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接近井下让我勾引他,都是你的计划呀。你不是一直想让他取代那个山口控制整个特战队吗,我如果不付出代价,他怎么会相信我?大佐,你要相信我,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就放心吧,”随后便传来了二人抱在一起接吻的声音。
“原来是在利用我,我就是他们的工具,该死的家伙。咱们走着瞧!杏子,你这个破鞋,你竟骗我这么长时间,看我怎么收拾你。”井下再也听不下去了,他慢慢回到自己帐篷,仰天躺在床上,再也难以入睡了,一丝冷笑浮上他的脸,杀机也在他心中滋生了。
“岳剑,你刚才为什么不开枪杀他几个鬼子我们再走?”回山路上,梁虹问他。
“杀鬼子容易,可是那两条军犬就会发现我们,它们会一直跟着我们,到时我们藏身的山洞便会被发现,那不就危险了。我们还是先忍一忍,回去想想办法把两个狗弄死掉再说。”
“用枪打不行吗,你的枪法那么好。”
“可我一枪打不死两条呀,那样鬼子便会反应过来,距离这么近,鬼子的机枪小炮怎么办,我不能带着你冒险。”
“你说的有道理,这两条狗太凶了,我天生怕狗,一定想办法弄死它们。对了岳剑,我现在担心另一件事,这件事太可怕了。”
“什么事这么怕?你快说。”岳剑拉住她手。
“岳剑你看,小鬼子抓来老百姓对付我们,虽然,这招没有得逞,可见小鬼子多么凶残卑鄙。他们为了达到目的,还是会不择手段的,我现在最担心小鬼子仍然去抓老百姓,他们如果这次把老百姓赶到山下边,一天杀死几个让我们出来投降,那我们怎么办?我们不能不管老百姓死活呀,鬼子这招太毒辣了,以前我们就遇到过,牺牲了我们很多人。”
“他们怎么牺牲的?不是和他们拼了吧。”
“小鬼子往往会把一个村的老百姓集中在一起,问老百姓谁是共产党八路军,老百姓一般宁死都不会供出我们,小鬼子便会当着我们的面残杀妇女和孩子,我们的同志再也看不下去,挺身而出救下老百姓,他们也一个个被鬼子杀害了,好惨好惨,我都不敢回忆呀。”
“这个事很重要,我们回去商量一下。”
河源和杏子在床上折腾半宿,沉沉睡去。夜里,他被狗叫声惊醒,他心里一惊,以为是岳剑偷袭,一把推开抱住自己的杏子,急步下床,喝问哨兵怎么回事,哨兵大声回答:“报告长官!刚才有野猪跑过,惊动了军犬。”他这才回到床上,却难以入睡,怎样征服岳剑。他在脑海里翻末覆去,生出无数个方法,可最后都被他一一否定了,河源喜欢读中国的小说。尤其对岳飞大战杨再兴非常喜欢,他非常欣赏岳飞那种自信,三擒三放杨再兴,让杨再兴最后心服口服归顺自己。眼下,自己正是岳飞,岳剑就是杨再兴,如果自己能这样收服岳剑为大日本皇军所用,岂不是美事一件。岳剑这种人才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想一想自己无论是刀功还是武功在军中都是一流的,少遇致手,再者可以让岳剑利用沥泉神枪和自己比武。乘机夺下这杆神枪,完成任务。还有,自已可以利用山口和毛宁先和岳剑比武,自己在一边观察摸清岳剑的武功套路,自己再出手降服他,哈哈哈......他为自己的妙计笑出了声。
井下气愤难耐,虽然他一再宽慰自己不要和这种女人一般见识,但想想自己真心爱她这么长时间,她却这样玩弄他,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他思前想后,还是起床,他要找杏子问个究竟。可是又转念一想,既然这个女人是河源大佐的人,自己还是少招惹为妙。求个平安。只要能平安回到日本,无论怎么样都可以。因为无论是河源还是河野,他都惹不起。他不想因为一个烂桃花女人而惹祸上身,那样根本不值得。他已经非常厌恶这场侵华战争了,他太盼望早日结束这场战争,让他平安回到日本,找一个真正贤良的女子结婚生子,终其一生。晚上看到杏子和河源公然在帐篷里淫乱,他杀心顿起,并且想好了杀死杏子的计划,可是半夜过去了,他想放弃这个计划,但另一种声音又对他说:“井下,你是堂堂男人,大丈夫可杀不可辱,这个女人这样玩弄你,你不能放过她,不能让这对狗男女这样污辱你,你必须采取措施,证明自己是一个真正的日本男人。这是对你人格的践踏。”他想到这里,头脑一热,抓起冲锋枪和两颗手雷,他要用手雷炸死他们。冲出帐篷,一阵夜风吹来,凉冰冰的,一下子让他冷静下来。他另一个声音又问他:“井下、你可以杀了这对狗男女一雪前耻,可是你自己还能活吗?谋杀军队长官那可是死罪。大丈夫能上能下,能高能低,中国不是有句俗语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为这种女人丢了性命,你不配做男人,你更对不起生育你的父母,你怎么能平安回到日本?井下、忍耐,能忍身自安,暴怒惹祸端。好好回去躺下想一想,千万莫要冲动惹祸。回去吧,回去吧!把这口气咽到肚子里就行了。他又转过身回到床上仰天躺在那里,脑子里一会是杏子和自己亲热的回忆,一会是她和河源在床上疯狂的情景,一会儿是岳剑一枪一个猎杀日本士兵的惨象,直到快天明,他才沉沉睡去。梦中,他梦见山口又杀了很多老百姓,那鲜红的血,把河水都染红了。
“连长,我们已到西山大峡谷清凉峰下。”毛大贵向徐大伟报告说。
“先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宿营,明天天亮我们派人分头去附近找人。”徐大伟停下脚步。
“连长,这里是一个山谷,我们在谷内宿营安全一点,只要在谷口多加几道岗哨就可以了,我知道这山里已经有一支鬼子的特战部队,我们在用手榴弹布几个雷阵便万无一失了。”神枪手杜明说。
“这茫茫大山,我们去哪里找到梁虹和那个岳飞的后人呀。”飞刀手康建问。
"无论有什么困难,我们都要克服,必须不折不扣的完成上级交给我们的光荣任务。今天让战士们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四人分头行动,可以先找当地老百姓打听,会有收获的。”徐大伟拍拍康建肩膀说。
“连长,今夜我带班站岗,你先休息,睡个好觉,明天有精神。”毛大贵拎着冲锋枪说。
“不,还是我带队,我年轻精力好,还有我们地处生地,这里又有日军部队,必须特别小心,谁也难以保证我们没被日本人发现,万一他们夜间偷袭怎么办?而且对方又是日军特种作战部队,我们不敢有丝豪的轻敌和粗心大意,我们要随时做好战斗准备。”徐大伟严肃说。他走在前面一边看地形一边又回头说:“这个山坳不错,利于防守,如果日军来攻,可以就近上山躲避。老班长,让战士们一字靠山根抱枪休息。我和杜明、康建去布雷安排哨兵。”
“那好,我们分头行动。”毛大贵转身说。
“让战士们把雨衣垫在屁股下面,这山里地上很潮,别搞出湿疹来。”
“好的连长,放心吧,都是老兵了。”毛大贵转身快步离去。
一大早,河源就在帐篷里召开了军事会议,昨夜他和杏子折腾本就大失元气,后半夜又苦思冥想怎么对付岳剑,一夜基本没睡,所以面色发青,眼圈发黑,再看井下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到是山口和毛宁,二人如同打了鸡血,面色潮红,昂首挺胸,一个个精神百倍。尤其是毛宁,双目发光,一进门就迫不及待问:“大佐,计划出来了吗?怎么样?我们去抓老百姓吧,让我打头阵,保证一抓一大群。”
“现在我宣布下一步作战计划。”河源没有理会他,而是看了杏子一眼,又把目光落在井下脸上大声说。
“大佐高明,终于想出了高招!”杏子拍手欢笑着说,她一双杏眼顾盼生辉,丝豪不掩饰她和河源那暧昧关系,这让井下脸色更难看了,他紧握军刀刀柄,咬牙怒视,杏子好似意识到了什么,便不说话了。
“大佐,请你继续!”山口一哈腰说。
“我的作战计划杏子你要记牢,一会向河野将军发报报告,不准漏掉一个字,知道吗。”
“哈依,我会详细记录!”杏子扬头说。
“第一、鉴于我们近来连续在军事上受挫。人员伤亡严重,不能采取大面积搜山,我决定对岳剑采取以静制动,这是第一步。”
“怎么以静制动?请大佐详解。“毛宁问。
“这以静制动,即我们在各处下山的地方,或者在我宿营地周边设下埋伏,岳剑见我按兵不动,必然按奈不住,要下山侦察或者对我偷袭,我即可对其进行歼灭。”河源得意说。
“好的,此计甚妙,和我先前那招一样。”山口立即接话说,看到河源白了他一眼,忙收住了话头,不言语了。
“那第二步计划呢?”毛宁又问。
“这第二步更妙,我要仿效岳飞大将军,三擒三放杨再兴大将军,对岳剑进行比武收降。让他为我大日本皇军所用,岂不妙哉。”河源眉飞色舞,自己拍掌笑着说。
“这岳剑武功高强,我已和他交过手,自信以我的功夫肯定可以打败他,谁知此人功夫已在我之上数倍,我被他打伤,差点丢了性命。”这次山口实话实说,再也不要面子了。
“你那功夫怎好和大佐相比,大佐那刀法、那拳法可是闻名日本,气盖三军呀。”毛宁竖起大拇指说。
“我的功夫暂切不说,我们可以用车轮战,第一场山口出战,无论胜败无所谓;第二场毛宁出战;第三场井下君出战;第四场我再亲自出场。必然一击见效,让岳剑败在我皇军面前,其次我们还可以要求岳剑用沥泉枪对我们刀术。见机行事,夺下这杆枪,完成任务。”
“这样好是好,岳剑这个人会来应战吗?”一直阴沉着脸没有说话的井下说话了。
"我们贴出告示,对他承诺说是一场正规比武,他代表着中国人的脸面,如果不敢来,那就是一个孙子,一个中国孬种,这样激怒他,不怕他不来。”河源自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