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好，所以不急，接着看书。

日子又是一天天过去，二层上三层，三层上四层。四层的功法招式比起第一层少了将近七成。但是看完这一层功法比起看第一层时间还要久，因为第四层乃是元婴境的功法招式，要想看懂，理解其中深意，颇为不易。

谢秦看着看着想起五师姐说的话？但是又有些怀疑，别人又不是武道修士？会懂这个？

“五师姐会懂吗……”口中嘀咕。

“你喊我。”辰幽突然出现。

谢秦惊看着突然出现的人，愣了一下，递过书去，“师姐，你看得懂吗？”

辰幽扫了一眼，“是这样的……”

说得头头是道，谢秦也第一次知道，五师姐可以说这么多话的吗？“五师姐你好厉害，武道功法你也懂？”

辰幽淡淡的说：“没什么，这九层楼所有功法秘籍我都看过了。”

谢秦惊奇：“你也太闲了……”说完就后悔。

辰幽：“我是第一个上顶层的人，也是一直留在这的人，自然闲了。”

谢秦：“那，你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没做成的事？”

“没有。”真诚直接的回答，尤其是双眼睛，让人难以怀疑。

谢秦看着窗外，尽头的云雾，看得出神，一直待在这？不会孤独吗？还是说，你就是孤独？

“还有要问的吗？”辰幽递回书，问道。

谢秦：“有！有很多。”

往后的日子，一张桌子，两张椅子，相对而坐，你问我答。

每日就是谢秦往四层楼跑，辰幽师姐坐在里面等着，静静得坐着，清冷动人，心绪游离千里外，如一座冰雕。只有问起问题时，才会回过神，那一丝热情她足够融化最寒冰川，最冷的山巅。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问无可问。

辰幽：“看完了是吗？……”我把上面的书拿下来给你看吧。

“我发现前三层的没看懂，可能要问一遍师姐。”谢秦苦恼道。

辰幽定定看着他，谢秦捏紧了拳头，手心全是汗。心想说的是个锤子，动动脑啊，当人家傻子啊？

“好，我们去第一层。”说完，辰幽师姐起身往下走。

谢秦见她离去，松了口气，“真的假的……”这也信？

龙渊山第一层，看着满满当当的书籍，谢秦很满足，之前还嫌弃多来着，如今一看，会不会不够啊？要不把其它功法也看看？

“你之后去哪？”辰幽师姐突然问。

谢秦一震，开始赶人了？确实，我待得太久了。

“还没想好，师姐有推荐的地方吗？”

辰幽淡淡道：“没有。”

这简单干脆的话，直接把谢秦整沉默了，埋头看书，半天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