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步欲言,
姑娘年芳几何,可许姻缘,
登徒子,过耳掌落足喧,
惊得浮华半片,
招招堪躲,好悬,好悬,
六扇门里,折煞了英雄几钱,
谁家明珠,
如此,无理取闹,胡搅蛮缠,
殊不知,打人怎可打脸,
走壁近田园,
何处窗前红薯咸,
兵荒马乱,三冬难抵饥肠倦,
枯骨怎堪寒,
我续孤灯一盏,
素罩遮掩庐山,盗取贪官,
步履夜蹒跚,
散尽碎银三千,
敌不过横征暴敛拍案,
刹那流年,
街长巷短,几缕残魂奄奄,
非吾愿,兵戈血染几人还,
老少难圆徒叹,
生亦难来活亦难,
风花雪月怎见,
炊烟自古胜七弦,
孤鸦谗谗,转身锦帕绣嗔鸾,
入眉间,月俸几两杳无湮,
锋芒归鞘处,
笑语清风徐来燕,
北辙南辕,朦胧渐隐话卿簪。
一曲终了,便是陷入了良久的沉寂,而寒玄衣此刻,却是情不自禁的,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进来吧。”
就在他回味无穷之际,房中隐有一声长叹响起,随后便传来了,季红珊的声音。
寒玄衣闻言,不禁心神一震,这时他才发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间,被这首曲子影响了心境。
“吱嘎~”
随着一声开门声响起,寒玄衣大步向前迈去,与此同时,一身红妆的季红珊,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而季红珊此刻,就好似一只浴火的凤凰一般看起来是那么璀璨夺目。
话说季红珊本就容貌绝美,现在在一袭红装的衬托之下,气质则是再添三分。
以至于,就连寒玄衣见了,有那么一瞬间,也情不自禁的有些失神。
只不过,只是一刹那,他便恢复了正常,再次看向季红珊的眼神,也瞬间清明了许多。
“呵呵,恭喜红珊姑娘,修为大进,竟然只凭简单的音律,便可影响他人心神。”
季红珊认真的看了,自己面前这个男人一眼,心中却是悠悠一叹。
就是面前这个男人,曾经无数次,出现在自己的梦中,而不知从什么时候起。
自己便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每天晚上入睡之时,必须将他送給自己的星移珠。
握在手中,自己方可安然入睡,自己也曾无数次,幻想过这个男人,与自己再次见面的场景。
如今真的见面了,她却发现在两人之间,似乎出现了一丝,看不清的距离感。
虽然这种距离感,看不清摸不着,但却真实存在,以至于使她一时间,还无法适应。
“咳……”
寒玄衣见季红珊久未说话,只是一直盯着自己看,顿时觉得有些尴尬。
随即,便是一声轻咳,打破了房中,这种颇为微妙的寂静。
而季红珊也在这一声轻咳过后,瞬间回过神来,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的失态之处。
“啊?你……你说什么?”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只得开口这,强行转移寒玄衣的注意力。
可是不曾想,越是想要转移注意力,竟越是容易出问题,以至于她竟然变得有些结巴起来。
随即,一张脸突然微微泛红,颜眼神也在一刹那,躲开了寒玄衣的注视
寒玄衣自然发现了,季红珊的古怪之处,可是他却佯装神色如常。
随后,只得将自己刚刚说过的一番话,再次与季红珊重复了一遍。
“呵呵,寒某方才是说,恭喜红珊姑娘,修为大进,竟然只凭简单的音律,便可影响他人心神。”
而季红珊也在此刻,强行使自己的心绪,彻底平复了下来。
当她终于听清,寒玄衣之前所说的话语过后,便是轻声一笑道:
“呵呵,其实说起这,催音困心之法,其实也并不稀奇,话说这一切,还需要感谢连翘才是。
因为我这催音困心之法,的灵感还是来源于她的【追魂笛】。”
寒玄衣闻言,眼中却是闪过一丝了然,随即,朗声笑道:
“哈哈,我说怎么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只不过刚刚这首曲子好则好矣。
不过却是缺少了些许杀伐果断之意,这样如果红珊姑娘不嫌弃,寒某便赠你一首词如何‘?”
季红珊闻言,便是突然来了兴致,于是便是急忙开口说道:
‘‘“哦?你会写词?咯咯,那感情好啊,不如这样你来写词,我来谱曲,想来定然别有一番韵味。”
寒玄衣见此,也不多言,三两步便来致桌前,取来文房四宝,便在纸上写了起来。
就这样,只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一张宣纸之上便是被他写满了字。
季红珊下意识的定睛望去,才发现纸上赫然写着数行龙飞凤舞的字。
碧水浸新袍,闻言入青蒿,
马啸,风嘶,提刀,
铁马金戈,血染听琴遥,
卿舞,弦断,止笙箫,
垓下离人叹,何处隐萧条,
鸦啼鸣举柳月稍,
卦衍天机现,声声叹心高,
怒语握寒矛,
待温酒,鼓起三声惊潮,
回首辞别佳人笑,
不安处,一抹相思难抛,
蹄轻扰,转身徒叹胭脂俏,
流星逐月路迢迢,
旌旗倒,怎堪乡音挡道,
阴阳归楚桥,
只影赴乌江,轻舟咫尺遥,
马栖,风调,人傲,
沧桑朝夕,怎可丧犬一条,
羞见了江东父老,
日落现狸猫,山中虎狼嚎,
魑魅魍魉胜几朝,
斜目乾坤倒,葬骨入荒郊,
不过南梁一场。
“好词,好词!”
季红珊细细品阅之后,不禁暗道了两声好,虽然她不了解寒玄衣这首词。
究竟写的是什么故事背景,可是其中透漏的杀伐果断之意却是跃然纸上。
以至于,她只看了一遍,便情不自禁的沉浸其中,不难想象。
如果这首词,配合自己的催音困心之法,定然会有着意想不到的效果。
杀伐之意攻心摧魄,定然会伤人于无形,其威力必然不可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