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星惊恐万分的看着眼前,此刻一身煞气的女人,顿时心神巨震。
她实在没有想到,修为本就不弱的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竟然连半分抵抗的能力都没有。
更令她无法接受的是,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看清,这个女人到底,是如何出现在,自己身前的。
而原本心有不甘的她,在感受到自己脖子上,越掐越紧的那只手后,终是认命般的闭上了双眸。
可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自己近乎绝望的之时,她面前的女人,竟然缓缓松开了手。
一时间,房间之内响起了,一整颇为急促的喘息声,直到片刻之后,方才归于平静。
至此,怜星原本涨红的脸色,经过剧烈的喘息之后,终于恢复了正常。
直到此刻,她才慢慢直起腰来,仔细的打量起了,面前这个杀机凛然的女人。
可是,一向高傲的她,经过刚才那一幕,却是终究失去了对视的勇气。
紧接着,怜星极为识趣的,将自己手中,已经被其斩断的追星剑,瞬间扔在地上。
然后,长舒了一口气后,沉声说道:“我认栽了,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
就在刚刚,自己面前这个女人,将紧紧掐住自己脖子的那只手,缓缓松开的一刹那。
心思缜密的怜星,便将眼前形式,分析了个大概,她知道面前这个女人,并不想杀自己。
起码,她现在并不想杀自己,因为,既然刚刚她没有选择,在第一时间结果自己。
那便说明一个问题,自己对这个女人还有用,所以,想通一切的她,反倒没那么紧张了。
在她想来,只要自己不死,她便有翻盘的机会,更何况,如今还是在自己,极为熟悉的揽月阁内。
不过,聪明如她,自然不会傻到,去激怒这个女人,大多时,示敌以弱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所以,她尽可能的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挫败感,甚至于,一种无力反抗的不甘。
而对面的女人,似乎并没有发现她的小心思,只是看着此刻,放弃抵抗的她,露出了一抹冷笑。
随即冷声道:“我且问你,今日刚寒玄衣抓来之人,是何身份,现居何处?”
连翘闻听此言,顿时为之一愣,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之所以,放过自己。
竟然只是为了,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随即有些不解的问道:
“寒玄衣?你是说现在置身于,这密室之内的,那个来路不明的男人?”
对面的女人,似乎失去了内心,娇喝道:“知道还不快说,究竟是何人将他抓到此处的!”
怜星见这女人,已然有些动怒,心中虽有不满,但也是自是不敢再说废话。
于是紧忙说道:“若说这位公子,是被黄枫长老四人,带回揽月阁的。
不过,我当时并没有看到,他随四位长老一同出现,不过当四位长老返回宗门后。
我第一次遇到他们时,发现李长老的束神袋内,貌似装了一个人。
如果我所料不差,里面装的定然是,密室之内的这位公子无疑了。”
怜星一面如实的回答道,一面迅速思考着题,看看是否能在,此事之上大做文章。
同时,她也不禁好奇起来,面前这个女人,与密室之内的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如果是认识,甚至是关系匪浅的话,恐怕就麻烦了,因为,她已经察觉到了,楚轻歌貌似对那个男人极为看中。
否则,她也不会将,仅有一面之缘的那个男人,带入到【稚子居】之内的这个密室里面来。
须知,这处密室,如今除了,已经身为揽月阁,阁主的楚轻歌外
貌似这世上,只有一个人,知道它的存在,那个人,就是怜星自己。
而怜星之所以知道,则是因为之前某次,楚轻歌逢父母忌日当天,喝了个酩酊大醉。
之后一人前往【稚子居】,她出于担心,便暗中悄悄跟了过来。
本意是怕楚轻歌,醉酒之下出什么意外,也好与她有个照应。
不曾想,却是机缘巧合之下,撞上了楚轻歌,转动木马,开启密室的一幕。
只不过,当时已经酒意上涌的楚轻歌,并没有发现怜星的存在罢了。
而如果,自己面前这个女人,与那被小姐看中的男人,彼此间极为熟悉的话。
那么,一旦这个女人,将今天自己出现在里,想要放火的事情说出去。
她便无法判断,一向与她情同姐妹的楚轻歌,是否会因为寒玄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