灏阑冰更厉害,应该到了炼虚境,不过才初期而已。
二人真的斗争分生死,谁输谁赢?谢秦也不好判断。虽然灏阑冰境界更高,可他是冰灵根修士,烛琴是火灵根。火对冰是天然的克制,而且烛琴身旁还有一头境界和她相当的远古灵兽后裔,赤火三离兽。一打二,而是面对克制自己的术法能力。
柜台前的年轻账房挺有兴致的欣赏这个冲突,若有笑意的面色突然一凝,望向大门外。
客栈灵威斗争直接被压制下去,两人暴起灵息退散,术法全停,回归到原来的平静。
谢秦和掌柜也注意到了变化,纷纷看向门外,怎么回事?何人来了?
一个身穿寒酸儒衣的老先生,慈眉善目,悠悠走入。
老者身后仿佛有一轮圆月,普照世间。
烛琴看着那老者,虽不认识,但愤怒神情荡然无存,不敢造次。
灏阑冰回看老者,眉目一皱,若有所思。
白三渡看着和善老者,双目惊瞪,往后一缩。
客栈内的客人终于感受如常,正常呼吸,不再忽冷忽热。
老者走到二人桌前,长袖拍了拍椅子,再袖子缓缓拉上在坐下,拿起一双筷子,夹起陆玉湖送上来的菜。
左右看了看不敢动弹的烛琴和灏阑冰,“别愣着,吃啊。”
谢秦不知此人是何来历,但是总是平定了这斗争。
回到桌前,坐到一旁,对老先生说:“这一桌是我的,不是他们的。”
老先生一听,一脸愧疚,“失礼了!失礼了!”
谢秦笑了笑,“没事,没有老先生你,我这桌菜估计就没了。不仅没吃上两口,还要付上一大笔赔偿钱。”
“听到没有!”老先生拿着筷子指了指二人。
“年轻人不要乱动手,你伤你自己罢了,岂能祸害……这酒菜呢?饿着只会想吃饱一件事,吃饱撑着,就一堆破事。”
二人耳朵听着,心里十分不服气。
老先生苦叹一声,“教不听啊。”
谢秦看着此刻三人,氛围似乎更怪了,便问向其它,“老先生哪里人?怎会在此?”
老先生面色一变,滔滔不绝说:“这就很复杂了,至少要从我幼年时说起,我家乡在那南洲一个叫破落镇的地方,那时家里穷……”
烛琴一脸嫌弃,说的是个啥啊?谁关心你游学那点鸡毛蒜皮的事啊!
灏阑冰自顾自倒酒,更加笃定老先生的身份。
自己在东洲靠那彭州书院君子袁温玉的引荐信来到中洲儒院,虽然成功成为儒院弟子,还得了不错的认可。但是自始至终没把自己当什么儒院的人,都只是为了自己实行惩恶的手段罢了。但凡儒院的规矩也好,贤人君子也罢,拦阻自己所为,那就各相两散。
在来中洲儒院这些年,靠着他们背景,以及无所不知,确实好办事不少,修为更是精进。不过对于儒院没有深刻的了解过,向来我行我素。但多少,有点耳闻,关于那些存在。
圣人头衔五位之一,游学万年,身聚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