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年夜饭直吃了三个多小时。席间年轻一辈交流感情,畅谈理想,商讨合作;老一辈聊着过去的时光,谈论着未来的规划。还商定了以后要去海南买个别墅,一起去住上一段时间。听的一边那些年轻一辈羡慕不已,艾瑞莎陪着嘴直说“真会享受生活”。
左尚峰接过话说:“我们年轻的时候也是忙忙碌碌,没有机会享受,老了也该歇歇了。也该轮到你们这些年轻人奋斗了。”
几句话把这帮少一辈说的无言以对,可艾瑞莎可不管,说:“凭什么你们去享受呀!我们买块地,建个大别墅,劳的少的一起去享受。我可不想等老了再穿比基尼去晒太阳。”
一句话引得所有人哈哈大笑,直说是好主意,过了年就办。这个话题,把四合院过年的氛围推向了高潮。
而第一次亲身感受中国年味儿的梅玫和蒂姆夫妇也很快融入其中。对于西方人来说,他们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热闹温情的家庭氛围,除了高兴愉快,更多的是感动。
等用餐完毕,当这些年轻人看到桌上一点剩菜没有的盘碗,不得不承认贺天举这些老一辈人的勤俭品质很让人称道。
接着又是在王一兰的组织下,在北正房的大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包饺子。
一天忙下来,不善过多交际的王直走出了房间,坐到冰冷的石阶上,看着天空飘下来的雪花,他的内心是轻松快乐的,但也感到了些许的孤独。他现在心里非常惦记远在万里之遥的父亲王文轩,不知道这个春节,面对不争气的弟弟和蛮不讲理的母亲,父亲是怎么度过的。
正出神地想着,一双柔软带着体香的手从后面蒙住了王直的眼睛。头都没动,就用手握住了眼前的纤纤玉手,一笑说:“小妖精!外面冷,你怎么出来了?”
贺左戎戎顺势坐到了王直的身边,笑盈盈地说:“怎么了?心里不舒服?”
王直一笑,说:“没什么,我是高兴。真的!三十岁了,这个年是我最高兴的春节。这么多人,多热闹啊!原来我过年都是冷冷清清的。”
轻轻地把头,靠在王直肩膀上,贺左戎戎温柔地说:“以后我们每一年都这么过,每年都这么温暖。”
王直点点头,把贺左戎戎冰凉的双手放到嘴边暖了暖,说:“我们进去吧,别让客人等咱们。”
四合院第一个祥和的除夕夜在欢声笑语中渡过了。正如王直先前预料的一样,大年初二,魏军书、方逸华、刘佳微,就带着谢思思、陈恺,以及张逸诚、郑佳琪赶到了北京。顺便还把王直的那辆大奔,贺左戎戎的小林肯也开了过来。又是拜年、又是送礼,热热闹闹地过了一天。
无论是魏军书,还是方逸华,都对贺左戎戎和王直这个四合院赞不绝口。听到还给他们留了房间,都有了宾至如归的感觉。他们知道,王直能在自己买房安家的同时,就考虑他们过来小住的需要,这里面的感情根本就不是用金钱来衡量的。
一番参观后,方逸华提出了自己的想法,“王直!你这个四合院好是真好,不过停车是个问题呀!我看你的车都没地方停。”
王直点点头,说:“我已经在附近找地方了,想买几个车位。”
方逸华和魏军书互看了一眼,说:“我们早替你想好了。离这里不到二百米,有一栋带院子的三层办公楼,面积要超过两千个平方,原来是某个省驻京办事处。现在中央出台了新规定,不允许任何省市的任何机构在京设立办事机构。那个地方早在一年前就把牌子摘下去了,现在正在向外出售。我、老魏和佳微准备合资买下来,改造一番,就算是在北京设立一个办事机构吧。也算是一项投资,交给你管理。”
王直想了想,觉得也是个好项目。毕竟北京这个地方寸土寸金,地价只能涨不会跌。当下也就同意了。
当晚,贺天举亲自出面,同魏军书、方逸华和刘佳微共同商量,把贺左戎戎和王直婚礼的事定了下来。以命令的形式告知两个人,春节假期结束去登记,婚礼仪式选好吉日就定在四合院里。并且通知王文轩即刻赶回国内。
既然已经身不由己了,贺左戎戎和王直一商量,趁年初公司业务不忙,江城那边的亲友也在,干脆让王一兰、陆阳两个人的婚礼也一起办了。
说办就办。四合院刚走出热闹的新年,又迎来了新婚的喜庆。这次就不能让王一兰操办了,毕竟她也要出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
贺左戎戎就找了一家专业的婚庆公司。两对新人都不是好张扬的性格,就按照喜庆、低调,有内涵的标准进行布置、筹备。
婚礼按照中国传统的形式举行,礼服还是艾瑞莎设计、宏锦制作的中式服装。只是没有大吃大喝的桌餐,而是自助餐。王文轩、贺天举作为主婚人,全程笑的眼中含泪。
总之,有钱好办事,人多好办事。一个简朴隆重,喜庆热闹的婚礼顺利办完了。
送走了宾客,王直和贺左戎戎回到后院自己的房间。这个院子设计之初就是连个人的婚房,这里已经完全是两个人的家了。所以结婚对两个人来说就是一个形式而已。
“显示春节,又是结婚,我的天啊!真要把我累死了。”贺左戎戎一进房间趴到了床上不动了。
看到床上的床上的美人翘着的屁股,王直心里不由就生出了一个恶作的想法。走过去,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打的贺左戎戎一哼哼,说:“干嘛呀!虐待我呀!”
王直一笑,说:“老婆!媳妇儿!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
“是你的就可以打我了,就可以虐待我呀?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咬你呀?”贺左戎戎哼哼着说。
王直弯下身子,轻抚着贺左戎戎刚刚被自己打了一下的屁股,柔声说:“我媳妇儿,我舍不得打。不过,你可以随便咬我,只要你下得去嘴。”
贺左戎戎甜甜地笑出了声。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扑棱一翻身,眨眨眼睛说:“老婆!媳妇儿!你还是第一次这么叫我呢。那我是不是该管你叫老公了?”
摇摇头,王直把贺左戎戎楼在胸前,深情地说:“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哥哥!”
也不知道为什么,贺左戎戎突然感到了莫名的娇羞。按说,自己和王直早已经相互拥有了,无论做什么都不应该再害羞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贺左戎戎早已满脸通红地把头埋在了王直的怀里,一动不动。
你侬我侬的新婚之夜,在娇羞和甜蜜中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