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怡有些紧张,因为她虽然之前表现得很开放,可实际上真正的经验为零。没错,嘴上功夫是她的伪装,最初的时候,她以为能靠这个应付严冬。可现在看来不但不行,反而引起了自己的欲望。
没错,就是宋怡自己有了欲望,她成年很久了。因为严冬的关系,也可能是因为公司的保护,宋怡现在活的看似自由,实际上被层层保护着。
保护就意味着有些事她做不了,比如偷偷交往一个男朋友。很实际的说,成年人是应该有异性朋友的,不说谈恋爱到底是多甜蜜的回忆,只是每天忍着生理上的欲望就足够折磨人了。
所以知道这次来韩国以后,宋怡把心里的各种憋屈化为了新的能力,虽然感觉很不舒服,甚至有些被糟蹋,虐待的感觉,可实际上宋怡心里的情绪得到了宣泄,往日里积郁在一起的情绪都发泄了出来。
在这种情况下,哪怕严冬没有这样主动的带她出来,她也会想办法让自己得到满足,凭什么啊,都是成年人,我只能像个圣女一样。
严冬不知道去做什么了,自己在洗澡,宋怡轻轻的撩着水面上的花瓣,捡起一片闻闻,似乎有些淡淡的香味。只看这个环境,宋怡也知道这是一个很贵的地方。
有钱真好,宋怡知道这是一句废话,毕竟这世界上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能拿钱来衡量,忘了哪个电视剧了,如果得不到,一定是出的加钱不够。
已经进入了娱乐圈的宋怡当然明白这句话,因为娱乐圈就是真正的黄金窟。就像现在自己若有若无的被严冬保护着,会不会某一天被严冬逼着去见另一个更加霸道的富豪,宋怡都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其实宋怡真的没想过会这样,可是进了圈子才知道,这就是圈子里的潜规则,外面知道的潜规则只是演员和导演的轶事,实际上真正的潜规则是严冬这类人,导演在他们面前也要像条狗一样舔着,没有钱,你就没机会拍作品。
人不可能永远成功,尤其导演这个行业,谁都有失手的时候,或者自己太过理想化,或者被市场审美抛弃,这个时候就能看得出来谁才是真正掌握话语权的人。
宋怡相信,如果自己拍戏糊了,只要来求严冬,自己的戏约一定还会不断,和那些观众导演无关,只要严冬出钱,自己永远有戏拍。就像她知道的某个女人,她拍戏完全是大家看她的脸色,并不是因为她的演技,而是背景。
所以这有什么不好的,与其和那些还在奋斗的有志青年谈恋爱,还不如现在这样追随在严冬的羽翼之下,至少严冬不会和自己生气,不会因为什么奇怪的原因耍什么脾气。
更不需要自己去理解他们现在苦涩的奋斗史,一个不好,自己就会成为不懂事的女人,会成为不愿意和他同甘共苦的虚荣女人。宋怡早在学校的时候就看明白了。
明明可以过舒适的生活,非要让自己去遭罪,历经各种生活的磨难,这才是变态的想法吧。所以宋怡会紧紧抓住选秀节目和严冬见面的那次,才会抓住那次去严冬家里的机会。
李沁?那个还有心气的女人,宋怡撇撇嘴,看似戏约不少,实际呐,还传过家庭背景很强大的谣言,知道自己的事以后,最终也上了一个重要的剧,据说连奖项都安排好了。
宋怡一点也不嫉妒,真的,因为在严冬这边来说,胜利的是自己,而且宋怡现在知道,严冬不是圈子里那些恶臭的导演和金主,他年轻,帅气,多金,看似对自己不闻不问,可对自己的事情还是会管的。
平日里不联系自己,不知道是因为他女人太多,还是他真的以为帮自己就是随手之劳,不值得自己回报。
帮了人家,就想放飞人家,然后不管吗?那是不可能的,宋怡越了解严冬,越觉得自己的选择没错。但是宋怡一直也有些担心,自己会成为被严冬彻底的忘记。
所以今天对自己来说很重要,女人的第一次总是会让人印象深刻,宋怡觉得,今天值了。谁说真爱都是没钱的?有钱人就没有真爱吗?所以同样的道理,没钱的才会有真爱?只是想想这个词,宋怡都觉得恶心。
富长良心穷生恶,这是一句老话,为什么那么多人痛恨有钱人,会仇富,学校的老师早就说过这种心态,就是因为他们没有,得不到,所以才会编造无数的谣言,会放大无数的丑闻。
如果让他们富起来,恐怕他们会玩的更花,更不要脸。这样的例子简直数不胜数。所以自己选严冬,怎么看都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至少宋怡知道,在自己还没有退出娱乐圈的打算之前,自己根本就不可能结婚。
如果从18岁算起进入娱乐圈,就算早一些30岁结婚,整整12年的青春,自己要成为尼姑一样的生活,这根本不是什么梦想,这就是一种折磨。拍戏会接吻,导演会要求有感情,甚至床戏还要逼真,说的简单。
伸出长腿轻轻的撩着水,宋怡知道自己的想法或许是错误的,被人听到或许还会被嘲讽,怒骂,可宋怡还是不觉得自己是错误的。自己的人生到现在为止才真正的掌握在自己手里。
“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医师说你有心火积郁,需要疏肝清胆。相信他吧,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心火积郁,严部长,说没说别的方式发泄啊。”
“别闹了,不要装作这样的人,你才多大。快点洗好了,出来吃吧。虽然是药浴,可泡久了皮肤还是会皱的。”
宋怡出来的时候看到客厅里的餐桌上摆着几个盖着盖子的盘子,穿着大浴袍拿着毛巾赶紧跑了过去,因为闻着非常香。
“不是说药膳都很苦吗?”
“知道你怕苦,调了味道的。”
“对我这么好?严部长。”
“你怎么这么调皮,一会叫oppa,一会叫严部长,这都是这里的称呼。你叫我严主任也行啊。实在不行,就喊我名字,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知道我并不在乎称呼。”
宋怡坐下来,扭了扭身体让浴袍更舒服些,听着严冬的说法直接笑了起来,
“你总是待在这里,我以为你喜欢韩国啊。没准连称呼都喜欢呐。我知道你不在乎,可是你知不知道在我们公司,说到你,都没人称呼你的名字,严主任是最多的说法。听起来太老气了。”
“毛巾给我,我给你擦擦头发。你先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