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老头,不仅会捧人,还会予以利,要知道他口中的一坛好酒。
身为守卫的这些人,平日里可不是,想喝就能喝到的,就算外面有卖的,他们也绝对买不起。
就这样这老者与这几个护卫,一来二去的聊了,足有一盏茶的时间,直接把寒玄衣晾在了一旁。
这时莫说是寒玄衣了,就是季红珊此,此刻也看出了,这老者是在刻意为之。
念及如此,季红珊不禁柳眉微蹙,不知为何看到寒玄衣,被人如此对待。
她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闷,司机一股怒意油然而生,而就在她刚要说话之时。
却感到自己的手,被人轻轻一握,这才发现寒玄衣,递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虽然他不知道寒玄衣,为何如此淡然,可既然寒玄衣让她如此,她也不好在多说什么。
况且此刻,感受到自己手心中,残留的一抹余温,外表镇定的她,内心却早已翻江倒海。
虽然寒玄衣刚刚那一握,只是一触即分,可是仍旧使她身躯微震。
如果说她心中,对于寒玄衣的那抹情愫,还犹如之前那般,尚不明确的话。
仅仅只是握个手的话,她的反应还不会如此剧烈,可是自从她发觉。
自己已然对寒玄衣暗生情愫之后,她才发觉寒玄衣,对于她的影响越来越大。
大到哪怕仅仅只是,他突然之间的,一个轻轻握手的动作,也足以令她心境紊乱。
甚至于,现在的季红珊,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寒玄衣的眼睛。
因为就在她,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双颊之上已然是嫣红如血。
好在现在天色已晚,她又刻意的低着头,所以寒玄衣,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而反观寒玄衣,此时心中已然是冷笑不止,他果然没有猜错。
这面如重枣的老头,果然对他充满着一丝敌意,虽然他不知道所谓何故。
可是这抹敌意,却是极其真实,只是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静观其变。
或者说,他在看着这老头,在自己面前表演,他到要看看,这老头究竟要做什么。
而就在这时,那老者看到寒玄衣,脸上不但没有一丝怒意,反倒是嘴角含笑。
隐有笑意的双眼之中,却是突然闪过一抹冷芒,随后才转头看向。
自己在半路中,所碰到的那个,前去禀报的守卫,一拍额头,轻声笑道:
“哎呦,光顾着和你们几个臭小子说话了,竟然差点忘记了要事。
唉,老喽,老喽,我说牛二啊,你刚刚所说的手持宗门【御剑令】的人,可是面前这位小兄弟?”
“回二长老,就是这位公子,属下刚刚正要,去禀报阁主,没想到刚巧就碰到您了。”
那被老者唤作牛二的人,听到那老者的问话,当即恭声说道。
而老者闻言,这才转过头来,仔仔细细的将寒玄衣打量了一番之后。
这才满脸堆笑道:“呵呵,这位小友老夫乃是【御剑阁】二长老:任千楚。
不知小友,可否将你手中的这块令牌,拿与老夫观上一观?”
寒玄衣闻言也不废话,向着任千楚拱了拱手,随后便是,直接将【御剑令】抛给了他。
任千楚眼看【御剑令】,向着自己飞来,随手便是将其接在手中。
待到接过【御剑令】之后,便是低头仔细的,看着令牌之上,那无比熟悉的纹路。
与此同时,眼中不由得闪过一抹炽热,只是下一秒,他却神色巨变。
随即,猛然抬头,眼中满是怒火的望着寒玄衣,语气冰的说道:
“大胆贼人竟敢夺取,我【御剑阁】的门主令牌,来人啊,给我将此人就地正法,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