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原本五天的路程,在秦云的墨迹下,硬是走了七天,不过并肩王即将驾临武威城的消息已经在武威城传开了,当然,这是秦云故意而为的。
武威城中,如果说哪家的府邸最大,那就属宇文家的了。宇文家的府邸,比州牧府还有大出去两倍。在武威城,你可以不知道州牧是谁,但是绝对不能知道宇文家。
宇文府中,宇文家主年迈宇文化及正在花园中浇花,身旁跟着一个中年男子,正是宇文家下一任家主宇文博涛。
“父亲,听说并肩王秦云就快到武威城了,我们是否要做些什么?”宇文博涛问道。
宇文化及手上浇花的动作并未停下,说道:“当朝并肩王亲自驾临,我们自然要有所表示了。”
宇文化及继续说道:“博涛,你觉得这位并肩王来武威城有没有什么目的了?”
宇文博涛知道,这是父亲在考自己,于是说道:“孩儿觉得,并肩王来武威城的目的并不简单,加上并肩王使突然出现在凉州境内的,那就更说明并肩王是来者不善了。”
“嗯,这次并肩王主要的目的应该是前线那边,不过想来是马忠特意将并肩王带来了武威。”宇文化及说道。
“父亲的意思是马忠向让并肩王对付我们?”宇文博涛说道。
宇文化及拔掉一颗枯萎的花苗,说道:“这天下终究是皇家的天下,马忠不过是皇家的走狗。马忠对我没无计可施,自然要请自己的主子来对付我们了,而并肩王知道这事,也乐意来一趟武威。”
“父亲,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宇文博涛问道。
宇文化及呵呵一笑,说道:“强龙还难压地头蛇了,让他金棺出招,除非他想要一个不完整的凉州,除非他想让前线落败,否则就只能无功而返。”
“父亲,可是这并肩王连仙武五大世家都败在他手中。”宇文博涛担忧地说道。
“五大世家。哼!他们是厉害,可惜家底太大了,要是他们只守一洲之地,并肩王还敢动他们?一群废物罢了。宇文化及不屑地说道。
宇文博涛点了点头,说道:“父亲,并肩王到了的话要去见见吗?”
“哼!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有什么可见的。”宇文化及说道。
“你自己去就行,带上那些小家族一起去。人家怎么说也是并肩王,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存在,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点的。”宇文化及说道。
宇文博涛有问道:“父亲,那孩儿该带十名礼物去了。”
宇文化及放下花洒,说道:“随便选两本书,一本诗词,一本兵书,让他自个选。至于那些小家族,让他们带上金银和女人。”
“孩儿这就去办。”宇文博涛说道。
“等等。”宇文化及叫住宇文博涛说道:“如果并肩王要立威,就把张家推出去让他立威。”
“是,父亲。”宇文博涛对此并不感到意外,因为张家之前公然拒绝了张家长子入赘文宇家的好事,让宇文家在众家族面前失了颜面。
宇文化及看着宇文博涛离开的背影,眼中透着一丝失望。宇文博涛确实有些聪明,可惜胆子不够,也不够心狠果断,否则当年宇文家也不会将兵权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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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率军进城的时候,秦云没想到武威的这些家族居然发动了百姓夹到跪迎,甚至连马超都想不到,从马超一脸惊愕的神情当中就可以看出。
秦云对马超说道:“看来武威的武在你父亲手上,但是这威却在宇文家手中啊。”
马超凝重的说道:“这两人我父亲用尽各种手段来消除豪族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可惜收效甚微。只要豪族一站出来,当地的百姓就都会听百姓的话。”
秦云问道:“有没有在百姓面前杀过豪族的人?”
“有,我父亲杀过不少站出来的豪族,但都是于事无补。”马超说道。
“问题就在这,马忠将军虽然杀了豪族的人,可是杀的只是站出来的那些了,但是那些只不过是被舍弃的棋子,然后推出来给你杀的,也就是说豪族其实一直在用这种方式在看戏。”秦云说道。
“可是如果杀了那些背后的人,恐怕凉州会乱的。”马超皱眉说道。
秦云说道:“破而后立,不破则不立。我们手中有近百万大军,如果凉州要干净就必须乱的话,那就杀他个天昏地暗!就算凉州的人死绝了,也可以从别的地方迁移人口困难。”
“最是无情帝王家,父亲说的果然没错。”马超看着秦云说道。
秦云微微一笑,说道:“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帝王在处理天下事的时候不能有感情,否则天下必乱。甚至是大臣,处理政务的时候也不能有情感。”
“但是,不是这样就一口咬定最是无情帝王家,帝王家有情,帝王不能表露出来,人们一旦知道帝王的情感,那就能找到帝王的弱点。”秦云说道。
马超说道:“可是当今陛下对皇后和王爷您的感情了如指掌。”
秦云笑道:“那也要看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敢不敢在这上面做文章,要知道谁敢这么做,拼着全天下同归于尽,将神族放进来的事我也是做得出来的。”
马超深深地看来秦云一眼,然后说道:“你太危险了,还好有当今陛下在,否则你会很可怕。”
“哈哈哈!”秦云笑道:“你怕了?要不要考虑当我的小弟。”
马超翻了个白眼,说道:“我错了,一个说你就是个疯子。”
“你这样说一位王爷,而且还是并肩王,是一种很危险的行为的。”秦云笑道。
马超一撇嘴,说道:“你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哈哈哈!没想到来一趟武威居然能遇到一个知己,简直值了!”秦云大笑道。
秦云和马超的对话最后越来越大声,以至于秦云说要杀尽凉州人的话周围所有人都听到了,包括混在人群之中各大豪族的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