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都不在家啊,她……”
易澜瞪大双眼,越想越不正常。
“傲寒,给我把门堵上,我现在回去!”
易澜尽可能控制着情绪,挂断了电话。
但突然的情绪暴动还是将正在训话的沈非烟吓了一激灵,花容失色捂着胸口的问道。
“易澜你疯了?一惊一乍的!”
易澜没有理会,转身出了办公室,将门重重的摔上。
他现在只想回家,心里不祥的预感不断的繁盛,一发不可控制。
如果傲寒说的没错,那就说明自己的家被偷了,绿帽子都带上了,还特么上什么班。
“银芝,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一定是傲寒骗我的!”
出了公司易澜还在不断的安慰自己,可是脚下的步伐却不断加快,眼中也满是心悸和惊慌。
……
易澜所住的天海小区是朝歌还算可以的高级住宅区,是父亲留下的遗产。
原本他和同父异母的姐姐一起在这里住,可是继母得病之后,就剩下他和未婚妻龙银芝了。
一路狂奔,他上了三楼。
刚进楼道便听到了放荡叫声,他彻底绷不住了。
听到这声音,他确定了,眼眶中盘旋的眼泪不止的往下落。
门前,一个穿着黑色百褶裙的同龄姑娘拿着右手拿着一个擀面杖,左手持着一个反恐盾牌守在门前,
她正是从小和易澜一起长大的苏傲寒。
她父亲是警官,所以家中常备一些替换下来的警用物品。
看见易澜回来,苏傲寒也有点尴尬,勉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无奈苦涩的笑容。
她先前打电话,以为易澜是男主角,本想提醒一下,没成想竟然牵扯出这么一桩糗事。
“那个……小澜子,我一直守着呢,还没结束……你不要冲动,给他留条命!”
虽然话这么说,但是苏傲寒还是将自己手中的擀面杖递了过去。
从小一起长大,易澜的性格他还是了解的。
易澜从小在自家武馆习武,脾气虽然随和,但是眼睛里却容不得沙子,确定的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小时候因为别人偷说姐姐坏话,他知道后直接给那个人放了一个月车胎气。
再说了,这事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接受不了啊!
易澜深呼吸,甩了甩眼泪,将擀面杖接了过来,别在后腰,然后砰的一声将房门一脚踹开。
刚进门他就闻到一股爱的腥臭。
转眼望去。
房间沙发上,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正压在未婚妻龙银芝身上索取掠夺着。
二人的动作在破门声中悻悻停止,一瞬间六目相对。
“易澜,你怎么回来不给我打招呼啊!”
龙银芝本就潮红的脸上变得更红了,急忙将背上男人顶了下去,将衣服捂在胸口。
“我屮尼玛,这是老子家,我回来,跟你打屁招呼!”
易澜双目瞬间红了,感觉脸上滚烫烫的。
当看清从龙银芝身上下来的男人具体面容后,他瞳孔猛地收缩,眼前浮现三年前彻骨铭心的悲痛记忆。
易澜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身体愤怒的颤抖,双拳紧握,指甲嵌入肉里。
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