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川闲聊中也得知他们两个人还算不错，没有买什么豪车，就是普通轿车。
这让他比较满意。
太张扬，早晚会有人收拾他们，就算是为了针对海川，也会有人对付他们两家。
***
晚上，程向利安排的是一个私房菜馆。
人并不多，就是他和姚长利，江平等人。
这边则是赵家的男人，海家的男人，以及海川一家人。
至于老赵和海氏，那是不适合在这个场合出现的，不然有些话压根就没办法说出口了。
三个孩子被另外安排了一个雅间，老板贴心地找了两个漂亮的大姐姐陪着三个小家伙一起吃饭。
林东升他们几个除外，现在在京城的确算得上一号的，仍然还是既有背景又有钱的姚长利、程向利、江平等人。
至于海河赵庆书，真没人知道。
两箱茅台放在一边，服务员上完菜就被姚长利使唤着去陪孩子吃饭去了，不让来打扰。
酒过三巡之后程向利和姚长利都想要给他说嘉禾现在的情况，被海川拒绝了。
“我和晓曼已经算是半个修行者了。你们也看到了，如果我还在乎嘉禾的话，就不会一走好几年不闻不问。
这些年，除了给我们送点生活物资之外，你们想想我什么时候问过嘉禾的事情？”
程向利道：“不管怎么说，没有你海大川，就没有我们的现在。这话，我相信姚长利也认，江平他们也会认。”
姚长利和江平等人都纷纷点头称是。
程向利掌管嘉禾上百亿资产，在外人称程扒皮，在这个桌子上，他仍然对海大川恭恭敬敬的，尤其是当这些官二代们越做越大，有一些事情也开始接触了，这才知道，这位海大川，远远不是他们所接触所看到的那样。
没有人能对付他！
杀不掉！
压制不住！
最可怕的在于，他就是一个不定时炸弹，想杀谁就杀谁，而且没有人敢管。
偏偏此人还非常低调，一走就是好几年。
虽然大家都知道终南山这个地方，但是真没人去过。
都怕惹他生气。
没见上次一位肩膀上带星的，带了一帮手下去了终南山，最后回来之后直接被去了军职，被打发到一个清水衙门当官去了。
一辈子啊，家里用了多少资源才堆出来的，就这么废了！
海川伸手指了指他们几个，笑着说道：“你们都说我对你们有多重要，实际上你们对我来说更重要。
如果没有你们，嘉禾也不会发展到今天，何况我和晓曼还有亲人需要你们帮忙照顾。
这次见面之后，下次见面就不知道是射呢么时候了。”
姚长利问道：“我听上面说，对你现在是束手无策，加上你也不管事，所以他们才没有把你怎么样……”
海川哈哈一笑道：“我关心的从来就不是权力和财富。
我的事情，大部分你们都知道。
可还有一些事情你们是不知道的，因为我说了你们也不信。”
程向利问道：“什么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你前两天在意大利干的事情我们都知道啊！
那照片，啧啧啧，拍得非常清楚啊！
肯定就是你们干的！”
海川笑了笑说道：“我可以给你们说说这件事，不过后果自负。你们，还愿意听吗？”
姚长利呵呵一笑道：“我想听。现在我也不跟体制里面打交道。对外联络的事情都是下面人在做。
我现在基本上已经是半养老状态了！”
他伸手指了指其他人道：“这几个也一样……”
海川没觉得有多奇怪。
物质上已经没有任何缺憾的人选择躺平，对他来说，这完全就是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
自己选择躺平，应对结果就行。
想了想他说道：“这个世界上是有神仙的。
任何一个宗教的故事和历史，都是真的，或者说，有一部分是真的，有一部分是假的，还有一部分是隐藏在其他事件里的真实。
所以老话说，人在做，天在看，真的是很有道理的。”
姚长利等人都放下筷子，静静地听着。
海川对他们从来不说假话，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说，海川很少跟他们见面聊天。
但每次说的都在事后发现的确如此，从一开始的把财权交给程向利到现在，一直都是如此。
海川摸出一根雪茄开始修剪。
“世界各国，包括咱们国内的寺庙都没了，和尚也都失踪了，这事儿你们应该还有印象对吧？”
几人同时点头，而赵庆书和海河则一脸懵。
这事儿他们俩也知道，当时闹得太大了，只可惜闹事儿的都是普通老百姓，佛家的人都死光了，想找个人带队都找不到。
零星的闹事者都被请去喝茶了，那件事经过这么长时间虽然还没有被人遗忘，但佛教的影响力的确是越来越小了。
海川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个世界的佛教是被我灭了的。不管是雕像，还是经文或者寺庙，甚至包括所有的和尚，都是被我弄死的……”
赵庆书和海河被吓到了。
其他几个人则是一脸“果然是这样”的表情。
海川点上雪茄之后继续说道：“佛教不事生产，蛊惑人心，肆意收割华夏的信仰，而且背信弃义，该死！
所以，他们就都死了。
至于意大利，如果不是因为那边是教会的核心，我也不会去碰它。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我发现了一只天使，四个翅膀的。
虽然说天使是他们的，但是咱们不是在美洲打仗嘛，弄死对方很多人，现在战争结束了，人家要打上门来，看看国内有谁能顶上去？
我能，我就上呗。结果就那样了！”
程向利呆呆地问道：“真的有天使？”
海川点头说道：“有！不过现在已经死了！包括焦黄也没了，被我们弄死了。
不然那么大的城市，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我弄没了？”
姚长利道：“现在你这么厉害了？终南山修行，效果这么好？”
海川瞥了他一眼道：“别胡思乱想了，老老实实当你的有钱人就行了。
在普通人的世界里面，你们已经在食物链的顶端了。
另一个层面的人对你们不会有任何兴趣的。
但是如果你们也踏入这个层面，有生之日你们都不可能去的任何成果，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弄死，落个人财两空的下场。”
姚长利尴尬地笑了笑，没吱声。
海川叹了口气说道：“也不是不能给你们好处。明天吧。明天把你们认为最重要的人带来，给你们清理一下身体里的毒素，活到一百多岁没问题。
其他的，就不要想了。
还有，仅限你们几个人。
别的，就算了，没那个必要。”
江平似乎有些急切，双手撑着桌面差点站起来。
“真的？”
其他人也看着海川，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
海川点头道：“我既然说出来了，就是真的。
意外情况例外，要是自己一心求死，那谁也救不了。”
姚长利想了想问道：“最多能带几个人来？”
其他人也看着海川，都想知道能带几个人来。
海川沉吟道：“血亲。父母妻子孩子和同胞兄弟姐妹，他们的家人不算。
晚上给我们安排酒店，然后明天上午九点让他们过来。”
程向利哈哈笑道：“这不是问题，嘉禾有自己的酒店，我这就安排。”
摸出手机，他当面打了出去。
“酒店顶层所有的房间，如果没有入住，全部留下来。不管是谁都不给住。
如果已经入住，请出来，送他们免费住一个月酒店。
现在就去安排，我等你电话给我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