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所长呢？应该升了吧！”海川不经意地问道。

秦局点点头笑着说道：“嗯，调到东城区了，现在是二把手了。”

说完还叹了口气，“还是没文化啊，如果他要是再有个文凭就好了，光想着破案，还是危险性比较高啊！”

办公室里就他俩，所以这秦局说话也是不太顾忌。

“倒是你现在可不得了啊！我活这么大岁数，真没见过你这么年轻的将军！”秦局一脸羡慕地说道。

海川摆了摆手，谦虚道：“嗐，一样的，都是拿命换来的！”

这话就是不让秦局再问了。

两人都知道，几年之前的海川是啥样，现在能恢复军籍不说，直接跳到了无数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这事儿能按正常情况看待么？

必然是做了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上级和军部都必须要保住他才会给这样的待遇，何况当初在琉璃厂凌宝珠那档子事儿，可是直接撸了好几个人下来，闹得沸沸扬扬的。

秦局从茶几上拿了一个纸杯，放了点茶叶倒了开水进去，放在海川面前。

“今天过来肯定是有事请找我，说吧，能办的一定办好！”秦局开门见山地说道。

海川取下帽子放在一边，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茶叶，低笑了一声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几年前我关注过一个大学生，叫做董强的，当时还让人照顾一下。

结果这几年一直在执行任务，也就这事儿给忘了，现在想起来了。

他应该毕业了，不过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京城，刚好路过你这儿，所以过来请你帮忙查查，看看这个人是不是在京城，在干什么……”

秦局重复了一遍“董强”的名字，点了点头，从走到办公桌那儿提笔写了下来，抬头说道：“放心吧，给我三天的时间，从他毕业开始到现在的情况都会给你一个完整的记录。”

海川喝了一口茶，真心感谢道：“那就拜托了！我现在也不方便自己直接去找他了，所以只能请你帮忙……”

秦局呵呵笑道：“小事儿，没关系。什么时候有空的话，一起坐坐吧！”

海川点头道：“没问题，如果有空我给你打电话。”

两人交换了移动电话号码之后，海川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了。

***

出去了一圈，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似乎是活了过来。

在基地看了几个月的书，和社会有些脱节，这对他这样一个人来说是很不正常的，至少赵晓曼见他又开始出门了，脸上也多了几分笑容。

麦兜在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知不知道你出了基地之后第一个拐弯就被人跟踪了？”

海川愣了一下，“我怎么没发现？”

麦兜不屑地说道：“你别跟我说你是侦察兵，那是另一个人，跟你没什么关系。

你只是具备了侦察兵的肌肉记忆，而不是他的意识！”

海川想了想说道：“我是没注意这件事，不过没发生什么！”

麦兜点头道：“肯定是没发生，不然你可能就回不来了。想知道那辆车现在在哪儿么？”

海川看着它不做声。麦兜赶紧说道：“车子在外资企业服务中心，车牌号是xxx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