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有特殊的需求，可以写在纸上，叠成三角，放在这张纸出现的地方。

京城现有的退伍军人里面有我在意的人。

不要伤害或者欺辱他们。

这些黄金，足以给所有的退伍军人、伤残军人还有烈士家属们更好的生活。

我的存在状态是你们无法理解的，你们无法察觉我的存在，更不可能找到我。

为了证明这一点，今天晚上0点整，你们都可以来看我是如何把东西送给你们的。

我热爱这个国家。

你们不用担心我伤害这个国家。

我也不会无缘无故地伤害这个国家的任何一个公民。

不要让我失望！”

打印出来之后，他拿着这张纸，看了很久很久……

雪茄放在烟灰缸上，已经熄灭了。

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一点一点向东边移动。

光线慢慢暗了下来，海川盯着纸张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似乎成为了一个雕塑一般。

慢慢地，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就是仍然亮着的电脑屏幕。

幽暗的光线映着海川的脸部轮廓，显得有些忧伤。

麦兜已经消失不见，回到了海川的意识空间里面，趴在那一堆钻石上面，似乎想要品尝一下，不停地伸出舌头舔着钻石。

一人一狗，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

突然，海川打了个激灵。

“麦兜，现在就把这张纸送过去吧！距离够吗？”

麦兜点头道：“够是够了，就算是送黄金也够了，但是如果是那些大家伙的话，恐怕就不够了。”

海川站起身来说道：“就这样吧，送过去。晚上我们把东西全部送给他们。

哦，对了，钻石留着，那些对他们来说没用。”

麦兜叹道：“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还不如在米国的时候多弄点有技术含量的东西啊！

你看看外面的科技水平，实在是让我难以接受……”

海川撇嘴道：“在我之前，你一直都是在科技水平很高的时代吗？”

麦兜不吭声了。

海川见它不吭声，哼了一声道：“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没告诉我啊？”

麦兜“汪”了一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

那张纸出现在办公桌上的时候，张开芳正在写报告。

这张纸就这么出现在他的眼前。

甚至连飘落的过程都没有，就是那样平整地出现在面前，就像是原本这张纸就是放在那里，只不过现在他才看到一样。

当场他扔掉了手上的笔，整个人大叫一声，向后倒去。

椅子翻倒在地上，后背磕在地上之后痛的不得了。

他抓起这张纸，快速看了一遍，紧接着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立刻拨打了出去。

电话一通，他有些结巴地说道：“又出现一张纸，就在我的办公桌上。”

对面的声音立刻提高了，“纸上写着什么？”

张开芳苦笑道：“你还是过来看看吧……”

几分钟后，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位肩上带星的将军。

他脸色严肃，眼神冷峻，一身笔挺的军装。

“纸上写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