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延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搞得一懵,他闷哼一声,抬起头,眉眼间带着不悦。
谢星星被他挺拔的身段遮挡的严严实实,她看不到电梯里是谁,更不知道靳承延被莫名其妙挨了一棍,只是觉得靳承延此刻的表情,似乎有些奇怪。
她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的将头埋得低。
靳承延转过身,看见打扰他的罪魁祸首,顿时眉头紧皱:“你怎么在这儿?”
谢星星纳闷地歪着脑袋,看向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正在打量着她和靳承延。
所以,刚刚那声‘小兔崽子’是在叫靳承延?
靳北丘用拐棍敲了敲地面,厉声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光天化日之下,你在这儿做什么呢!”
靳承延不紧不慢地说:“现在是晚上。”
靳北丘大喘一口气:“晚上你也不能对人家小姑娘在电梯里做这种事儿!”
靳承延把谢星星从他的身后拉出来,坦然地开口:“这是我老婆,谢星星。”
靳北丘喊道:“什么就你老婆!瞎喊什么!”
谢星星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这人该不会是靳承延的父亲吧?
靳承延:“什么瞎喊,我们已经领证了。”
靳北丘难以置信地目光靳承延和谢星星两人之间来回切换。
靳北丘气的胸膛起伏,感觉下一秒就要背过气似的,一旁的保镖见状赶紧拿出药给靳北丘服下。
谢星星抬头看了眼靳承延,用眼神询问他什么情况,靳承延伸手揽在她的腰间,安抚道:“没事儿。”
靳北丘平缓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什么时候领的证,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靳承延表情冷漠:“现在告诉你了。”
靳北丘怒瞪着靳承延:“要不是我刚才撞见你们……你还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靳承延:“你要是今天不撞见我们,明天我就打算带着她回去了。”
靳北丘:“怪我出现的不是时候了?”
靳承延挑了挑眉:“你觉得呢?更何况哪有人用拐棍打断别人接吻的?你这是棒打鸳鸯知道吗?”
“……”
这时,电梯门缓缓打开,靳承延拉着谢星星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靳北丘喊道:“明天把人给我带回来!”
谢星星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回头又瞄了两眼,见那个男人没跟上来,她疑惑地问:“刚刚那个人是谁啊?”
靳承延头也不回的说:“我爸。”
谢星星眉稍微挑,什么棒打鸳鸯啊,她怎么感觉靳承延和他父亲说话就像是小学生斗嘴似的呢?
“你跟你爸……什么情况?”谢星星试探地问道,她有点担心提及这个话题会让靳承延不高兴,但她又有些好奇靳承延的家事。
毕竟是要在一起生活一辈子的人,总不能一无所知吧?
靳承延眸光微沉,没言语,谢星星见他不说,也没再继续追问,这种诡异的沉默气氛一直持续到车内。
靳承延没有急着启动车子,他降下主驾驶的车窗,望向车窗外的街景,晚风吹拂,吹动他垂在眉骨的黑色碎发,路灯昏黄的光线洒下来,将他轮廓分明的脸庞晕染上一层颓懒散漫的滤镜。
像极了夜里狂欢过度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