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弃走上前,弯腰一拜,“孙儿无能。”
意为请罪,不能处理这件事。
在场桌坐的云家其他人一个个心怀喜意的看着他,看到这个平时极受宠幸,众所期盼的云少爷吃了瘪。简直不能再开心。要不是老祖在地,定要阴阳怪气说上几句。
老祖云须微微笑说:“落座吧,顺便给三位安排三个位置。”
管家立刻忙活起来,不到片刻功夫,整个家宴桌前,多了三个位置。
家主云升伸手示意:“请吧。”
谢秦从头到尾眼神都在酒桌上,果真是全牛宴,道道菜肴令人垂涎。
最先入座的是那烛琴,抱着黄毛四脚兽坐下,拿起筷子夹那就菜肴给其吃。
这一行为,令在场云家人火冒三丈,一个愤恨看着这姑娘。
竟然把狗抱上来!给脸不要脸!
烛琴感觉到在座之人不善目光,笑说:“怎么了?我用筷子夹的,又不是直接放它吃。又不影响。再说了,你们嫌弃什么,你们不是经常当狗吗?”
谢秦整个人不好了,虽然会料到这种情况,但真的发生时候,还是叹为观止。
云家很快有人忍不住了,猛拍桌子,起身喝斥,“你说谁当狗呢!个贱人,不教训教训你,当我云家好欺负!”
“坐下!”云家家主云升威喝一声,那个起身之人浑身一抖,一副受怕模样,重新坐下。
云升看向谢秦和灏阑冰二人:“二位,需要老夫起身请你们坐吗?”
灏阑冰拉开椅子,坐了上去,谢秦见他如此,也跟着坐。
老祖云须笑问:“三位哪门哪派?师从何人?”
那位云少爷云弃,立即说:“这位公子,自称是儒院弟子。”
灏阑冰拿出牌子,“即使看了牌子,你们也会怀疑我的身份。不过我不关心,我来此,只想弄明白一件事,还望云家给个答案。”
云弃:“这位公子想知道,之前婢女香茗之死的详细。”
话虽这样说,在场云家人先是愣了下,觉得奇怪,之后更觉好笑。什么婢女之死,不就是个障眼法,来找云家麻烦。
此刻的谢秦疯狂夹那全牛宴的菜肴,灵牛就是不一样,每一块进嘴入肚都感觉身心舒坦,灵息通畅。多吃点,多吃点,待会就没得吃了……
家主云升开口言:“详细?如何详细。那婢女惹怒我家客人,按照家法,杖责,她受不住,就是如此。关于善后,我家没有一丝亏待。”
一样的说辞,不愧是一家人。
灏阑冰面色如常,依旧很有耐心,毕竟这样的事,不是一次两次了。
“看来你们不清楚,详细为何?那么我来叫你们说吧。”
“她惹怒的客人是谁?她做了什么惹怒?但是那客人在作何,说何,在场所有人的神情气貌是如何变化。听得懂吗?”
此刻整个酒桌都沉默了,只有谢秦和四脚兽吃饭声。
可笑,太可笑了。这等隐秘之事,怎么可能和你们三个外人说。事关我云家和上宗的关系。
整个云家人如今都断定了,这三人就是敌对势力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