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南宫弦月,曾经为了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如果自己再沾花惹草,又怎么对得起她。
多出一个连翘已经令他,产生了深深的负罪感,可是不管怎么说。
与连翘之间所发生的事情,且不说他是身不由己,就算是有心为之,那也是情有可原。
因为,毕竟那时他根本没有想起来,自己与南宫弦月,之间的总总过往。
可是现在的状况,却是极其微妙,若是自己答应了上官水月的请求。
且不说他与季红珊,最终是否会发生点什么,首先他要面对的是。
他必须将季红珊留在自己身边,因为只有那样,他才能尽可能的保护好她。
早已于木青城交过手的他,自然清楚他的恐怖之处,如果不把季红珊时刻带在身旁。
难免不会因为一时疏忽,被阴险狡诈的且修为境界高深,木青城趁虚而入。
可是若是真的时刻把她带在身边,她又该怎样去向南宫弦月解释。
就算南宫弦月比一般女子大度,能够不生气,自己又怎么能这样做。
换而言之,南宫弦月越是表现的不生气,他便越觉得自己愧对于她。
念及于此,寒玄衣本想出声拒绝,可是又无法忍心当场拒绝于她。
因为寒玄衣知道,与其说上官水月,是在与自己在夸夸其谈。
倒不如说她是在说临终遗愿,自己心知她时日无多,又怎么忍心拒绝。
所以,一时之间,寒玄衣便是陷入了两难之境,顿时纠结无比。
而上官水月见寒玄衣,此刻脸色有异,自是猜出来了,其中事有蹊跷。
于是便是话风一转,随即笑道:“怎么?难道你不愿意?还是说你已经看上了哪家姑娘?”
说道此处,她却是突然来了性质,一把拉起寒玄衣的手,颇为好奇的问道:
“来来来,你说说看,究竟是哪家的女子,姑奶奶也好为你把把关。
我说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拉手了?还是亲嘴儿了?打算什么时候成亲。
要不就这几天可好,姑奶奶我也好讨上一杯喜酒喝喝,不然以后恐怕是没机会了。”
寒玄衣见她如此八卦,顿时一脸黑线,但知她性格向来如此,也并未感到奇怪。
只是轻声笑道:“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好奇心还这么重,放心吧,不管怎样。
到时喜酒一定会让你喝上的,而且,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把身上的问题解决掉的。”
不曾想,寒玄衣话音刚落,刚刚还一脸好奇的上官水月,面色却是骤然转冷:“这么说,你是真的有心上了?”
寒玄衣闻言,却是想也不想,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心道,还不止一个呢,老子都快当爹了。
“碰!”
突然一声沉闷至极的声音传来,下一秒,寒玄衣便是不受控制的倒飞了出去。
待到起捂着火辣辣的眼睛,看向不知为何,竟然莫名其妙,就像自己出手的上官水月时。
却看到刚刚一拳打向自己左眼的上官水月,此刻正晃着粉拳。
自言自语道:“哼哼,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