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延歪了歪头,笑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谢星星头也不抬地开口:“你自己没穿衣服,还不让别人脸红了?”
靳承延舌尖抵了抵腮帮子,挑了挑唇,漫不经心道:“你馋我身子?”
谢星星直接将毛巾甩在他的胸膛上,倒也没有很用力,毕竟心疼,下不去手,她咬着牙:“我馋你妹!你再废话我真的不管你了!”
靳承延下意识闭上眼睛,等毛巾落在他的身上,他才睁开眼,他幽幽地开口:“我没有妹妹,但是有一个弟弟,你要是馋它的话……也行,只是我现在条件有限,你得受点儿累。”
“……”
谢星星撂下一句:“闭嘴吧你。”
拿着毛巾转身,在身后的男人得逞的笑声中走出卧室。
她去浴室将毛巾洗好,又再次折回卧室。
自己选的老公,就再忍忍吧。
靳承延躺在床上,可真跟着大爷似的,双手枕在脑后,双眼一闭,就像是知道她还会回来一样,表情慵慵懒懒的,一点不急。
谢星星不知道怎么还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心砰砰地跳。
“咔嗒”一声,锁扣声响起。
“配合一下。”谢星星很不情愿地开口道。
靳承延神情自若,非常坦然,配合着起了身。
十分钟后,气氛开始逐渐升温。
室内,男人带着情愫撩人的气息声,断断续续。
暖色调的灯光,将两抹身影完全笼罩,但是并没有完全重叠。
条件有限,累也是真的。
……
谢星星揉了揉发酸的肩膀和手,靳承延一脸魇足地看着她。
她的脸颊都烫的要命。
“我去洗个澡,你先睡吧。”说完,像逃难似的离开了案发现场。
说到底还是她先下的手,没控制住。
……
靳承延受伤后,两人的位置整个儿一个大调转。
不仅早餐的任务归谢星星,甚至靳承延洗澡穿衣服等工作也全权由谢星星负责。
谢星星感觉自己成了一个全职保姆,这待遇估计也就仅次于照顾儿子了吧?
第二天上午两人去了民政局。
说实话,一点都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但是靳承延就不同了。
她侧头看了他一眼,笑的跟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嘴角就没下来过。
民政局门口。
靳承延突然拉住谢星星,谢星星停下脚步,转过头看他:“怎么了?”
靳承延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扣子一丝不苟的系到最上面一颗。
整个人禁欲又斯文。
身段笔挺,大高个,一如既往的帅。
靳承延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声笑笑:“说起来还有些挺不好意思的。
其实我也紧张。
但是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
不能委屈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