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pa,你为大毛做了那么多事,还搭上个人荣誉,又花了很多钱,就为了让大毛去演唱会,这值得吗?”
“从利益的角度来说,是纯纯的亏本生意,那些外物名誉之类的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最主要的是耽误了我很多时间。有些时间是工作,有些事情是休息。”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时间又不可能补回来,只能靠你补偿了。”
水晶撒娇的在严冬身上扭来扭去,因为徐贤的那番言论,给水晶心里造成了奇怪的感觉,本来以前没觉得一个星期见不到oppa有什么问题,可现在水晶觉得如果有机会还是要在一起。
其实今天水晶犹豫了很久,可最终还是决定来找严冬。因为今天严冬在智允家休息。说是智允家,因为这套房产是智允的名字,也是智允未来的小屋。
一点也不小,别说生一个孩子,就是再生三个都有足够的房间。智允看起来有些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她在搞什么名堂,拿着一张纸说什么健康作息之类的,天色刚黑下来,就回房间睡觉了。
“别管她,我们看我们的。”
水晶不知道该不该进房间睡觉,结果严冬拉住她继续看综艺。其实是水晶想看看,oppa看出她的心思,开口给了她理由。
再晚些,水晶觉得乏了,就到了让oppa给自己充电的时候。水晶有些小小的强迫症,自己的电量是永远不满的,面对oppa这样的大充电桩,不充的满满的能量,水晶是绝对不会甘心的。
虽然在智允家说起来有些不好,可水晶知道,这几个欧尼的家里有些客房几乎是从没人居住的,换句话说,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是崭新的,而且,自己也会让保姆收拾好,顺便买些礼物给智允欧尼。
而且这种事,只要怪在oppa头上就好了,都是oppa想要,谁敢拒绝他呐,打又打不过,只能躺平投降了。
所谓事后贤者,本应该是严冬的事。可严冬体质特殊,基本上很少出现厌女的情况,反倒是水晶强撑着困倦的感觉又说起了杰西卡的事情。
“oppa,我觉得最近大毛的心情很好,真的,就是那种能看得出来,从内到外的放松,好像很久以前心心念着要成为艺人的时候。是因为她想通了吗?”
“是因为她要从现在的壳子解脱出来了。一个爱豆当了七年,又是大势团,恐怕能经历的早都经历过了,对于杰西卡来说,人生也应该翻开新篇章了。毕竟,她不想成为solo歌手,或者演员。”
“大毛还是喜欢唱歌的,至于演员就算了。别看大毛看起来冷冰冰的,其实很喜欢笑的,而且笑起来傻兮兮的。”
“水晶啊,虽然杰西卡不在,我也不会告密,可你这么说杰西卡好吗?还说她?你平时不是看起来冷冰冰的?我记得还有新闻评论说你不懂礼貌,到哪都给脸色看。”
“oppa,你知道的,我只是有些紧张,所以笑不出来。”
“不,你不是紧张,你是懒得笑,你对着我老姐笑的时候比杰西卡还幼稚,就像小朋友一样。”
“哼~~什么小朋友,你现在搂着小朋友,这样对嘛?”
水晶两只手扶着严冬肩膀,不老实的来回乱动,严冬只能搂住她光滑的后背。水晶就是这个样子,总是把很多事藏在心里,只有像这种安静的时候,才会慢慢和自己说。
严冬知道水晶想说感谢自己,可因为自己说过,水晶和自己并没有什么分别,所以不管任何事都谈不上说谢谢。水晶很听话,她没说,可是她亲昵的举动分明就是在感谢自己。
这是一件好事,既然已经尘埃落定,严冬也终于回归到正轨上。运到国内的设备经过两个月的组装终于进入了工作的状态,严冬决定明天和老朴见一面,把最后的尾款放出去。
做人要有信誉,至少这是自己作为上级,老朴眼中的上等人应该遵守的事情。既然事情没问题了,严冬也不想压着钱耍威风。自己没有那个爱好,也不需要通过欺负他们,来证明自己的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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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冬离开的时候,手机被智允要了过去,看着她慎重的在手机上的日历标注了事项备忘录,严冬只能点点头。不用说,这就是智允算出来的,天选宝宝时间,只有这几个时间怀孕,生出来的宝宝才会聪慧无比。
这种事情怎么说呐,骗人的说法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严冬心里真正的想法就是,只要宝宝生出来健健康康的,那就是完美,至于智允算的什么以后当官的命,又或者成为大商人的命理,好吧,严冬到时候来就好了,智允这么认真,自己也要努力配合,这丫头心里的委屈能和自己说一辈子,还能怎么办?
严冬有时候也试着把身边的女人归类一下,这么做的理由并不是严冬有了恶趣味,或者想通了要分蛋糕。
比如从亲密级别到一般喜欢级别,可说实话,严冬分不明白,这就要说到人这个生物的本质上了。再好的食物也会吃腻,再喜欢的车过了几年,关车门的时候也会很随意。
所以严冬发现自己的归类总是会随着时间变化,比如有段时间很喜欢佳人,甚至觉得佳人的无底线配合简直就是男人最大的幸运。
可再过一段时间,又会喜欢青涩的雪莉和水晶,虽然她们努力的装出熟练的模样,可说到底还是没有什么经验,而这种快乐就非一言能说明白。
至于有的时候,对床上运动有些排斥,反而喜欢抱着joy闻闻,轻轻的摸摸joy的后背,只是说说话就会感觉很好。
所以严冬放弃了这个想法,与其说是欲望在变化,还不如说是从心。至少目前来看,身边的女人都有各自要忙的事情,而且偶尔需要自己的时候,严冬只会觉得非常惊喜。
这世界从来就没那么一碗水端平的事,就像严冬坐的车马上要进入厂区,严冬发现安保的人是生面孔,看看早就等在门口,向着自己鞠躬的民根,严冬又想起了那天自己的作为。
因为别人笑自己,就断了他们的工作,这样做对嘛?
严冬是当不了圣母的,所以他觉得,自己没错。人总是要为自己的一切行为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