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玄衣三人,同时转头看向身前紧闭的房门,连翘更是直接取下了,别在腰间的追魂笛。
"先生,这?"
"照我说的去办,稍候我会向你解释清楚的,当心迟则生变。"寒玄衣看着李金鳌沉声道。
李金鳌闻言,自是不敢再做耽搁,满怀担心的望了一眼,自己女儿的房门,便是转身快步离去。
眼看身前房中的嘶吼声,愈发汹涌,寒玄衣转头看了一眼,身旁蓄势待发的连翘。
嘴角瞬间勾起一抹笑意,他知道这个平日里,喜怒无常的女人,对臭皮蛋来说,甚至比他还要上心。
所以他料定,即使她内心之中再不情愿,今夜也定然会亲自出手。
想到这里,他突然发现,自己这些时日以来,亲自出手的次数,确实为数不多。
这里面,固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玉佩之中,潜在的隐患,自己不敢轻易借用,里面的神秘力量。
当然也不排除,自己有意偷懒,想让连翘充当自己的苦劳力。
只不过,随着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之后,当自己潜意识当中,因为忠贞蛊一事,而对她产生的那抹敌意,逐渐淡化后。
他发现,自己身旁这个性格跳脱,但却嘴硬心软的女人。
也并非多么讨厌,说起来,也终究只是一个,有家不能回的,可怜人罢了。
"一切小心!"
看着连翘莲步轻移,一步步,走向面前的房间,寒玄衣下意识的出声提醒道。
连翘闻言,突然脚下一顿,回过头来看着一脸正重的寒玄衣,冷声道:"虚伪!你行你上?"
"咳……"
寒玄衣颇为尴尬的抬起手来,揉了揉鼻子,转头向着李金鳌离去的方向望去。
"哼!"
一声轻哼过后,连翘再次缓步向前走去,只不过此刻的嘴角,却是出现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只是不知是因为,见到寒某人吃瘪,还是因为那句,看起来好似关心他的话语。
"吱嘎!"
随着连翘一步步靠近,她面前紧闭的房门,突然毫无征兆的,自行打开。
而原本由屋内传出的,一声声嘶吼,也随之骤然停止。
犹如极致的喧嚣,陷入死一般的静寂,前后反差,却是极为诡异。
而就在此刻,李金鳌便带着,一脸倦意的李福,向着寒玄衣走了过来,期间还夹杂着,些许抱怨之声。
"老爷,那臭要饭要您,叫小的前来干什么,难不成,真要请小的看戏不成?
真不是小的瞧他不起,您瞧他那副穷酸相,他能拿的出钱来吗?"
"李福慎言,莫要对寒先生无理,先生既然要我教你前来。
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且随我来便是,这月工钱翻倍,如何?"
"哎呦,多谢老爷,多谢老爷!"
李福顿时眉开眼笑起来,脸上所有不快,顿时一扫而空。
"呵呵,你来我李家多年,一直任劳任怨,这些我都看在眼中,只要你好好干,老爷自然不会亏待与你。"
落后李金鳌一步的李福,面上笑容愈发浓郁起来,只是在他下意识低垂的眼眸深处,却是不经意间,闪过一抹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