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弦子赶回镇抚司向罗杲禀报报房发生的事,特别是袁斌的名字也在出现在被惩罚的名单上。
罗杲听后对弦子说:“我知道傅丛山的案件,他为了钱偷偷放走了十几个被俘的倭寇,是袁斌带人抓的他。”
“想要惩罚袁斌的人会不会跟倭寇有关?”弦子本来对唐婉儿说的还有些猜疑,听到傅丛山的死与倭寇有联系,马上意识到唐婉儿的担心不无道理,急忙说:“唐婉儿让属下告诉大人,惩罚袁斌意味着向镇抚司宣战,属下本来还不太相信什么人敢这么大胆……”
“倭寇没有什么不敢做的。”罗杲的神情立时变得严肃起来,他相信唐婉儿的判断一向很准。
“唐婉儿还说对方的行动可能不仅仅是针对袁斌,让大人提前做好防范。”
“唐小姐真是这么说的?!”罗杲似乎也对唐婉儿判断有些怀疑,如果说要惩罚袁斌一个人还有可能,但是要对付整个镇抚司,恐怕没有这个力量。
弦子点点头,“唐婉儿流露出的表情好像特别担心,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神情。”
“倭寇行事一向狠毒,你马上去袁斌家,把他妻子接到镇抚司来暂住一段时间。”
“是,属下这就去。”弦子匆忙离开。
(2)
丐帮的谭帮主独自坐在小院内的柿子树下,旁边的小圆桌上摆着茶具,一个人悠闲地品茶。
唐婉儿和春燕急匆匆进来,谭帮主见状笑着说:“唐小姐来了,请坐,我刚泡的好茶。”
唐婉儿在谭帮主对面坐下,春燕站在唐婉儿身后。
谭帮主见唐婉儿面带焦急,于是问:“唐小姐似乎有急事?”
唐婉儿顾不上客套,着急问:“请问帮主,谭萍那边有什么动静?”
帮主拿起茶壶为唐婉儿斟茶,“这两天她只跟一个货郎有过接触。”
唐婉儿略一沉思,“麻烦帮主安排人把与谭萍接触过的都盯紧。”
“好,感觉唐小姐好像有心事?”谭帮主端起茶盏,“请喝茶。”
“我感觉对手在逼近,却又摸不清对方的动向。”
“唐小姐不知道敌人是谁?”
“不知道,谭萍现在是唯一的线索。”
谭帮主颔首道:“明白了,唐小姐放心,我一定安排人盯紧她。”
“多谢帮主,我还有事,就不打搅了。”唐婉儿起身告辞,与春燕一起离开。
(3)
袁斌坐在马车的前面,赶着马车沿着热闹的街道往前走。
街边的房顶上突然出现了七八个手持弓箭的人,纷纷拉开弓将箭头对准了驶过来的马车。
袁斌察觉有危险,猛地拍了马屁股一下:“驾—”前面的马立即奔跑起来,袁斌跳起来站在轿厢前面,向街道上的行人高呼:“赶快闪开。”
屋顶的匪徒纷纷向马车射箭,袁斌拔出绣春刀,站在飞奔的马车上,挥舞着刀拦截射过来的箭雨。
街道上的行人惊叫着纷纷躲闪开,马车冲过匪徒所在的位置,匪徒开始向冲过去的马车射箭,有几支箭射进了轿厢里,马肚子上也中了一支箭。
从街道旁边的胡同里窜出几匹马,马上的人一边追赶袁斌的马车,一边搭弓射箭。
袁斌陷入危机中,他最担心的还是轿厢里的妻子,一边赶着马车狂奔,一边大声问:“娘子没事吧?”
轿厢里没有回应,袁斌内心焦虑,有种不祥的预感,马车后有匪徒追赶,他不能停下马车查看。
唐婉儿和春燕走出胡同口,看到街道上的民众四散而逃,一辆马车往这边冲过来。
春燕一眼认出是袁斌,惊呼,“是袁统领。”
拉车的马肚子上插着一支箭,越跑越慢,袁斌拼命怕打马屁股:“驾、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