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
水含烟看着自己面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白衣女子,出声问道。
话语虽然看似随意可是眼神之中,却是充满了戒备。
白衣女子闻言,抬眸扫了一眼水含烟,随后便是猛一挥手,只见水含烟瞬间倒飞了出去。
"噗~!"
水含烟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满脸震惊的看着面前的白衣女子,顿时惊骇万分。
"你……!"
话音未落,便是又一口鲜血喷出,没想到这女子只是一挥手,便是将她打出内伤。
白衣女子不再看他,而是缓步走向昏倒在地的寒玄衣面前。
随后轻轻蹲下身来,伸出手来想要摸一摸他的脸,不曾想,手刚一触碰到寒玄衣时,便是透体而过。
水含烟见此一幕,才恍然大悟,这白衣女子竟然是魂魄状态。
至此,她不禁对这白衣女子的身份,愈发好奇起来,没想到一个区区阴魂,修为竟然如此高深。
而白衣女子,却是征征的望着自己的手,随后一声苦笑,眼神之中尽是复杂之色。
紧接着便看到白衣女子,定定看着寒玄衣,许久过后方才收回目光。
"记住,我叫南宫弦月,以后你若敢再伤他分毫,本尊就是拼着魂飞魄散,也要将你毙于掌下。"
这自称南宫弦月的白衣女子,转过头来看着倒在地上的水含烟轻声说道。
声音很轻,但却置地有声,面带笑容,但却令水含烟感到遍体生寒。
水含烟挣扎着站起身来了,因为太过用力,牵扯到了五脏六腑。
以至于,一阵剧痛猛然袭来,使她面色骤然间,流露出一抹惨白。
而她的额头之上,也不禁,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只不过她却强忍着剧痛一声未吭。
水含烟看着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南宫弦月,虽然明知她的修为,远在自己之上。
但是骨子里的清高,不容她示弱于人,所以,闻听南宫弦月,话语之内尽是威胁。
却是仍旧抬起双眸,与南宫弦月对视,不肯在她面前退让分毫。
"哼,你以为你是谁,本姑娘怎么做,还由不得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南宫弦月闻言,瞬间眸光一凝,只不过嘴角处的微笑,却是丝毫未减。
随后,便看到她再次,对着水含烟猛一挥手,就这样水含烟,便是又一次倒飞了出去。
"噗!"
果不其然刚刚还与之怒目而视,丝毫不肯示弱的水含烟,鲜血狂喷。
"小丫头,狂妄是需要底蕴的,若不是看在,你是他义妹的份上。
就凭你今日,出手伤他的举动,本尊定然不会饶你!"
"你!"
水含烟有心反驳,不过看到南宫弦月,眼眸深处所蕴含的一抹杀意,却是将话生生的咽了下去。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水含烟眸中冷意渐隐,充满疑惑的问道。
"呵,什么人?我现在哪里还能算个人?不过是心爱之人,用自身自由,换回的一缕残魂罢了!"
南宫弦月眼语气充满哀伤,苦笑着说道,只不过看向寒玄衣的目光,却是越发深沉。
随后,尘封已久的记忆,再次被打开,而那熟悉至极的一幕幕,再次于眼前一一闪过。
?依山傍水长流溪旁?
一青衫小道捂着刚刚被,一拳打得莫名火辣的乌青眼眶。
望着面前衣衫不整,不问原由就对他,贸然出手的白衣女子,一时间,竟是有些慌乱起来。
只见他略显局促的,急忙出声解释道:“道友莫要妄动,小道并无恶意。
只是偶然途径此处,见你受此重伤深陷昏迷,且你肋骨折裂已伤及腹脏。
如不及时诊治恐有性命之忧,情急之下这才为你宽衣正骨。
绝无半分歹意,道友你且安心,勿要再骂小道登徒子了……”
说完竟是不顾那犹自怒目圆睁且面红耳赤的女子,转过身来,撒腿就跑……
只是待到他闻听身后女子,再次倒地的声音传来,突然又骤然止步,随后长叹一声无量天尊,转身回返……
?紫竹荫下林中小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