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斌、王梓骞和弦子带着一队缇骑赶到布袋巷子口,刚要往巷子里走,王梓骞突然停下,抬手拦住大家。
袁斌问:“干嘛停下?”
王梓骞说:“这个巷子叫布袋巷,说明里面是死胡同,报房在的宅院如果有后门,应该是另外一侧的胡同里。”
袁斌反应过来,“如果惊动了里面的人有可能从后门逃走。”
弦子从怀里摸出京城地图看了一下,“王梓骞说的不错,我带几个人去堵住后门,等我发信号你们再冲进去。”向身边的缇骑招了一下手,“你们几个跟我走。”
弦子带着几个缇骑快步离开,一溜小跑绕到另外一个胡同,看见唐婉儿和春燕站在一座院门的旁边,弦子神情一怔,“你们怎么在这里?”
唐婉儿面带微笑,“看来我们和韩小姐想到一起了,担心报房的人从后面逃走。”
“唐小姐总是先人一步。”弦子对身边的缇骑说,“给袁统领发信号。”
一名缇骑点燃一个升天炮。
啪……
半空中清脆的鞭炮响。
王梓骞和袁斌听到弦子发的信号,带着一队缇骑冲进四合院里,有几个带围裙的伙计从厢房里出来,袁斌用刀指着几个伙计,大声呵斥,“都不许动,蹲地上。”
几个伙计吓得蹲在地上。
王梓骞冲向正房门口,跑进屋里,只见屋内摆放着十几张桌案,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还有一摞摞纸张,十几个年龄不一的人坐在桌案后抄写邸报,对王梓骞视而不见,依然低头写着东西。
袁斌和两个缇骑也走进屋里。
王梓骞大声吆喝:“都不要写了,没看见进来人啦。”
抄报工停下,抬头打量了王梓骞等人,都一脸茫然,还是没人说话。
袁斌问:“谁是报房的头?”
抄报工们都纷纷摇头,仿佛都是哑巴,没人吭声,仿佛是一堆木头人。
王梓骞用刀指着旁边的一个抄报工,“说话,谁是这里的头。”
抄报工指着后门,“刚才从那出去了。”
王梓骞急忙去追赶。
袁斌对一个缇骑说:“看住这些人。”说完,也往后门去。
王梓骞跑进后院,看到唐婉儿和弦子从旁边的后院门进来,有两个缇骑押着一个四十来岁,书生打扮的人跟在后面。
王梓骞指着中年书生问:“这个人就是铁面判官?”
“小人是报房的老板,听不懂你说什么。”中年书生陪着小心说。
弦子说:“这家伙嘴还挺硬,什么都不承认。”
袁斌走过来,看着报房老板问:“知道为何抓你吗?”
“不知道,小人又没犯什么王法。”报房老板连连摇头。
王梓骞气呼呼地问:“没犯王法你跑什么?”
“小人到后面去看看,哪里跑了?”
唐婉儿对大家说:“找到犯人送来的书信就不怕他不承认。”
“这里是抄写邸报的报房,每天都收到来自各个方面的许多书信。”报房老板的辩解恰好暴露了自己。
弦子问:“收到的信件都放在什么地方?”
报房老板指着前面的房子说:“都在书房里。”
王梓骞推了报房老板一下:“带我们过去看看。”
袁斌对弦子说:“你们去书房查看,我去前面审讯一下几个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