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我苟活于世的真正意义至于其他,于我而言都已无关紧要。"
说来也怪,连翘明明忘记了,自她见到寒玄衣以来,所有的记忆。
但却唯独记得,自己的娘亲,要求自行镇压在,九幽幻阴涯下,而主动冲向,寒玄衣玉佩的那一幕。
虽然这一幕非常模糊,但是她却极其肯定,这一幕的真实性。
也正因为如此,在她知晓了,寒玄衣镇魂人身份后,才打消了,立即取寒玄衣性命的计划。
不知道寒玄衣若是知晓详情,是应该感到庆幸还是悲哀。
寒玄衣见她面有不快,便再也没有将话题继续下去,而是骤然一掌,拍向了三生树之上。
"砰!"
一声轻响随之响起,那悬挂在树上的,另一半同心锁,也在瞬间化为齑粉。
至此,寒玄衣便是转身打算离去,只不过在他刚刚迈出一步后,便听到背后一声颇为沉闷的响声。
待他回头望去之时,才发现,原来是咬牙硬撑的连翘,突然昏迷倒地。
心下不禁暗叹,没想到砰,这强行破除忠贞蛊的反噬之力,竟然如此恐怖。
说时迟那时快,不待自己多想,他便将连翘扶起,本想将她尽快送回客栈。
可是当看到她,紧促之中的柳眉时,终是悠悠一叹,随后,一指点向了连翘的眉心。
刹那间,自己胸前的玉佩,闪过一抹极其耀眼的青芒。
随后,顺着寒玄衣的手指,源源不断的,向连翘体内涌去。
直到一盏茶后,玉佩的颜色,已经自己变暗,寒玄衣才缓缓收手。
再次低头看了一眼,即将苏醒过来的连翘,嘴角微微一笑,便是飘然离去。
在寒玄衣离去三息之后,昏迷之中的连翘,缓缓睁开了双眸。
随后,望了一眼,寒玄衣离去的方向,转身向着相反的方向,快速离去,只几个呼吸之间,便已不见了身影。
徒留三生树上,仍旧响个不停的同心锁,与那不时飘落而下的榕树叶。
入夜
横行此地多年的宗派血煞门之中,突然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从他刚一迈入血煞门之际,便是毫无征兆的大开杀戒。
一时间,竟然将毫无防备的血煞门一干人等,顷刻间,杀得个七零八落。
以至于,当不明真相的,血煞门门主,北堂天书,闻声赶来之际。
看着现场遍地的死尸,以及哀嚎不止的血煞门徒,顿时气的个七窍生烟。
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蹲在地上,咧着嘴,一脸笑容的看着他。
北堂天书瞬间爆怒:"呔,那黄口小儿,何故伤我门下众人。"
只见那蹲在地下之人,缓缓起身,将手上鲜血,在衣衫之上胡乱一抹。
随后,抬起头来直视北堂天书,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语气森然的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答应了你儿子与某人,要让整个血煞门尽数陪葬!"
话音刚落,一只血色龙头,在其背后骤然浮现而出,随即,睁着一双猩红血眸,死死的望向北堂天书。
于此同时,一声龙吟,刹那间,响彻了整个血煞门中,伴随而来的,还有北堂天书,那无尽的惊恐与不甘。
是夜
早已,恶名昭著血债累累,且称霸一方数十载的血煞门,满门皆灭,鸡犬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