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估计诗祺要和王家兴切磋,是正合适的,而且对诗祺修练有帮助;便轻声说:“你去和他练练手。”
诗祺站起来兴奋地说道:“这位杜军哥,我来和你比试比试。”
‘扑吱’一声,朱将军笑了:“这战士比武、切磋可是动真功夫的,不是跳舞的舞。”肖晨甚至跑过来按下诗祺,:“雪莲真是的,竟宠爱他们也不劝劝。”
雪莲笑着说:“没事。”肖晨也不知她什么意思;只是诗祺坐下,嘴里嘀咕着:“他十个也打不过云霄哥哥的。”
云霄没处让了,只好下桌走到空处,好在厅大。
杜家兴更是兴致勃勃,走到云霄面前拉开架势,云霄摆了摆手说:“我们来文斗,你拿你最厉害的绝活,我们来比试下定输赢。”
杜家兴一听敢情这是看不起我,当即有点恼火:“为什么?”,“不然没法比,你一个刚练出内劲的武者(筑基初期),叫我怎么出手。”
朱将军听出味了,对雪莲看看,雪莲点点头,而诗祺更是不屑地说:“我都说过十个他都不是云霄哥的对手。”
朱将军虽然不信,但今天云霄是主角,于是就说:“就按陆小神医说的办。由你选内容。”
杜家兴吩咐服务生,搬来酒店洗蔬菜用的大铝盆,直径一米二,高三十公分;杜家兴把它搬到最中间,只见他双眼微闭,沉气至丹田,轻轻一跃,站上盆沿,盆如大海中小船,此伏彼起,而杜家兴练了一套内圈手走圈,以胯带腿,以腿带足,步如蹚泥,以脊椎为轴,以腰为轮,身到、手到、脚到、眼到,接着弹、铲、蹬、跨、踞,一套掌下来,获得满堂喝彩。
杜家兴跳下行过抱手礼,云霄过头比杜家兴高不少,他对杜家兴打个稽首,原地飘上铝盆,从上面走了二圈,然后打了套太乙五行掌,连声音都没,更别说盆掀起了。
珊珊急喊:“这违反物理规律,不可能。”
云霄飘然而下,面如平常;杜家兴掀下盆,怀疑是不是粘住了,最后只好对朱将军说:“我输了,他轻功好,掌法也好。”
杜家兴急了:“切磋切磋,不能光文斗,我们还是要试试手脚。”
云霄看没办法说:“行,我在这盆中,你可以采取任何方式进攻我,被打中或我出盆算我输。”
朱将军这时明白了,云霄是高手中的高手了,他是大人和小孩玩的心思啊;他又对雪莲和诗祺看一眼,只见他们都不感兴趣,看来这个小女孩去比,还真不是说的玩的。
这边杜家兴有点恼怒了,一阵狂风暴雨式的拳打脚踢,什么六步拳,蝴蝶肘都用上了;云霄是上封下堵,腾闪挪扭,两脚连盆沿都没碰。
杜家兴是脸红耳赤,气吁喘喘,为了挽回一点脸面:“如你要攻我,就有破绽了,我就能攻到你。”
朱将军让他说的脸都红了,云霄也只笑笑,只是走到杜家兴座位,对他桌上碗点了一指;
待云霄回位坐下,朱将军羡慕地说:“大侄女,你可是捡到宝了啊,这可是少年宗师啊。”话音没落,只见珊珊大惊失色道:“快看,碗。”
大家朝杜家兴望去,只见他像电击般站了起来,目呆眼瞪地望着碗:
碗像细沙堆的,被风吹一般向下淌着,一会成了一堆沙。
朱将军激动地大叫:“大宗师,少年大宗师。我要向华夏特殊部门推荐,你前途远大,将来一定超过我。来来,大喝一杯。”他激动得手舞足蹈,语无伦次。
雪莲淡淡地说:“姨夫,你坐下,他三师伯是赵子彪。”
“啊,哦,怪不得有这高深武功,那你这是去投奔他?”朱将军感叹地问道。
雪莲白了他一眼,把云霄头搬向他,不让他答朱将军话;而肖晨打了朱将军一下,说道:“喝酒喝糊涂了,他是雪莲干儿子,他赵子彪有多大脸收他。”
“对,对,我们喝酒,”众人齐举杯,却发现少了一人,原来杜家兴竟跪在云霄身后:“请大宗师收我为徒,请大宗师收我徒。”
“你在当兵,我在读书,相距千里,况且你乃自然门世家弟子,岂有改投他人门下之理。”云霄无奈说道。
朱将军也斥责道:“输了就输了,怎能赖上人家,快起来。”
云霄见他仍跪不起,想了想说;“相见便是缘,我便送你一份礼。”说着右手并二指,对杜家兴背部经络受损部分治疗,说:“你任脉在强行升级时损伤,我帮你修复,以后修为会更进一步。”
片刻,杜家兴叩头拜谢:“谢大宗师恩,我复员之日,便去寻你,拜你为师。”
“起来吧,未来的事情,以后再说。”杜家兴千恩万谢回到座位。
一顿晚宴尽兴尽意,上水果之际,肖晨从包里拿出三个盒子,第一个小盒子打开,是一粉钻胸针,是一穿过云层鹰的抽象图案,意大利著名设计师最新产品,诗祺望向雪莲,雪莲仅说了:“姨姥给的。”
诗祺高兴站起来,拿来别在胸前,别说,肖晨的眼光确有水准,胸针很契合诗祺外形和气质。
珊珊不干了:“我也想要一个。”肖晨头都没抬说:“在学校读书要这些干嘛。”一众人都雷到了,人家诗祺才高一好吧。
第二个盒子是一顶端圈子流行的劳力士‘绿水鬼’:“你是顶级大少陆公子,那块西铁城现在进燕都戴还是差点意思,最主要这是姨姥送的,你可不要嫌弃。”说着亲手把手上原表拿下,把‘绿水鬼’细心地给云霄戴上,还试了试松紧;不经意间偷偷擦拭下眼角溢出的泪水。
朱将军和珊珊都有点诧异肖晨今天的反常,朱将军心想,即使是雪莲亲儿子也不需要这样的,但更出乎他意料的事情来了。
只见肖晨一改事先的温情,挺骄傲的说:“既我知道霄儿是小神医后,我回来把古城地区翻了个底朝天,还第一次违规调了二个人;先从中医协会了解到世医木老家有一套上古神针,我托了好多人花大价钱也没买下;最后我打听到他最喜爱的孙女,华夏医科大毕业后分在汰原,而她心念念是古城医院胸内科,木老求爹告奶找人也没能调回。我亲自去到木家,找到那个古怪老头,直接带着他孙女调到她心仪科室的公函,我好人做到底,把女孩男朋友也调进了古城调令也带上了。
这样去到他家,他才把这祖上传下的神针给了我,说是他祖上救了个世外高人,人家感恩送的;千年来,家族作镇族之宝,一直没人用过。”
当肖晨打开黑金盒子时,一组一百零八根闪着乌黑光泽的针,清一色长七寸,粗如竹筷,内空可放血,细如毫发可游血经络;云霄伸出颤抖的手,拿一根慢慢绕在手上,众人不明就里,肖晨更是有点沮丧;
突然云霄手一松,弯曲的毫针发出一声翠鸣声,笔直如新,他欣悦一笑,在崇虚观藏书对此针有记载,寒冰玄铁针啊,是陨铁和千年湖底寒铁一起经千锤百炼,又经内力高深大师注入灵气,铸造而成,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至宝啊。
肖晨看着云霄,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看啊,”随着珊珊的叫喊声,只见盒内针依序跃出,逆时针在桌上空绕了起来,接着云霄玩心大发,把唐门暗器‘流星赶用’这招用上,但不是大力撞击,而是在第二针撞第一针,第一针落下进入盒中原位,依次而落下,桌上晌起一遍掌声。
云霄抱起盒子,深深地向肖晨鞠了一躬,起身脸上笑成一朵花,上前拥抱着肖晨:“姨姥有心了,谢谢姨姥。”
肖晨终于流下了幸福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