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寒玄衣闻言,瞬间在臭皮蛋的后脑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直拍的臭皮蛋一个趔趄,随后,便见疼的呲牙咧嘴的臭皮蛋。
迅速回过头来,一脸幽怨的看向寒玄衣:“爹,打我嘎哈啊?”
寒玄衣正要说话,不过下一刻,他看向臭皮蛋的眼神,却是瞬间一凝。
直到此刻才发现,臭皮蛋此刻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随后,他便看着臭皮蛋,轻声说道:“臭皮蛋,你还记得,自己之前是什么吗?”
不曾想臭皮蛋,闻听此言却是,轻轻摇了摇头,言道他只记得自己是臭皮蛋。
而且脑海之中,还有着一个叫做于镇江的人的些许记忆,
至于其他的,他一时半会,竟然有些记不清了,而他之所以,会对寒玄衣如此唯命是从。
是因为在他自己的潜意识中,把寒玄衣当成了至亲之人。
而且直觉告诉他,似乎只有寒玄衣,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自己。
寒玄衣见此,脸上不禁闪过一抹凝重,他没想到使用了融魂之术后。
虽然使臭皮蛋,暂时拥有了一具身躯,只不过在他融合,于镇江原本记忆的时候。
悄然间,出现了一丝差错,以至于,使得臭皮蛋原有的记忆。
竟然无形之中,被于镇江的记忆所遮掩,从而反客为主。
致使臭皮蛋,一时半会记不得,他自己身上曾经所发生的事情了。
若不是刚刚臭皮蛋,下意识的喊了,楚轻歌一声娘,恐怕现在寒玄衣,都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须知,臭皮蛋真正的娘亲,选择魂飞魄散之时,臭皮蛋就在现场。
既然如此,他又怎会如此轻易的,去叫别的女人一声娘。
而一旁的楚轻歌,发现寒玄衣眉头紧锁,便是长舒了一口气:“怎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寒玄衣重重的看了一眼臭皮蛋,随后才转向楚轻歌:“楚姑娘,臭皮蛋现在情况有些异常,看来在下还需要,借你的密室一用。”
楚轻歌闻言,并没有反对,而是直接带着寒玄衣,向着后山密室走去。
而寒玄衣也不耽搁,眼神示意臭皮蛋跟上之后,便是紧随其后而去。
片刻之后,他们便一同进入了密室之中,而楚轻歌更是,极其自绝的充当起了守门人。
“上去,盘膝而座。”
寒玄衣看了一眼,对这里极其好奇的臭皮蛋,沉声说道。
臭皮蛋闻言,倒是也干脆,直接上得寒玉床之后,便是自顾自的盘膝坐了下去。
寒玄衣见此,也不多言,迅速在臭皮蛋对面坐了下来。
随后,寂静的密室之中,顷刻间,响起了寒玄衣的吟唱之声。
我曾提笔叙江湖,怎奈知己难书,
门前咫尺尽风骨,徒留芳华几柱,
昔年梧桐树下,等不到天涯共笃,
今日临江只影,斩不断彷徨走去踟蹰,
说什么满腔热血沸腾,
道什么寂寞独冷清孤,
梦里一曲戏高歌,惺忪醉眼沧桑客,
看惯了世态炎凉,麻木了嘲讽迎合,
悟透功名利禄,几分察言诊色,
碎银散钱,竟把腰折,
何须斗米,太多太多,
浩渺烟波,问道南梁渡我佛,
朦胧夜雪,几处惆怅倚轩车,
我也曾豪情壮志,终败北岁月蹉跎,
数十载侠肝义胆,敌不过劳苦奔波,
天干地支,解不了柴米油盐,
五行八卦,算不尽南辕北辙,
朝朝暮暮青灯半盏,暮暮朝朝月下徐酌,
他人笑我,万般祈愿,皆是坎坷,
我笑他人,风光无限,障目山河,
叹什么是是非非,判什么对对错错,
苟延残喘,凡尘九度说天阔,
蹒跚止步,夕阳无限忆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