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虹抢着问道：“谁通知的你，孩子走失的事情的？”

“小明的班主任......还说，跟他关系不错的几个孩子，也都不见踪影了。”

“那方不方便说一下，你接孩子迟到的原因？”

方桐第二个问题，又让张怡婷不再言语。

身旁的魏虹一个劲的给她使眼色，示意他不要说话，让她来提问。

“不好意思，我这个同时是新来的。”魏虹白了一眼方桐，“那么，最后你们将健龙集团的拆迁区的剩余建筑都搜索完毕之后，也没有发现其他线索么？”

“不。最后那个楼，我们没有搜......”

张怡婷的回答，让方桐和魏虹都诧异万分，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

而两人的表现，也全被对方看在了眼里。

她的表情，由失神忽然转变成了怀疑，语气也与之前大不相同，“这些事，参与的人都知道了，你们怎么好像第一次听到似的？你们难道......不是警察？”

魏虹见她胡思乱想，结合她之前的状态，急忙摆出微笑，“那怎么可能？冒充执法人员可是构成犯罪的！这是我的工作证......”

“他的呢，我要看看。”

方桐挠了挠头，“我还在实习期......”

“好吧。”张怡婷半信半疑的将工作证还了回去，“你是刑警？可能是刚接手这个案子吧？听我的，你们什么也找不到的。”

说完，她缓缓起身，走到门口后，伸手打开了房门。

“请吧，我能说的，都在档案里。”

“可是，张......”

魏虹还要问什么，方桐却阻止了她，然后扬起嘴角起身对张怡婷说：“好，打扰了。”

临出门之前，方桐还下意识的朝灯罩里看去。

轻叹一声后，跟着魏虹走向了电梯。

“找也是你，找到了不问也是你。你到底还有没有准谱？”

站在电梯里，魏虹一句一句的埋怨着方桐。

对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液晶屏幕里变小的数字。

“喂，你听没听到我的话？”

“她之前关门，半天才开门的原因，是因为她在进行某种迷信的行为。”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方桐的话，像电流一样，让魏虹头皮发麻。

“什么......迷信行为？”

“那我也不知道了。你闻没闻到她身上，有一股味道？”

“头油的味儿？”

方桐摇晃着脑袋，“不，还有一股轻微的香气。很难辨别，应该是某种檀香。或许，单纯就是祭拜用的香。”

“我看过了，她家没有神龛......”

“那就证明了我说的应该没错。”方桐转过脑袋，认真地说，“第一次开门的时候，她上身应该没有穿衣服。第二次开门，她才换上的睡衣，上面的褶皱是长时间堆积形成的。”

“你怎么知道她没穿衣服的？”

魏虹觉得他说的话不全可信，那么点的时间，怎么可能看到这么多的信息？

“因为我......不小心看到了。”方桐深吸一口气，“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孩子的失踪跟她没关系。我说她没穿衣服，是因为看到了她身上画着的符箓，一种道家的符箓。”

魏虹越听越糊涂了，反问他符箓代表了什么。

“也许是一种类似通灵的手段，她可能是无计可施了，想要走一些偏门来寻找外甥吧。还有，她家的灯罩里，也有类似的符箓，不过是叠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