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细致去想就不一样了……有意识，但不代表有生命啊，没有生命似乎也可以拥有意识。

所以……

“你是说……第一批的实验动物不能使用魂力，是因为它们没有意识？”我不确定这个说法是否正确。

白色女人想了想：“就像行尸走肉，或者机器一般，没有思考的能力，没有烦恼，没有需求，所以寿命极长。”

“这……”不知为何，我想到了在上个阶层所见到的那些被夺去了灵魂的那些人。

他们的状态，似乎就和白色女人此时所描述的可以说一模一样……

白色女人则表示，最初的实验动物我可以当成是龙域那些人的原型，所有人都是基于那些模板做出来的，也就是所谓的存在设计图的原型。

经过了很多次的改进，世界制造出了一批完美的个体，这些个体也正是龙域的那批人。

“但问题就在于太完美了。”白色女人话锋一转：“完美的身体，完美的灵魂，让他们拥有了极强的力量，于是他们开始窥探世界的真意……”

到这里，我大概也就知道后面的事了。

过于完美，同时让他们拥有了去探查世界真理的力量，也就是说，对世界构成了威胁。

所以世界选择要将这些人从自己的实验场清除，这就是肃清……

而此时那女人和剩下的两个不知道什么来历的存在，将这些人保护着送往了地底的小世界，也就是现在的永夜国。

在永夜国的期间可能发生了什么，那女人带领着龙域的一些人回到了地上，结果遭到了世界的排斥。

再之后也就是龙域的建立，龙域那个恐怖的生命力，还有那女人为什么不能离开龙域的理由。

此时此刻我终于明白了，那是一种类似于代价的诅咒，以她自己不能离开一定范围为代价，可以维持这个范围内的一切生命力。

而这个代价，我猜测应该就是她自己的生命力，还有在反转灵界中的深渊龙王。

因为那女人的生命力其实等同于无限，所以这个机制就成了卡bug，只要她不死不动，那龙域就是无敌。

而她的不死性，偏偏又是概念，这玩意就算是世界都不能拿她怎么样。

嘶——这些事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全程蒙在鼓里，真就是一切最开始的地方……

原来我从一开始就见到了这个时代最强的存在，关键我还把她给睡了……

等等……我那能叫睡了她吗？我那应该叫被她睡了吧？

“我觉得应该是你被睡了。”白色女人突然插嘴进来。

“确实……”我下意识回了一句，然而顿时心里一慌。

抬头看向周围，发现她们都在鄙夷地看着我，可能是觉得我心里又在想什么不健康的事……

行吧，好像确实挺不健康的。

不过她们这么久都已经习惯我了，所以此时都没人吐槽，就连吐槽担当最近的吐槽都越来越少，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关键吐槽少了也就算了，我发现她最近越来越有我的风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