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魂像可以免疫天级以下所有的威力,但是,现在的我想试试看,龙相能够免疫多少级的攻势。”
宁城祭出魂像,他没有任何躲闪,而是直接面对即将到来的攻势,没有做出任何形式上的闪避动作。
仿佛,自始至终,他根本没将这股力量看在眼里。
轰隆隆——
那双淡黄色的魂力手臂,如同两个巨型导弹一样,轰击到宁城的魂像之上,产生的冲击力,化作恐怖的能量波,一刹那,便轰向四方。
仿佛,所有的空气都开始震动起来。
这,正是天级中阶之后,能量膨胀的威力,其威力之强,远超之前宁城碰到的诸多对手。
可是,待震动散开,那巨魔看着龙魂中间的宁城,表情几乎呆滞。
他发现,眼前的宁城,并没有任何的损伤。
不断没有损伤,而且好像他连脚步也没有挪动半步。
那巨魔有些不解,再聚起魂力,从地上高高跃起,宛若台上压顶一般,一屁股超宁城压了过来。
这一招泰山压顶来势汹汹,若是一般的天级御兽师,吃这么一招,多半会化为肉饼,
可此时,夏洛克化身的异兽,面对的人却是宁城,
宁城露出冷笑,魂力一震,一股难以想象的冲击力,将天空中缓缓落下的巨魔所有的攻势全部止住,
他降落的速度,先是很快,随后变慢,然后几乎停滞。
“呼?”
停滞的一瞬间,巨魔近乎懵逼了,他看向四面八方,才知道自己没有落下,而是在下面的这一股冲击力下,竟然开始缓慢上升。
远远望去,那巨魔被抛的老高,然后狠狠的摔落下来。
而宁城,自始至终,都没有出过一次手。
而眼前,这个巨魔,就已然落败。
可想而知,从与卡文迪对战以来,宁城的实力到底增长的有多恐怖。
若是此时的卡文迪对上宁城,恐怕,将难以是其一合之敌。
这样的落差,实在令人难以相信。
“吼吼吼!!!”
巨魔落地后,爬起来,看着眼前的宁城,更加的凶暴,
他猛然的冲撞起来,朝着宁城,速度越来越快。
他,要将宁城撞成肉饼!
可想而知,若是此时这巨魔还正常的话,自然知道宁城的强大,必定会逃走。
可是,兽化之后的人,却没有逃的想法,他会一直战斗,直到死亡的那一刹那,
“兽化之后,连理智都丧失了吗?”
宁城看着眼前的夏洛克,不禁为其感到十分悲哀,眼前这个人,为了获得力量,从最开始服下药物开始,已经不算是强者了。
见利忘义,利欲熏心,为了力量,可以与任何人同流合污,也不以为耻。
如今,显现出这般丑态,也恰好对应了他的内心。
“来吧,让我看看,你是否能够得到救赎,”
宁城一指指出,眼前那个来临的巨魔似乎被什么东西控制一般,竟然朝着相反的方向跑了过去:“彼岸,逆!”
这一招,便是彼岸世界的切割之术,在这股世界,还是宁城第一次使用这一招。
切割空间,让左右上下完全颠覆,在攻击地方的时候,让对方防不胜防。
“呵呵,果然有用。”
宁城看了看手指,也不免有些吃惊,这虚拟彼岸的力量如此之强,难怪黑塔会的成员,无论如歌都相仿设法要筑造出神创形态的机械巨神王。
若是埃尔法城真的能造出这样使用规则之力的神器,或许能够与御兽师叫板也说不定。
“吼吼吼-——”
那巨魔开始大叫起来,他看了看四面八方,才发现自己走的方向完全不对。
每次他朝宁城走去,都会发现自己离宁城越来越远。
这种怪异的感觉,令兽化之后头脑变得简单的夏洛克几乎抓狂,
他开始坐在地上,捂住头颅,大叫起来。
声音之凄厉,闻着悲怆,见着落泪。
“呵呵,就让你过来吧!”
宁城手指一勾,那彼岸世界瞬间恢复原状。
坐在地上的巨魔,顿时觉得一切好像变了样子,他起身走了几步,发现并没有离宁城远去。
于是魂力运转全身,再次朝宁城杀来。
头铁到几乎难以置信的地步。
“来吧,全力轰击到我的魂像上,不要有任何保留。”
宁城闭上双眼,认真感受魂力之间的波动,他仿佛看到,远方一团魂力,从巨魔的丹田之处,慢慢贯彻全身。
很快,一股神秘的力量便覆盖住巨魔,顿时,他的整个躯体,似乎开始猛烈的燃烧起来。
这股燃烧,便是魂力实质化的特征之一。
一股黄色的魂焰,笼罩了巨魔全身,他仿佛化作魂力的傀儡,朝着宁城的魂像猛攻过来。
这力量,以宁城的龙魂之相为节点,猛烈爆发。
攻击力之强,几乎快要撕裂虚拟彼岸。
可宁城为何人,七彩珠光芒一闪,整个虚拟彼岸瞬间稳固起来。
而眼前的巨魔,也被反震之力冲了回去。
宁城睁开眼睛,看了看魂像,发现丝毫无损。
“我的魂像等级,看来比起天使魂像和魔蛇魂像,要强上不少,这,便是祖龙的力量吗?这,就是传说中令母神都赞扬的力量吗?我果然从来没有了解过自己。”
宁城喟叹道,他终于明白祖龙血脉代表着什么了,这是近乎无敌的力量,
只要这股力量觉醒,那个所谓的龙巫妖,自己定能与之都上一斗。
贯穿自己人生十多年的痛楚,终究出现拉开帷幕的曙光。
“父亲,母亲。等着我,我一定会在两断山,将你们带回来,而且,龙巫妖,等着我,我就要来了!”
宁城暗暗下定决心,他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巨魔,此时,七彩珠的规则,终于推演完毕。
两道奇异的光从七彩珠中溢散出来,这光芒很是奇特。
一道是灰色的,一道是白色的。
恰好,和当时宁城看到的那个异魔幼童背后双翼的颜色差不多。
“法则,这就是他所拥有的法则吗?”
宁城喃喃自语。
他所说的他,正是那个幼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