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真的可以解决这次的药材危机吗?”段秀秀担忧的问道。
秦云说道:“这件事现在我也只有五层的把握,不过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秦云问道:“木府现在开始拆除越制的建筑了吗?”
段秀秀回答道:“下人汇报说木府已经在拆除了,而且手法很暴力,搞得西城烟尘滚滚的,百姓们很有怨言,但是不敢说出来。还有就是,木府遣散了很多下人,有些下人甚至已经只能露宿街头了。”
秦云问道:“木府没有给他们发遣散费吗?”
“好像没有,很多人直接就被赶了出来,连自己的东西都没带,被木府拆除房屋的时候埋在废墟下了,现在那些被遣散的人对二少爷颇有微词。”段秀秀说道。
秦云笑道:“没想到木府还玩这种小把戏了,不够既然你们这样玩,那我就用帝国法律跟你们玩玩,不陪我玩下去,就给你们木府扣上反贼的名号。”
木府拆家这事又一次闹得沸沸沸扬扬的,而且呢烟尘,几乎让云城都遭殃了,而木府那边散了水,又有人在扇风,所以烟尘都往城东飘。
突然,一股劲风才城东袭来,将烟尘直接吹回到了城西木府当中。
只见秦云在前,赵云在后,身后还跟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士兵。
士兵们将所有被木府遣散的人都带了回来,一副要到木府讨债的样子,吓得旁人连连躲开。
云州的州牧钱堂之一直就在附近看热闹,看见秦云之后立马就跑了过去。
“下官钱堂之参见王爷。”钱堂之挡在秦云面前行礼道。
秦云板着脸说道:“木府今日屡犯国法,你身为州牧就在此处,为何视而不见?”
“这~”钱堂之眼睛一转,说道:“下官实在不知木府所犯何罪,所以这次没有问责木府。”
秦云黑着脸说道:“木府拆迁不撒露水,还命人扇风散尘,此乃犯了扰乱治安治罪!木府遣散下人却不发放遣散费用,此乃犯了脑洞新法!你身为州牧居然连这都不知道,怎么当的州牧!来人!铐起来!”
钱堂之一下子跌倒在地,他还以为自己是州牧,是除了木府以为云州最大的官,却忘了秦云回到云州之后云州和海州都被朝廷交给秦云管理了。
秦云一挥手,士兵们立马拿着水桶浇了起来,那些在拆迁的木府下人和在监工的木尹,全都被浇了一身的水。
“王爷,我木府在奉王爷您的命拆除越制建筑,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木尹忍住心中的怒气说道。
秦云走上前说道:“木府违法朝廷法律,本王自然是来问罪的!”
木尹心平气和的说道:“不知我木府犯了什么法?”
秦云一把将钱堂之扯了出来,说道:“告诉木府,他们犯了什么法!”
钱堂之颤抖着看了看木尹,有看看满脸杀气的秦云,还是一一说了出来。
“知道了吗?”秦云问道。
木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小名知道了,这破坏治安一事,我木府愿意赔偿,我木尹也愿意承担罪责。至于违法劳动法一事,我木府已经将拆除之地作为赔偿赔偿给了那些遣散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