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南院那边一艘战船上,容界主面色苍白憔悴,仿佛一下老了几千岁,又恨又急的斥问一个胡须花白的老者:
“二长老,你亲自出手怎么会败露?这次我容家可要遭大劫了,东院必定要报复。”
而老者恼怒的大拍桌子,恨恨的吼道:“都是你私心作祟,上次失手牵连附族被灭,我容家还花费巨资脱罪。”
“这次动用镇界碑,所有人都反对,就是你偏要一意孤行,龙族血脉那么好擒吗?”
“几符都没击伤他毫毛,身边还有帝境杀手保护,东院防范又严秘,我都差点逃不脱身。”
老者气得直喘粗气,容界主烦躁的摆摆手:“你赶紧先回北玄,要做好防范准备。”
“容家真是废物。”
南院大帐里,仉将军也是气得脸色难看:
“这次人没杀掉还又败露了,真是成事不足不堪大用,镇界碑一显出想逃脱都不可能了。”
郑将军恨得咬牙:“玛的,我就奇怪了,杀一个学生这么难吗,几次都没杀掉了他。”
“仉将军我看别顾忌太多了,此子留着对东院是一大助力,还是让我们的人尽快动手吧,再等下去就会错失时机了。”
仉将军沉默一会,点了点头:“传信过去,让他们见机动手吧,利索点千万别留下尾巴。”
胖墩受伤仅过两天就醒了,气息强多了,断失的手臂长出了半截,主教一直在旁边守着。
胖墩闷咳一阵,吐出来几口淤血,眼睛睁开四周看了看,随即就坐起来了。
主教惊讶:“你还真行,骨头断折多少根,内腑震碎重伤,我还担心你扛不住三天。”
胖墩查看了下全身伤势,骨头伤已经愈合,内腑伤还在恢复,流失了大量龙血,丹核有点虚弱,逆鳞里紫色黯淡些。
血脉虚弱很快就能补回来,只要血脉不重伤,再重的伤势也能很快恢复。
不过,身上被一层力量覆盖,这种感觉不是被强者道力束缚,而是一种压抑,全身有力使不出来。
“主教,镇界碑是什么东西?”
就是被碑石重创,那种力量太强撼了,仙帝境也不堪一击。
“镇界碑蓄积一界民众信仰之力,是为了镇一方气运,封邪镇恶,竟然敢动用信仰之力谋杀,是他容家急着找死。”
“你就是被信仰力量所伤,这个力量不是一已之力能抗衡。”
“容家这次不但派自家长老潜进来,还雇了冗阴山“血冥神教”的信徒,损失了一批炼尸傀儡。”
“我们活擒了两个容家人,还有几个冗阴山信徒,携镇界碑逃走的是容家二长老。”
“这次完全有证据,提供给百域联盟判容家诛族大罪。
“但是主院说了,不用去百域联盟费口水,有我们自己动手解决。”
“谁家阻挠就一起不放过,这些背地里帮助两院,针对我们东院的仇家,迟早一个个都要跳出来。”
“主院已经去晨宇商谈借兵,现在有用不尽的资源,我们也无需再忍了。”
“你安心养伤,隆将军回东院请镇院神碑了,你身上的信仰之力,很快就能驱除,他容家不过是小界而已,信仰之力和我们东院比那就太渺小了。”
胖墩听完主教这番话,再回想遇袭经过,一批炼尸傀儡是早就携带符,潜藏在那片地下了,等着他一出现就引爆。
而如果炸不死他,潜藏的容家人是后出手,这次也是侥幸,倘若不是媚眼鼠及时警觉,即使不被炸死,也被容家带走了。
自己是仇恨冲昏了头脑,不是南中悦前面挡住,被镇界碑击伤,也被容家擒住了。
这又是一个沉重的教训,针对自己的刺杀还会不断,再遇事也得冷静不能冲动了。
“主教,匡盟主大人来了。”
此时,外面传来吧传令副将军的禀报。
主教起身便出去了。
胖墩放出焚魂塔进去,开始吞食精血肉加快恢复。
佣兵营地,胖墩遇袭爆炸的地方,百域联盟一行五个人,站在被炸沉的巨大深坑旁边。
杜副盟主沉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