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故作潇洒的说道:“呵呵,在下【风离宗】桑擎空,敢问这位兄台,出自何门何派?
不知我们之间,可是有什么误会,致使兄台无故对我的人出手?”
可是,在他说话的同时,却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正向着寒玄衣,靠拢的王富贵二人。
眼神之中更是充满了一丝玩味与阴毒,直吓得二人当即愣在了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寒玄衣见此,也不多言,直接闪身来至,身受重伤的王富贵身旁。
紧接着,在二人诧异的目光之中,抬手搭在了王富贵的左臂之上。
王富贵只觉得一阵清凉之感,顺着自己的手臂,瞬间涌入了自己体内。
顷刻间,他便觉得自己身上的剧痛随之减轻,而身上的伤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片刻之后,他身上的伤势,便彻底恢复如初,就连容貌也恢复了正常。
这一幕,不禁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啧啧称奇,甚至还有人,把寒玄衣当做了神仙下凡。
只有自称桑擎空的纨绔青年,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对于寒玄衣无视他,而产生自己的满腔怒火。
也被自己心中的震惊所取代,要知道如果单凭修为,刹那间,让一个重伤之人恢复如初。
就算是修为强如他的父亲,也不可能做到,而面前的寒玄衣却,几乎是手到擒来。
所以,他心中惧意不禁更甚,心道,自己究竟是惹了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啊?
可是表面上看,寒玄衣的年龄,甚至都没有他大,按理说【焚香城】中,年轻一代的各派翘楚。
桑擎空不说都认识,可也认识了个大概,但是对眼前的寒玄衣,他却没有半点印象。
就在这时,将自己全身认真检查一遍的王富贵,突然一声惊呼,随即,向着寒玄衣不断道起谢来。
一时间,桑擎空突然感觉,自己极其多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显得尴尬至极。
可他已经被,刚刚寒玄衣露的那一手,给震慑住了,所以根本不敢,对寒玄衣发火。
只能将怒火转移到,此刻欣喜若狂的王富贵身上,随后,他便轻咳一声,眼中狰狞之意更甚。
这一声轻咳,在王富贵耳中,就好似一个晴天霹雳一般,将他此刻所有的喜悦全部清空。
“桑公子,我与秀莲自小青梅竹马,况且,再过三日就要拜堂成亲了。
还望公子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了我和秀莲吧,小子给您叩头了。”
说完他竟然真的当街,给桑擎空跪了下来,甚至,给他磕起了头来。
而秀莲见此,也是紧随其后,一同与他跪了下来:“求求桑公子,您发发慈悲,小女子定当感激不尽!”
“呵呵,你们这是做甚,本公子只是看这位姑娘生的好似我的一位故人。
一时感慨之下,想要请姑娘你喝杯茶而已,并无半分歹意。
何来放不放过这一说,这要是让不知细节的人听了去,还以为本公子,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呢。”
话虽如此说,可是,他却并没有上前,将二人扶起的意思,似乎他颇为享受这种感觉。
王富贵二人闻言,不禁微微一愣,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寒玄衣心知,桑擎空这话,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真假与否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在借此向自己示弱,说白了就是给彼此一个台阶下。
旨在告知寒玄衣,莫要将局面弄的太僵,最好赶快离去,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寒玄衣,却好似没有听懂一般,转头看向王富贵两人,沉声说道:
“都没听这位公子说嘛,是他自己认错人了,既然这位姑娘,并非他的故人,还不快走更待何时?”
二人听到寒玄衣,如此一说,自是不敢再做耽搁,起身便想离去。
这时,桑擎空的声音便是再次响起:“呵呵,这位兄台说的对,今日倒是本公子唐突了。
不过,你们且放心,三人后,待你二人大婚之日,本公子定会亲自登门道贺。
而且,你们放心为了表达我的心意,到时本公子一定会为你们二人,特意备一份重礼。
不过,我观这位兄台,一身风尘仆仆之色,定是有什么急事要去处理。
看来是没有时间,去参加你们二人的婚礼了,否则,我们倒是可以,于大喜之日开怀畅饮一番。”
话音刚落,刚刚要起身的王富贵二人,瞬间双腿一软,再次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