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玄衣见季红珊反应如此剧烈,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道不就是抹一下额头吗?
至于这么大反应吗,不得不说此刻的寒玄衣,仍旧没有意识到。
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的思想,对于身为女人的季红珊来水,已然深入骨髓。
而他现在身体内,主导自己身体的灵魂,又是来自于现代。
所以有些思想,与季红珊相比较起来,自然就没有那般保守。
只是这一点,现在的他,显然是没有意识到,因为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季红珊是否生病了。
眼见季红珊抹面上已有愠怒之色,寒玄衣不禁略显尴尬。
随即,轻咳一声,赶忙解释到:“咳,红珊姑娘你莫要误会,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季红珊闻言,不禁微微一愣,随即,面露狐疑,颇为不解的说道:
“发烧?发什么烧?我现在已然寒暑不侵,你难道不知道吗?”
“哦?没有发烧,那怎么感觉你今天,好像怪怪的,给我的感觉,仿佛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寒玄衣见她如此一说,便是眉头微微一周,瞬间好似想到了什么,紧接着沉声说道:
“红珊姑娘,你可是身体之内,还有什么隐疾尚未治愈,如若有的话,切莫瞒我才是。”
言罢,他便伸手向着,季红珊的手腕处抓去,想要替她重新检查一下身体。
以免她之前所受的伤还未治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如此拖将下去,难免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谁知,就在她刚刚要,触碰到季红珊之时,季红珊却是先他一步,飘身退后。
“哪里能有什么隐疾,我的伤都是你亲手医治的,有没有隐疾难道你不清楚?
再说我明明好好的,哪里怪怪的了?我看你定然是喝多了,这才开始睡胡话了。”
只不过她的脸却是愈发嫣红,与此同时,说话的语气也是略显不足。
见寒玄衣已然,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季红珊心中不禁暗自娇羞不已。
心道,自己只不过是为了照顾他的面子,这才应麻清风等人所求,谈了两首曲子罢了。
难道他就凭此发现,自己已经对他,暗生情愫了不成,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如何是好?
不得不说,此时此刻,心思各异的两人,心中所想早已是南辕北辙。
而季红珊之所以,不让他为自己把脉,倒不是怕他触碰自己。
而是她今日刚好了来了月事,如果寒玄衣一经把脉必然会有所察觉。
对于尚未出阁的她来说,女子月事毕竟是属于极其私密的事情,怎么让寒玄衣轻易悉知。
不凄然间,两人四目相对,竟然不知不觉的,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最后还是季红珊率先开口,只见她望着寒玄衣,贝齿轻咬,随即故作洒脱的说道:
“寒玄衣,你以后不要叫我,红珊姑娘了成不成,我们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
这称呼听起来,却是生疏的很,不如你以后叫叫我红珊好了。
最起码我们已经算是朋友了,难道不是吗?再说水月师叔平日里,就是这样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