然用力摇头:“公主,小乙哥神气不足,脚步略显虚浮,他一定是房事过度!”
耶律槊古芳心骤然一痛。
“嫣然,好姊姊,真的吗?”
嫣然语气极为肯定:“千真万确!公主,你们俩独处一室之后,每次出门时都是如此。所以小乙哥一定是出去偷吃了!”
耶律槊古娇躯如遭雷击般一震。
“他…他不是寻花问柳之人…”
嫣然叹道:“公主,也不全怪小乙哥,您怀有身孕,他憋得太久了。”
这便是封建社会的女子…
耶律槊古有些释然地松了口气,随即一脸狐疑:“好姊姊,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有想法?”
嫣然捂住了脸:“公主说的甚话!”
她放下手,正色道:“公主…好妹妹,你不如去试探一下小乙哥,看他说不说实话!”
小乙哥洗漱后,径自到设计室做图,耶律槊古端着果品、有些忐忑地走进设计室。
小乙哥心情同样有些忐忑。
他洗漱时他照过镜子后突然反应过来,为何那姑娘会不放心。
于是,当忐忑的耶律槊古,坐到忐忑的小乙哥身边时,小乙哥思忖再三,终于还是决定有限度地坦白。
“小乖乖,我…我…我背着你,做了不该做的事。”
耶律槊古眼泪瞬间奔涌而出。
小乙哥愧疚万分。
老婆怀着孕,我居然和其他女人…我竟然堕落到这种程度?
更让他纠结的是,这种事他要如何解释?
耶律槊古抽抽噎噎道:“官人是去大相国寺街找纪行首了吗?只要官人不再去找她,人家就原谅你!”
秦琪心如刀绞之余,有些啼笑皆非。
他转过身子,纠结万分道:“我从不去烟花之地,更未见过那纪行首,此事说来话长。”
耶律槊古止住哭,霍然抬头:“莫非是…郡主?”
小乙哥捂住脸。
我若说我另结新欢,你会不会家暴?
他踌躇再三,最终还是决定隐瞒真相。
这种狗皮倒灶之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为避免老婆伤心过度,为避免影响胎儿发育,为避免全盘谋划成空,小乙哥咬了咬牙,决定效仿他的三位人生导师。
于是,他突然跪倒在地,向耶律槊古磕了个头。
耶律槊古吓了一大跳:“好哥哥快起来!你这是做甚!”
小乙哥跪在地上,表情诚挚无比:“公主千万莫伤心,尽管咱们夫妻同心,但兹事体大,还不到能告诉你之时。
但你放心,只要时机成熟,我一定告诉你全部真相。”
耶律槊古瞪大美目,一脸狐疑:“官人,何事如此神秘?而且需要你牺牲色相?”
跪在地上的小乙哥拱拱手:“一年之后你便知道真相,从今日起我决不再私会除郡主外的其他女子,安心陪你养胎。”
耶律槊古蹙眉道:“此话当真?”
小乙哥挠挠头:“最多咱们回趟老家,我再见一见燕子。”
耶律槊古眉头紧紧蹙起:“那原也应该,只是人家不想见燕子姐!”
小乙哥颔首:“你待在家中便是,我仍是陪你养胎为主。”
耶律槊古趁机道:“那你每晚都要陪我!不许陪燕子姐!”
小乙哥忍着泪应下这项屈辱条款。
耶律槊古大为满意,傲娇地扬起螓首:“起来吧!人家腰有些酸。”
小乙哥如蒙大赦,如二狗子一般,殷勤地为小乖乖推拿按摩。
在小乙哥的温柔下,耶律槊古原本委屈无比的心情,总算恢复正常。
翌日辰时。
小乙哥鬼鬼祟祟地钻进柳树林,按照石子摆成的箭头指引,找到了那让他难忘的姑娘。
那姑娘突然噗嗤一笑:“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