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秀是小了点,我能理解。”
金社长明显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这不是钱多少的事情。这是一种认同感,和以前那种口头上的约定不同,眼看着严冬这花天酒地的,金社长其实并没有太多反应。
年轻人吗,现在见识的多了,结婚以后也不会被轻易诱惑。其实这是个男人都懂的问题,你想要的东西,总也得不到,你就会非常期待。
可像严冬这样,估计到了结婚的年龄也玩腻了。所以,金社长不但没训斥严冬,还假装着看不见,就算智秀偶妈有时候看着新闻会和自己唠叨,金社长也是几句糊弄过去。
有些事是男人的秘密,不能说出去。只不过,今天听说,严家准备把在韩国的产业转到其中一个未婚妻下面,金社长心里有点别扭,可严肃就在面前,人家说的也有理,智秀按照韩国年龄来说,还未成年。
就算把股权转给智秀,自己就成了监护人。别说严家怎么想,金社长也觉得张不开嘴。只不过严肃能面对面的和自己说这个消息,金社长真的一点怨气也没有,只是觉得遗憾。
他可是知道严家的作风,说起来这产业是暂代,实际上真的结婚了,严家绝对不会想着要回去。这可是不少钱,都是给外孙子的。
“华夏总公司的员工都惦记着智秀呐。”
“哦?”
“因为秀秀去的话,肯定是公司年会发奖的时候。今年公司赚了不少钱,年会肯定要好好搞一搞的,过年的时候,秀秀我就带走了。”
“哦,这样啊,那太麻烦了。没想到秀秀给您添了这么多麻烦。这么小的孩子,那种大场面,真担心给亲家丢脸。”
“秀秀可是很大气的,每次给人家办法完礼金,还会鞠躬说声谢谢。真是太出人意料了,这样的好孩子有这样的表现,你们金家不愧是皇族之后。”
“应该的,应该的。秀秀偶妈教的好,我平时也是瞎忙,只会提点几句。”
“你这提点说的很好,男人吗?总不能大小事都管,这种事说个方向就行了。小冬这孩子我就没教育好,做出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这次一定找机会好好收拾他一顿。金社长,可不能和秀秀说,免得孩子伤心。两个孩子的婚事是注定的。你应该明白。”
“小冬其实挺好的。真的,说几句就行了,年轻人嘛,早点犯错也不是坏事。都是男人,能明白孩子的好奇心。不过,这孩子也知道轻重,不要责罚。”
严肃看看金社长,说实话,这句话说到他心里去了,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说重话呐。自己疼爱都来不及呐,别说自己,就算小冬舅舅,那么古板的人,都不会允许这样。
“就几个女人,一天天有什么可说的。正事不是没耽误你们吗?可别墨迹了。”
这就是宋副部长说的话,姐弟两家,四个人聚在一起。说起在韩国的两个孩子,姐姐刚埋怨几句严冬的绯闻,当舅舅的就不干了。
“话是这样说,不过该说也得说,这孩子肩上的担子很重。要不是他舅舅坚持不让他离职,说不上我早就让他退了。你也知道,这孩子心里装的事都是大事。咱们想着赚钱,人家想着报效国家。所以我就没说。”
“这事其实我也想说来着,这两个孩子别看现在老师,小泫和秀秀都不会什么好说话的人。这事肯定会影响小冬未来的仕途啊。”
“你也看出来了?”
“我自己的女儿当然清楚,至于小泫,亲家母选的孩子能错的了吗?”
“不是这样聪明的孩子,也配不上我严家的百亿家产。我说的华夏币,不是美元。”
看着严肃那副得意又假装谦虚的模样,金社长也只能叹口气。到了人家这个身家,真是怎么说都有理。可人家能在自己面前这么说,说明人家把自己当自己人。因为金社长早就知道,有钱人都在装穷。
“唉~~~不知道怎么说,你就在我面前谦虚吧,谦虚到我找个地缝钻下去为止。”
“我听说智源的生意做得不错。不要怕风险,该扩大就扩大。韩国太小,一门产业做起来肯定要受到那些财阀的挤压,不行就多元化一些,这边的收入可以播出来一些给智源用。”
严肃很认真的说出这段话,金社长看看严肃的表情,知道,这是人家的平衡手段,不过,这个人情他必须接下来。智源是自己的儿子,再说这钱不是看他的面子,是智秀给哥哥争取来的,自己没权利拒绝。
“那就谢谢亲家了。这孩子还很毛躁。慢慢来,慢慢来。”
“有你把关,有什么慢慢来的,机会不等人,看准了就上,赔了认倒霉,赚了就是大赚,咱们两家这个关系,还有什么客气的,不行就算小冬入股了。”
金社长点点头,说起来智源能有这个规模起步,都是严家的帮衬,还好这小子争气,做事也不像在家里那样粗糙。事关他的生意,成天忙的不像个年轻人。甚至连家都回的很少。
“智秀放假没有,这都几月份了。”
严肃看到金社长毫不犹豫的接受了自己的提议,心里很高兴。搞平衡这是个没有办法的办法。说实话,要是智秀年龄大一点,那么韩国这边的股份肯定是一人一半。
这样的话分散股权不引人注意,实际上对自己的掌控更加有力。至于说钱会不会丢,严家还真没考虑过这个事情。因为这俩孩子在严家眼里,就是严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