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ra的成员都被严冬放假了,没错,就是严冬的命令,因为tara虽然明面上还隶属于mbk公司,可运营权却已经签给了华夏的一家公司。
既然签到华夏公司了,就难免要在华夏开展活动,所以严冬给大家都放假回去和家人团聚了。想想mbk公司拿出的那些原始协议,严冬只能为这帮吸血鬼叹息,就你们这帮公司老板,下辈子是别想当人了。
合约年限长也就算了,里面苛刻的各种条款简直就属于奴役条款。别说有没有侵犯正常的权利,就一点,严冬觉得就无法接受。
公司安排的服装和风格,成员是不能拒绝的。否则就是巨额的违约金。怪不得那么多女团的服装会越来越暴露,严冬还觉得这些女孩子思想很够开放的,被西化到如此地步,愿意展露自己个人的魅力。
实际情况果然和严冬的猜测有些接近,公司安排给你短短的热裤,你只能想办法往下拉一拉,遮住暴露的地方。但是绝对不能说不穿。
可这东西说到底,就要提到历史了。韩国不多的历史表明,在这个地方,女人的地位就从来没有提高过。从古至今一直被大男子主义控制着,不说女人只是玩物,地位也高不到哪去。
所以韩国这个地方是个很奇怪的国家,一方面接受着华夏文明的影响,拼命的想证明自己国家文明的延续是多么优秀。一方面被美国影响,努力的证明自己是个西式思想的开明国度。
可看看现状,严冬想起来老妈曾经骂自己的一句话,
“好的学不会,坏的都不用教。”
在严冬眼里,韩国就是这样一个国家,当权者和男人们都是这个品种,他们学不学会不重要,只要觉得对自己有利,能让自己舒服,就会学习,就比如审美这一点。
不是说韩妆不好看,而是每个地方都隐隐的透露着男权为主的想法,所以女团暴露点不是很正常的吗?也难怪有些激进的网友会评论,韩国女团的舞蹈一定起源于床上运动。
说心里话,严冬并不怎么关注女团的活动,只不过每次看到女团的表演活动,那些嫩白的大长腿在眼前晃动,严冬也觉得赏心悦目,可是只有看了这份合同,严冬似乎才找到了起源。
不过现在tara解脱了,至少在这份合同到期之前,她们不会再完全听命于金光洙的安排,华夏那边虽然不是自己的公司,可严冬相信,绝对不会像这老小子这么坏。
再说,华夏对于演出服装有着很明确的要求和道德准则,就连编舞也会有人监督,tara至少不会做出那种让人看起来觉得非常羞耻的动作。
“oppa,我们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添什么麻烦?是不是太高看你们自己了。不知道我的背景吗?解决你们的事,都不需要我费力。”
听见严冬的回答,素妍笑了起来,再次亲了亲严冬的侧脸,伸手紧紧抱着严冬的胸口。
素妍回家简单的说了几句,听说是去华夏,家里人还有些担心。只不过听说是严冬安排的,家里人又一起支持起来。这个前后变化让素妍的心情很复杂。就好像,家里人都希望自己和oppa在一起。
本来在韩国因为行程的原因很少和家人团聚,这几天休息,素妍是打算好好陪着阿爸偶妈的,可只待了三天,素妍就被偶妈说走了。
现在阿爸的工作都是严冬安排的,每天精神奕奕的上班。偶妈觉得素妍有这在家闲聊的时间不如好好和严冬交流一番。
“要是怀孕也挺好的,就不用当什么女团成员了。素妍,偶妈可不是什么没有道德的人,可小冬这样的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再说,你怀孕了,他能不管你?”
素妍听不下去,只能离开家,可宿舍已经不想去了,好像只有严冬家里一个选择。本来这几天对oppa是有些怨气的,谁让他现在如此管不住自己,身上的香水味那么复杂。
“素妍,还不起床?不是说今天和我去逛街吗?oppa暂时是不会起来的。难不成你还想锻炼一番?”
韩佳人的声音传来,素妍的脸一下就红了,挣扎着从严冬的臂弯里爬出来,被严冬啪啪的打了两下,才彻底的脱离了严冬的怀抱。
前几天再说oppa的荒唐,结果自己不也是一样?想不到佳人也和慧丽一个样,对于oppa也是无底线的满足。
素妍努力的不去想那些,要不然真的会怀疑人生,或者干脆再爬回床上做一些不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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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社长,这边是利用原来防空通道改建的。”
严冬走在一处地下隧道里,韩国就是小气,连三防的工程都有些敷衍,和华夏的同类施设对比,这里又矮又窄,跑不了一辆大卡车。
身边是一只眼的民根,此刻正在详细的介绍着关于福利药厂和扩建药厂的一些秘闻。
“这里还是有问题的,就算表面上,新药厂的产量有限,可有心人还是能从用电量上计算的出我们实际的产能。把材料通过这里运输到新药厂,生产完再拉回来,这本身就是需要动用人手的事情,人多事不秘,这是注定的。”
严冬并不看好这个什么方式,两座药厂相距不远,下面有防空洞连接,这听起来很完美,先不说可能泄密的人,只说两个厂的用电量以及工人的进出,绝对可以发现问题所在。
“严社长,我们并没有更好的办法。”
老朴和李姓中年人一起皱着眉,严冬看看他们摇了摇头,没有办法?怎么会没有办法,事情是死的,人是活的。
“把药厂这边去掉那个村庄,整个封闭起来。反正这地方也没有什么旅游景点或者主要公路。两座药厂整个化为化工区域,外面修两个大反应罐子,然后就用安保的名义把厂区的安保线推出去。”
严冬蹲下来拿出车钥匙在地上随手画着,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有人会在乎这些吗?就因为这扩产的药厂,严冬上午的饭又是当地官员请的,增加就业率,翻倍的税收,不请严冬请谁。
“你们想个区分的办法,让两家药厂的工人走同一个大门过去,然后两家的电水这些费用都由新厂结算。这样别人就无法知道两家具体的使用量。其他的细节你们琢磨。要给大家一种感觉,对外是两家药厂,对内,对当地,对员工,就是一家。”
“可严社长不是说,不想暴露福利药厂嘛?虽然混在一起产量之类的更加方便,可税务那边怎么办。”
“税务增加了,他们还想找麻烦?不行就活动一下,把税务官员换了。新药厂帮着承担福利药厂这种小企业的负担,难道是错吗?你这脑子绝对当不了官员。”
严冬收回钥匙,看看李姓中年人,摇摇头继续往前走。老朴看看李姓中年人,同样摇摇头,跟着严冬往前走。
李姓中年人看看严冬的背影,两只手砸在一起。
“怎么和我那个该死的爸爸说的一样,难道我真不是当官员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