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开了直播，其他的女同学纷纷效仿，蜂拥而上。

方桐被她们东拉西扯，苦脸以待。

班长见他招架不住了，急忙拉开众人，“行了行了，妆都花了还跟着凑啥热闹？曲灵，你是想踩死我么？”

待大家重新落座之后，曲灵还是在念叨着方桐直播的事情。

说什么特效逼真，画面诡异之类的。

“提起诡异，我觉得上高中的时候，有一件事很诡异。对了，方桐应该也知道，我记得咱们都是佳龙市的。”

听到这句话，方桐才想起来眼前这位的名字。

徐娟，长着一对大大的兔牙，整天八卦东八卦西的。

“哦？”方桐拧开一瓶矿泉水，咕咚灌了一口。

徐娟神秘地点点头，“怪人与猫的传说，你们听过没有？”

“怪人倒是见过不少。猫脸老太太也有所耳闻，但是......怪人与猫是什么玩意？”

“我是这么称呼他，别人都说是‘怪人的传说’。”

徐娟喝了一口黄汤，眼神迷离地解释着，“在佳龙一高，有人见过一个超级奇怪的小孩，每次出现，身边都会跟着五个人，似乎是他的保镖。但也有人看到，那五个......不是人。”

听她这么一说，方桐确实有点印象。

不过他听说的版本，没有那五个人，或是别的什么东西存在。

主人公，不过是个举止奇怪的小孩，经常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一高门口，死死地盯着大门口。

除了表情古怪之外，并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对了，方桐你跟詹晨离婚的官司处理的怎么样了？”

何丽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都闭上了嘴。

气氛再一次地陷入尴尬之中。

方桐看到她手里拿着的手机，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诶呀，今天大家都这么高兴，就不要说这些糟心的事了。喝喝喝！”

老好人的班长再次出头，不难看出，他也到量了。

可方桐却再也没有举杯。

一方面是心情不好，另一方面晚上还要开副本，喝多了容易出乱子。

聚餐一直持续到下午五点，直到尹明来了，大家才恋恋不舍地起身。

曲灵喝多了，招呼着大家一起去唱歌。

方桐却婉言谢绝了，说自己晚上还有事。

在出门的时候，尹明果然拦住了他。

“怎么样方桐，我的提议你考虑清楚没有？”

何丽走到他身边，抬手去环对方的腰，反被推开了。

只好黑着脸，站在尹明的身后。

“我已经给你答案了，房子我是不会卖的。”方桐冷冷地说。

尹明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我已经够给你面子了，别不识好歹。”

“否则呢？让你的保镖过来打我？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家那一套已经没用了。”

“是吗？”尹明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咱们走着瞧吧。”

雪越下越大，堆积了厚厚一层。

走了一会，方桐就满头大汗了。

饭桌上的不愉快和酒精，顺着毛孔蒸发，在空气中凝结成水汽飘上天空。

寒冷，让他清醒了许多。

对于晚上要进行的副本，他陷入了沉思。

“邢程程......到底是不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