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骞和袁斌一起赶到诏狱,俩人已经好久没在一起查案了,走进诏狱大门,王梓骞对袁斌说:“我就喜欢跟袁哥一起查案。”
袁斌不解地问:“为什么喜欢跟我一起查案?”
“跟袁哥在一起只要跟着就行,不用操心。”
袁斌开玩笑地说:“你可是掌管过镇抚司的王大人,以后得听你的。”
“那是赶着鸭子上架,万通达逼着我干的,我怕他知道咱们夜审他的事,就赶紧答应了。”
“我听罗大人说对你很满意,把镇抚司管理的井井有条。”
“啊—”王梓骞一脸惊喜,“罗大人真这么说的。”
“是我编的。”袁斌忍不住笑起来,“逗你玩呢。”
司狱听到狱卒禀报,急忙来见袁斌和王梓骞,“两位大人有何吩咐?”
袁斌对司狱说:“三个月前有个被送进诏狱后不久犯病,第二天就死了案犯,查一下这个案犯的详细情况。”
司狱陪着俩人来到卷宗房,让检校取来三个月前送进诏狱的所有人犯资料,仔细查了一遍,没有第二天就死了的人犯。
袁斌问司狱,“怎么没有符合情况的人犯资料?”
“没有记录就说明没有这样的人犯。”
“怎么可能没有!”王梓骞气得大叫,“我就关在这个人犯的对面牢房里,亲眼看着他死的。”
“这个小吏就不清楚了,也许是没有登记造册。”
袁斌意识到这背后一定有问题,示意王梓骞一起走出卷宗房,然后低声说:“如果那个人犯送进来是为了让他死在诏狱里,肯定不会进行登记造册。”
“死在诏狱里就不会有人进行调查,这也太黑了。”
袁斌颔首道:“这件事看来真的如唐小姐说的,背后的人势力很大。”
王梓骞突然想起什么,对袁斌说:“我知道有个人或许知道点消息,去牢房问问。”
王梓骞和袁斌去牢房里面找李丁,转了一圈没看见人,王梓骞猜到这老家伙可能躲在刑房里,俩人来到刑房,果然看见李丁一个人在偷偷喝酒。
李丁见是王梓骞和袁斌,吓得赶紧站起来,笑嘻嘻地说:“两位大人好,怎么来这种不干净的地方。”
“大白天竟然敢躲在这里喝酒,你是不想干了。”王梓骞对袁斌说,“袁统领,把这老家伙开了吧,留着着不干活。”
“好,等会告诉司狱,把他开了。”袁斌一本正经地说。
李丁赶紧作揖,“两位大人行行好,小的以后不敢了,千万别把小的开了,小的有八十岁的老母亲还指望我养活呢。”
王梓骞和袁斌会心一笑,对李丁说:“那我问你件事,老老实实说,就饶过你这次。”
“大人尽管问,只要小的知道的一定说。”
“这还差不多,上次我关进的时候,对面牢房也进一个人,不长时间就犯病了,当时是你去叫的狱医,你还记得吗?”
李丁点头道:“是有这么回事。”
袁斌急忙问:“那个犯人叫什么?”
“这个……小人记不得了。”
王梓骞指着李丁说:“看来你是不想干了,赶紧打铺盖卷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