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寒芒先到,叶虞已然枪出如龙,虽然如今是岩元素角色武装,但他速度同样不凡。
岩元素凝聚在一点之后,本就可以随意破空的贯虹之槊变得更加气势如虹。
金色的光芒划破天际,目标直指〔博士〕的心脏位置。
另一边,〔博士〕的‘邪眼’已经再次化为血雾钻入他心脏之中。
和神之眼不同,‘邪眼’的副作用非常大,他这颗血红色眼球更是如此。
这颗‘邪眼’只要使用,就会盘踞在心脏上疯狂吸食心头血,榨干主人的精力。
使用得越久,反噬严重时甚至可以将主人的血液吸干,相当于每使用‘邪眼’每一秒,都是在榨取自己的生命力。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修复完魔龙乌萨头上的龙角后,就立即取消退出‘邪眼’状态的原因。
伴随着血红色能量的包裹,一层由血与肉构成的鳞甲开始出现,它们密密麻麻地在身躯上不断蠕动起伏。
就在〔博士〕面具也开始变化之时,叶虞的攻击已经抵达。
“砰!”金光撞击到血红色鳞甲,岩元素凝聚的力量锋利无比,两者接触间,红色与金色光芒大作,天地间都不由元素震动。
不管是蒙德城内的人,还是直播间的人,眼睛都一眨不眨,专心致志地看着这战斗。
等到光芒散去,〔博士〕出现在眼前,此刻的他嘴角似乎噙有血迹,捂着胸口,一动不动。
他手掌已经被染红,身上‘邪眼’所引发的进程也被终止。
仅仅是一击,那夹杂着血肉不断蠕动的鳞甲就被击碎,刚才如果不是有鳞甲在,〔博士〕已经身死。
另一边,看到〔博士〕竟然只受了一点伤,叶虞也有些惊讶。
〔博士〕邪眼所散发出的力量应该是属于夜叉一族的力量,之前出现的面具也证实了这一点。
可即使最强大的仙众夜叉也不过是仙人实力,所使用的也只是神之眼,按理说应该抵挡不住自己的攻击才对,难道这颗‘邪眼’中还有什么特殊?
“嗬…嗬嗬哈哈哈…”就在他还在疑惑时,站在魔龙乌萨上的〔博士〕忽然笑了起来。
〔博士〕躬身捂着胸口,笑声中似乎有种极力的压抑的情绪。
叶虞皱了皱眉,老实说,他并不喜欢对战这类人,就如同dc世界中的小丑一般,神神颠颠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底牌,想来对战小丑时,蝙蝠侠心中大概也是这么想的。
既是天才,也是疯子的人最难以把控。
正这么想时,〔博士〕已经抬起头,他目光冷冽,下一秒,手中忽然出现了五个针筒。
这些针筒里面都装有液体,颜色各异,有猩红,有黑紫,有青绿,还有湛蓝,最后一个最粗的针筒则是完全的黑色,犹如墨水一般。
看到这一幕,叶虞嘴角抽动,上一秒还是哥谭小丑现在变成疯狂宝贝是吧。
他虽然之前使用雷电将军角色武装斩出最强力的一刀后转身没看见,〔博士〕之前使用针筒的那一幕,但即便如此,叶虞也能猜到不是什么好事。
另一边,〔博士〕没有犹豫,他绽放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后,立刻将那五个针筒全部插进了魔龙乌萨的身体之中。
五道不同的能量同时席卷,魔龙乌萨发出响彻的哀嚎,这声哀嚎中透着痛苦,悲凉,绝望,它似乎预感到自己死期已至。
乌萨青筋直冒,注射进的五种魔神残渣能量不断龙躯流动,各类颜色显得绚丽多彩,诡异又迷人。
他皮肤处开始不断冒出凸起,像是有怪物要从体内钻出,巨大的龙翼上血肉在不断蠕动,竟渐渐长出了黑紫色的翼刃。
背部的皮肤齐齐破碎,瞬间在里面硬生生长出了一排湛蓝的尖刺脊。
即使已经疯狂,感受到这强行改变骨骼结构的疼痛时,魔龙乌萨口中还是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咆哮。
就在它咆哮时,另一股青绿色魔神残渣立即附着,乌萨的龙牙也发生了变异。
随着那绿色的能量包裹影响下,它锋利的龙牙在不断变长,很快长得竟连嘴都合不上。
一滴液体滴落在地面,只听“滋啦。”一声,地面瞬间被腐蚀出一个大洞。
伴随着龙牙变异,乌萨的龙爪也犹如拔苗助长般开始变长。
它原本暗紫色的爪子变成猩红,散发着邪恶的气息,至于剩下的漆黑如墨液体,更是融入了乌萨的心中。
只是片刻,本就陷入极暗的云层,光芒已经完全覆灭。
魔龙乌萨原本是一条浑身乌紫色,头上长着两只龙角,背生双翼的西方龙形象,而现在它已经变成了翼生利刃,背生尖脊的畸形龙。
口中还因为龙牙太长,已经丧失了闭合功能,龙涎在不断滴落,每一次都可以在地面上发出“滋啦”的腐蚀声。
这种变异是非正常变异,根本不会在乎合理性,只会朝着残渣中魔神原本的模样所变化。
此刻,乌萨龙眼之中已经被各种不同颜色的能量填充,一股混乱狂暴,又无比恐怖的气势在庞大的身躯中凝聚。
叶虞目光闪烁,这条魔龙现在就像一个拼接的魔神混合体,但气势却是在逐渐增强。
或许发生这种程度全面的异化后遗症会非常大,但在这之前,它的力量却是无比之强。
〔博士〕此刻已经从魔龙乌萨的头顶飞出,他飞在空中,背部是一双机械双翼,嘴角和手掌胸膛都被鲜血侵染,显得有些狼狈。
他身上的‘邪眼’感受到血的味道,再次被吸引,血肉鳞甲飞快包裹,不断地蠕动起伏。
脸颊上的银白色精美面具被覆盖后,也开始扭曲变幻起来,当血红色雾气消散,一个顶着血红色长角,长着獠牙的夜叉再次出现在眼前。
“慢慢体会这昔日魔神的力量吧,它们会将你们撕碎!哈哈哈…”恐怖的面具之中,血红的眸子亮起,博士的脸上却满是疯狂的笑意。
叶虞望着他那疯狂的模样,漠然道:“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