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听过这么离大谱的事,当她是法师能原地复活呀?但这功夫也不能说自己不会,花听呜呜两声朝男人晃了晃头。
“给这位姑娘松绑。”
男人一句话,先前还拿针扎她的中年男人立即陪着笑给花听松绑。
手脚被绑得太久,甫一松绑花听疼得呲牙咧嘴,拿下堵住嘴里的布哑声道。
“哪里有你这样求人办事的,打得我头疼,绑得我浑身疼。”
男人终于拿出了些求人的态度,放低了姿态道,“都是老夫的错,还请姑娘海涵。”
话落,男人吩咐人去请了丫鬟婆子过来抬花听去了另一间屋子,香花热水沐浴更衣,按摩推拿舒筋活血……
被众人簇拥伺候着梳洗过后,花听被搀扶着坐到桌边。
满桌子的珍馐美味,有些甚至是在后世都没吃过的食材,花听敞开了肚皮一顿饕餮。
吃饱喝足,花听打着饱嗝站起来晃悠悠出了门,实在是太撑了,不活动活动估计要积食。
丫鬟婆子乖乖跟在后面倒也没阻拦,任由花听满院子闲逛。
花听打量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小院,亭台楼阁假山小桥倒是有几分别致,可惜没什么能逃跑的路线,看来她还得另想办法。
“姑娘,我们老爷请您过去。”
有婢女上前请花听,花听两眼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道。
“告诉你们老爷,本姑娘与府君有约,明日再去见你们老爷。”
花听满嘴跑火车谁知那位老爷却信了,特意派人来传话,说是希望花听给美言几句,请府君早些放他儿回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花听灵机一动,道。
“我连你们家公子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如何与府君说?”
不多时婢女双手捧上来一个洒金折子,上面写着生辰八字。
“薛子文?”花听念着折子上的名字有种熟悉感。
想起之前轻薄过她的薛峰,总不会是亲戚吧?
不对,花听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画面,那是原主的记忆……
薛子文是原主未婚夫的表亲,是个傻子,有一次傻子跑丢了,未婚夫家还求过原主的父亲帮忙寻找,当时原主的妹妹花拂知晓此事后曾当着她的面好一顿嘲笑。
花听心里有了主意,道。
“带本姑娘去见一见你们公子。”
虽然原主对薛子文有所记忆,但养在深闺的小姐哪里知道傻子样貌,她得多多了解才能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
这姑娘一会儿说与府君有约一会儿又说要见死去的公子,看起来好像不大正常,传话的婢女心里嘀咕却不敢怠慢,立即跑去通禀。
不多时,婢女回来请花听过去。
婢女在前带路,出了院门花听才发现,她所在的院子仅仅是此府邸的一个别院而已。
沿着抄手游廊走到尽头婢女止步向花听道。
“奴婢在这里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