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受如此重的伤,可是她却并不愿,与我细说这些,以至于,我也无法继续追问。
呵呵,她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如果她实在不愿说,而我还持续追问,少不得要吃些苦头。”
水含烟听他,如此评价上官水月,一时间,也是苦笑连连:
“咯咯,水月师叔脾气想来如此,做事也是率性而为,所以,难免有时会被人误解。
不过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实际上,她是一个非常热心的人。
只是有时表达的方式,有些过于直接了些,看起来有些大大咧咧。
骨子里却是重情重义心,并且心细如麻,如果不是水月师叔的话,恐怕我早就遭人毒手了。
而且她之所以动用禁术,从而遭受反噬,变成现在这种情况。
有一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我,否则的话她即使不是师尊的对手。
如果想要一心全身而退,也定然不会,如现在这般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虽然她没有与我说,可是我知道她之所以,选择与师尊缠斗。
就是为了给我,争取逃出来的机会,所以如果没有水月师叔。
恐怕,此刻的我绝不会站在你面前,亦或许,早已经是一具,冰冷了的尸体了。”
说道最后,季红珊已是双眼泛红,想到上官水月,如今已然时日无多。
自知亏欠与上官水月的她,心中充满了无尽的自责与愧疚之感。
而她所说的这些,也的确是事实,如果不是为了她,一心想走的上官水月。
在木青城的盛怒出手之下,或许依然会后伤,可是绝对不会,轻易动用禁术。
“什么,你的意思是,击伤你们两人,并且使你水月师叔,落的如此境况的人,是木青城?”
寒玄衣听他说完这些话,眼神瞬间变得锋利了起来,虽然他之前早有猜测。
此事定然与木青城脱不了干系,可是毕竟这一切,也只是他个人的猜测。
如今此事从季红珊口中说出,那自然是做不得假,这时他才想起。
之前上官水月,醒来之际便与他提起过,说季红珊是玄阴之体,而木青城对她势在必得的话。
而季红珊在听到他的问话后,又是轻轻点了点头之后,方才语气悲凉的说道:
“没错就是他,而且,听水月师叔与他谈话的意思,好像是因为他受了什么伤。
所以,急需女子的纯阴之体,来帮助他治疗伤势,这才决定向水月师叔与我下手。
那时我才知道,他对我的玄阴之体,早已垂涎已久,即使他不受伤。
终究有一天,他也会选择对我下手,只不过时间早晚的问题。”
说道此处时,季红珊的声音,已经逐渐冷了下来,眼中更是充满了恨意。
若说不恨是假的,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一直视若父亲的木青城。
竟然暗地里,对自己的身体“虎视眈眈”,这不仅仅令她一时间无法置信,更令她心惊胆寒。
如果不是上官水月,关键时刻舍命相救,那么,对于自己的下场,她真的不敢想象。
而且现在回想起,昔日木青城看向自己,那满是宠溺的眼神之时。
她情不自禁的感到一阵恶寒,因为她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宠溺的眼神。
而是,好似一头饿狼,在期盼被自己,所豢养的小羊,快快长大时的那种贪婪与暗喜。
可惜自己这么多年来,对于道貌岸然的木青城,一直尊敬有加,竟然一点也没有发现丝毫异常。
其实,莫说是她就算是整个【擎霜殿】,看清木青城真实面目的人,也并不是特别多。
而这些知晓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的那些人,还全部都是在他,刻意为之的情况下。
只是她与上官水月,根本不在这些人之列罢了,否则的话,她们也不会一直被蒙在鼓里了。
听到季红珊提到木青城,似乎受了什么伤,寒玄衣突然眸光一凝。
随即,便将事情猜了一个大概,看来木青城身上的伤,定然是当初与自己交手之时。
被自己所打伤的,只是他既然能够在,身上有伤的情况之下。
依旧能够重创,使用禁术的上官水月,看来他的自身修为,比之前又精进了不少。
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木青城,心道,他定然还隐藏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手段
否则,他定然不会在自身伤势,还未痊愈的状况下,修为仍旧还会提高。
念及于此,他不禁心中一凛,看来自己将手上的事情解决完之后。
以免夜长梦多,自己要尽快的去会一会,他的这位“老朋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