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身为范府的刘管家虽然在他家老爷面前唯唯诺诺,实际上却也不是吃素的,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么说来,梁家对我家小姐失踪一事是爱莫能助了?”
梁永怀和瘦老头闻言心头微微一跳,他们都感觉到了这范府的汹汹气势,不过梁永怀身为梁家家主自然不会轻易服软,他微微沉吟后便淡淡地说道:“不满刘管事儿,我那犬子也被那恶徒给抓走了,至今生死未卜。不如劳烦刘管家发布一项悬赏通缉令全力搜捕那恶徒,我梁家从旁协助和资助你们,如何?”
刘姓中年人闻言猛地一拍椅子的扶手,大怒道:“姓梁的,在下好声好气与你讲话,但不代表我们范家怕你们。你们若知趣就尽快找到并送回我家小姐,否则,恐怕就不是任何人愿意看见的后果了。哼~”
梁永怀也不动怒,他吹了吹手中茶碗里茶水上的浮沫,慢悠悠地说道:“范府的刘大管家好大的威风啊,呵呵。想要威胁我梁家?既然如此,本家主也不怕告诉你,你们范家那小丫头是被那恶徒给抓走的,与我梁家何干,你们愿意找不找,本家主就不奉陪了。”
“好你个梁永怀,你,还有你们梁家给我等着,我刘某倒要看看是不是什么事儿都与你们梁家何干,哼~~”刘姓中年人说完,站起身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梁永怀也不起身,只是冷声冷气地说道:“慢走,不送!”,瘦老头察言观色自然明白梁永怀的心思,他也没有起身相送的意思。
姓刘的中年人走出梁府大门,回头瞥了一眼门廊上的“梁府”两个字,又朝门内看了一眼,重重地冷哼一声,快步走到马车旁,进入马车内,对马车夫吩咐一声,蛟马四蹄一扬飞快地消失在梁府门外。
姓刘的中年人回到范府径直来到范老爷的房门外,见房门打开便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他见自家老爷正坐在太师椅上气定神闲地品着茶,夫人正在小口地吃着灵果,脸上挂着残红,衣服和发髻有些凌乱。
老爷身后正站着那个先前被他揩油的俏婢女,她的眼眶微红,脸颊红扑扑的,秀发有些凌乱,衣服也有些褶皱,双手不自觉地想伸向身上某处,刘管家心中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
突然,刘管家感到一股摄人的寒芒向他扑来,他赶紧止住了心中那个念头,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威严的声音:“梁永怀那个懦夫怎么说?”
刘管家一听这话顿时来劲儿了,他立即将去梁家所经历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自家老爷描述了一番,当然这其中添了多少油,加了多少醋,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范有钱越听眉头皱的越紧,脸色也越来越阴沉,等到刘管家说完,范有钱猛地一拍身旁的案几,怒骂道:“姓梁的,你胆儿可真肥啊,既然如此就别怪我范某不仁义了,哼~”
这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了,就连旁边先前还在悠闲吃灵果的妇人也好似被吓住了一般,停住了吃灵果的动作。
范有钱略一思忖就有了计较,他对那刘管事招了招手,中年人连忙走到近前,两人随即低语起来。
片刻后,中年人朝范有钱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老爷,小人都省得,您就瞧好吧,看看咱这回怎么收拾那梁家。”,说到这里,他的眼中露出十分凶残的光芒。
范有钱淡淡地扫了一眼刘小全,没有再说什么。
刘小全没由来地感觉心中一突,没敢再多说什么,向范有钱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后缓步退出这房间里。
待到刘小全儿走远后,范有钱对身后的俏婢女说道:“来,小晴,给老爷揉揉肩。”
正在吃灵果的妇人对身侧的老头翻了个白眼儿,冷哼一声道:“哼!小浪蹄子~”
范有钱在俏婢女的丰腴处揉捏了一把,淡淡地道:“哦,莫非夫人你又痒了?”
妇人闻言娇嗔一声,将灵果核吐向身侧的老头,被老头一指弹飞出去。
正在给范有钱揉肩的俏婢女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只是被妇人挤兑了一通又感觉很委屈,不过在她内心深处又有些莫名其妙的甜蜜感,尤其是想到那个时常在她面前炫耀的死丫头,她更觉得内心升起了一股骄傲。
范有钱嘿嘿一笑一把将妇人拉了过来,两人随即撕扯起来,没过多久房间内便响起了哼哼唧唧的声音。
俏婢女只感觉面红耳赤,她想离开又不敢随便离开,心中莫名地升腾起一股异样,脑海中浮现出了许多奇奇怪怪的画面,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两只不一样的手同时抓住了她。
俏婢女只来得及惊叫一声便被撕扯起来,没多久她身上先前感觉委屈的地方又欢快起来,痛并快乐的感觉充斥了她内心的隐秘之处。
梁家梁府,梁永怀刚刚将范府刘管家送走之后,便引来了另一个让他们再度感觉十分棘手的人物。
秋风瑟瑟,金阳送爽,这天下午,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了梁府门口,马车上走下来一个老者,这老者身着昂贵的锦袍,蓄着短须,面色红润,身材修长,他正是城主府管理城主府内大小事务的总执事木易。
木易走下马车,任由马车夫将马车停好,他自己盯着梁府大门门廊上那两个字,捋了捋胡须,眼睛眯了眯,不知心中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木易在门口停留还不到十余息,梁府内就冲出来了两个人,一个正是梁府的管家梁三儿,他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厮,梁三儿还没走出府门便远远地对木易抱拳行了一礼,笑着说道:“城主府木总管能驾临我梁府,真是让我们感觉无比荣光啊,哈哈~”
木易只是朝梁三儿微微抱了抱拳算是礼节了,他斜眼瞥了一下身边儿低眉顺眼儿的梁三儿,淡淡地说道:“梁三儿,走吧,本执事找你们梁家主还有要事儿。”
梁三儿心中一突,他似乎感觉到了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味儿,当下脸色也微微变了。
两人说话间已经进入了梁府内院客室,客室里梁永怀已端坐在主位等着木易了。
木易进来后朝梁永怀抱拳一礼,内心深处闪过一抹鄙夷,不过他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
梁永怀只是朝木易抱了抱拳,面无表情地招呼后者在客位落坐,早有候在一旁的婢女为他们奉上灵茶与灵瓜果。
梁永怀扫了一眼木易,坐直的身形微曲,毫无情绪色彩地问道:“木总管,不知光临我梁府有何见教?”
木易正准备饮一口茶,闻言手一抖,茶水瞬间溅洒出去,他放下茶碗儿,脸色有些难看地应道:“本来也没什么事儿,不过城主大人听说左老因为帮助你们梁家被那野小子施展诡异手段给害了,而你们梁家似乎当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在下正是奉城主他老人家的命令来问上一问:你们梁家准备如何处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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