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桑千榆,虽然心中早就对东方卓有所不满,甚至一味地,想取而代之。
可是这些也注定存在于暗处,向来是记不得光,而且,越是心怀不轨,他便越懂得隐忍。
可是眼看东方卓,此刻对自己,已然心生不满,他又怎能不心惊。
他可不希望,自己多年谋划,因为东方卓,对自己心生不满,从而有所防备,导致自己功亏一篑。
“哼,到底是怎么回事?何故在此如此叫嚣,难道这就是我们【风离宗】的待客之道吗?
且不说寒护法,是代表【揽月阁】而来,乃是本座的贵客。
就算是其他宗门之人造访,也不可如此怠慢,如若传将出去,岂不是让外人笑话!”
水含烟见桑千榆急忙认错,可是心中怒气依然难消,随即,怒声责备到。
要不是为了顾全大局,就凭桑千榆刚刚,对寒玄衣出言不逊。
她便会出手将桑千榆,狠狠教训一番,甚至说,是将其击杀,也不是不可能。
不得不说现在的水含烟,已然把寒玄衣,视为自己最重要的人。
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对寒玄衣不敬,不管对方是谁,她都不允许。
而原本心中不忿的桑千榆,听到水含烟对他的责备,心中怒意却是减了一分。
因为从水含烟,刚刚对自己所说的话,他发现,他眼前的宗门掌教。
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寒玄衣发火,那也就是说,他并不知道寒玄衣的所作所为。
至于自己刚刚,质问寒玄衣的那些话,他只认为最后由房间走出来的“东方卓”,根本就没有听清。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寒玄衣刚刚,一直再与水含烟,谈及有关她体质的问题。
所以,还没有来得及,与他说起有关桑擎空,下山乞讨的问题。
而寒玄衣见水含烟已经出口,自己便选择适时闭口,因为水含烟现在的外貌以及身份。
可是【风离宗】宗主东方卓,自己在外人面前,一定要围护她的威望,决不能越俎代庖。
可寒玄衣的沉默,落在桑千榆眼中,却是他被“东方卓”气势所迫,从而所表达出来都心虚。
想到东方卓,同样看重自己的儿子,甚至还力排众议,将他认做了义子,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冷芒。
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将寒玄衣赶离【风离宗】的好时机。”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面前的寒玄衣,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
甚至说,无形之中对他,带有一丝敌意,虽然他也不知道,寒玄衣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可是多年来,经历了无数次,刀光血影洗礼的他,对自己的感觉,却是深信不疑。
虽说寒玄衣昨日,刚刚出手使其,重现返老还童之态,可这并不能消除,他心中所存的敌意。
念及于此,一番沉吟过后,桑千榆满脸痛惜的,看着“东方卓”说道:
“唉……宗主您有所不知,并非老夫无故发火,实在是空儿他今天,突然一反常态。
换了一身极为破旧的粗布麻衣,和半个破碗就离开宗门,下山乞讨去了。”
“哦?此话可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