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你们……都……该……死!”
随即双脚离地凌空而起,双手成掌,带着突然冒出来的,十只黝黑修长的指甲,向着寒玄衣猛地抓来。
寒玄衣见此,不禁大骂:"特么的,果然是鬼,这一个接一个的,还有完没完了。"
眼看那被女鬼附身的季红姗,马上就要抓到自己,寒玄衣快速抓起身侧立于床头的怜霜剑,想也不想的,照着"季红姗"面门便是一剑劈下。
"刷~!"
"啊~!"
随着一道凛冽剑芒凭空出现,"季红姗"突然一声惊呼,快速的倒飞了出去,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你!你怎么会发挥出这把剑的威力?不可能的!我之前观察过的,你明明没有半点修为的!"
“季红姗”一脸惊惧的望着持剑而立的寒玄衣惊异道。
她之所以没有选择优先对面前这个男子动手,就是因为这把时刻被那白衣女子(季红姗)紧握于手中的配剑,虽然她并不知晓,这把剑有着怎样的来历,但她依然能够感觉到,这把剑中所蕴含的一抹令她极为忌惮的威力。
所以当她熟知一切后,便趁季红姗暗伤再次发作之际,突然对其下手,并强行附体,上了她的身。
因为在她看来,只有这白衣女子,身上有些道行,也只有这白衣女子才能发挥出,这把剑应有的威力。
话说如若不是早就感知到季红姗身上气息不稳,似是受了什么重伤,当寒玄衣他们踏入这座深宅大院之时,她便早已隐藏起来,暂避锋芒了。
可此刻,看着面前正一脸得意之色,冷笑着望着她的男子,她知道,自己今日怕是要阴沟里翻船了。
寒玄衣心中也是一阵惊奇,他也不知道,这把之前在自己手中,还与普通刀剑一般无二的怜霜剑,为何突然就能够发挥出威力了。
“难道……?”
寒玄衣微一垂手,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胸前毫无一丝反应的玉佩。
“呔!兀那妖女,我不管你是何方鬼怪,快快放了那被你附身的女子,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
寒玄衣摆了一个自认为帅气,实则颇为风骚的姿势,持剑而立,指着面前不远处,一脸不忿的“季红姗”道。
“季红姗”闻言突然眸光一转,不忿之色尽去,抬头望着寒玄衣,娇声笑道:
“咯咯~,原来公子这么在乎,这被奴家附身之人的安危啊?难道她真是公子的心上人儿不成?”
说着便是抬手慢慢靠近了"自己"白皙的脖颈,然后慢慢用力划过,直到指甲刺破肌肤,流出一缕鲜红,方才停下动作。
然后略带玩味的看着寒玄衣笑道:
“只是不知道,公子会不会为了这美人儿,而放下手中的长剑呢?”
“你……!”
看着“季红姗”脖颈之上再次流出一缕鲜血,寒玄衣终是放下手中的怜霜剑。
“哐啷!”
“唉!你赢了!算命的都说了,小爷哪哪都好,就是心太软,尤其见不得女人受苦。”
说完索性将身上衣衫解开,拍着古铜色的胸膛,朗声道:
“来吧,有什么花招,尽管冲着小爷来,莫要伤了我心上人儿!”
“季红姗”见此,诧异的看了一眼寒玄衣,神色变得颇为复杂道:“你真的愿意为她如此?甚至不惜丢了性命?”
寒玄衣一阵无语,心道:“你真当老子,精虫上脑不成,我倒是想跑,你能放了我咋的?”
手掌却在不经意间,将胸前玉佩暗暗遮住,再次拍着胸膛毫无一丝惧色的说道:
“那是当然,只要你放过她,我的死活,任凭你处置!”
见“季红姗”突然愣在原地,不做反应,寒玄衣颇为不解,大声催促道:
“来吧!莫要如此啰嗦!杀了我,咱们一命换一命,然后快快放了我心上人儿,莫要让她平白受苦!”
“季红姗”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沉声道:“你莫要怪我,若不是为了我那苦命孩儿……”
突然“季红姗”周身,再次迸发出一阵,更加浓郁的氤氲血气,一双眼睛也是再次变得愈发猩红。
好似发疯了一般,望着寒玄衣,近乎疯狂的咆哮道:“男人都该死!该死!!”
随即再次向着寒玄衣猛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