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面色复杂的看着这一幕,事到临头秦氏心中有有些没底起来。
就好像我们备战考试一样,上考场前信心满满,上考场时就会变的紧张,患得患失起来。
时间不大,急催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一众大汉每个人头提着两大桶水向着老管事交差。
老管事一看顿时一脸的黑线,嗯,黑线的面积变大了,小胡子气得一翘一翘的。
喝骂道:“我是让你们打痛水来弄醒牛二,不是让你们挑水浇地,弄这么水干什么。啊,干什么,将屋子冲垮,把我们都淹死嘛?真是群蠢货。”
这这些莽汉的衬托下,老管事看向牛二眼中的惋惜更重,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几个大汉对老管事那是惧怕到了心里,此时见老管事发货,顿时将脖子一缩,在旁边装起了鹌鹑。
满怀心事的秦氏见到这一幕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同时在心中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虎妖残害李家的生命。
老管家去过水瓢,舀了满满的一大瓢水走到牛二面前。
此时众莽汉给牛二来了个耶稣受难的造型,两根木桩建了个简陋的十字架,将牛二双臂展开直接绑成了大字型。
牛二此时的样子非常的狼狈,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都是在屋顶滚落下来时的擦伤。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有着泪痕和两道鼻血流过的痕迹。衣服脏兮兮的,胸前还有着一团干涸的血迹。在看脚下,也不比身上强多少,鞋子都丢了一只,一只脚光着,另一只脚鞋子半挂着。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二子啊,你这是自己找罪受啊。也罢,今晚我就随了你的意。”老管家心中暗念,随后举起水瓢直接将凉水浇到了牛二的脸上。
“啊...噗...咳咳...”一瓢冷水下去,效果立竿见影。牛二立刻被激醒过来,将口中的水吐了出来。略显迷茫的睁开眼睛,待看清面前的情形,神色顿时一遍,而后快速恢复成惊慌的神色。
“啊!这是...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将我绑起来。”牛二脸上写了个大大懵字。
“呔!牛二,你装什么装,敢做还不敢承认嘛?枉我还和弟兄们说你是个敢作敢当的汉子,没想到也是没种的孬货。”未等老管事问话,莽汉甲直接跳出来喝到。
“这位大哥,小弟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为什么要将小弟绑起来啊!”牛二装傻道。
莽汉闻言顿时失望的回到队伍中没有说话,好像在为自己看错了人心中懊悔。旁边几人赶紧安慰,同时讨伐起牛二来。
见到这幕牛二更是蒙了,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这次他不是装的,而是真不了解这是个什么情况,这几人又是哪来的,为什么自己说句话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秦氏看着牛二迷茫的样子,好笑的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传音道牛二的耳中。了解始末后牛二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但他不奇怪,李氏族中这种奇葩多的很。
不想和他们多做纠缠,扭头看向面色沉重的老管事,问道:“老人家,不知道小子犯了何错,却将小子绑在这里。而且,我这脸怎么这么疼呢。”
老管事看着面前装象的牛二,似笑非笑的道:“难道你忘记了自己做了什么事,忘记了这伤是哪里来的。用不用我帮你回忆一下。”
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想要摊摊手做不到,只好耸了耸肩道:“呃,小子确实是想不起来了。”
“那好,我就帮你回忆一下。你半夜无事不在家中睡觉,为何会在李氏的院中昏迷。”老管事冷冷的问道。
牛二的面色一遍,眼神也闪烁起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一直注意着这边情况的大汉丁插言道:“对,你为何会昏迷在李家妹子的院子中?为何老管事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会面色大变?”
牛二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老管事眼睛微眯,心中冷笑:“这小子装的还挺像。”
大汉乙跳出来道:“说,你是不是对李家妹子心中不轨,是不是想要做过分的事情,说!”
“对,快说,你是不是有非分之想。”其他人也跳出来附和问道。
别说还真出现了衙门审案时三班衙役齐声喊堂威时的效果,几个大汉和声将这个柴房震得嗡嗡作响,房梁上的灰尘被震得飘落下来。
牛二好像被这声大喝夺了心神,呢喃道:“是,是我动了非分之想,是我想今晚入室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