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几晚我是流动哨,我一个人爬在树上,我的天呀,可过饱眼福了,先是井下长官,然后是河源大佐,最后是山口少佐,这女人太放荡了。害的我差点从树上掉下来。”谷由真子巴答着嘴巴,好似那味道就在他口中一样。
“三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也不知他们自己是怎么想的,不是说杏子是井下的未婚妻吗?怎么会这样放荡和三个男人乱来?”田冲问,田下捣了他一下说:“这个女人品行不正,井下长官一个人肯定满足不了她,所以她要多找几个男人,保不准让我们碰上她,她也会看上我们,那才叫死而无憾。中国人叫什么?对了,宁可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哇,你们不知道山口少佐这个黑男人,乖乖,好像饿狼一样......”
“行了行了,谷由真子你快别说了,我可受不了呀,我们去小树林看看,过一下眼瘾也好。”田冲不由自主流着口水说。
“这么晚,今天肯定不会在树林里,咱们去她帐篷看看,或许杏子正在洗澡呢。”田下说。
"这不好吧,万一被发现,我们会被惩罚的,这河源大佐可不好惹!”谷由真子摸着头说。
“管他三七二十一,命马上都保不住了,先爽一下再说吧。我不怕,死了也不怕。”田冲色胆冲天。
“我也不怕,我们人越打越少,我们都是大佐的亲信战士,他为了一个女人不会杀我们的。”田下抹了一把口水,咧着嘴说。
“那行,我也豁出去了,光看不练,我白活了。我们走,大不了我们霸王硬上弓。”谷由真子色胆一起大过天,三个人站起来拍拍屁股。借着夜色,悄悄往杏子居住的帐篷摸了过去。
“大佐,你怎么了?好像对我不满意吗?”帐篷里传出了杏子那娇滴滴的声音。
“没什么,我要休息一下,考虑问题......”
“怎么了?怎么没声音了?”谷由真子小声问。
"肯定完事了,在休息呀。”田冲推了他一把,摆摆手,往暗处走去。田下和谷由真子莫明其妙跟在后面,到了僻静处,田冲拍拍二人的肩膀问:“什么滋味?”
“那还用说,欲死欲仙。”田下咽着口水摇着头说。
“谷由真子,你想不想呀!”田冲重重拍了一下谷由真子的肩膀问。
“太想了,只要能占了这女人,死都不怕。”
“那好!我有一个主意,让你们今晚一个个成仙成神。”
“太好了。怎么弄?田冲你快说!”田下已经变成了色狼,忘乎所以了。
“这样,等下河源大佐离开帐篷回到他自己帐篷以后。我们三个人悄悄的摸进去,记住,谁也不许说话,用自己的袜子把头套上,我们把杏子捆上蒙住双眼以后,我先第一个,然后是谷由真子,田下你最后一个明白吗?”
“为什么你是第一个,把我放在最后一个,那杏子可是会功夫的,我们别打不着黄狼弄一身骚。被揍的鼻青脸肿,可弄大笑话了。”田下不高兴说。
“你最小,肯定排最后呀,杏子会功夫,她又没有防备,我们三个特种兵如果连一个女人都摆不平那真是活该死了,你们干不干?痛快点。”
“我干,就是马上枪毙我,我也干定了,杏子太美了,哈哈......”谷由真子一拍双手几乎要大叫了。
“行,哥,我听你的,我准备绳子和塞口布。”
“那好,我们在这里守着,快去拿来。”田冲说。
“大佐,你怎么了?我不让你走!”
“八格!杏子,你太过份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在外面乱搞男人,我现在没功夫收拾你,等我完成任务会让你好看!”河源凶狠说。
“哎哟,大佐,人家那是逢场做戏,还不都是全部为了你。一个井下,一个山口,他俩可是你的左膀右臂,我这样也是为了让二人对你死心塌地忠诚你呀,你别冤枉我了,我好伤心。”随后传来杏子嘤嘤的哭声。
"行了、行了,我回去了,你不用哭,你要准备帮我打败岳剑。这是当前的首要任务,我知道正是用人之际,你既然已经和那两个男人发生了关系,那就要把他们控制好,让他们竭尽全力为大日本帝国服务。反正是这样了,你顺便把毛宁君也征服了吧,怎么样?我让你人尽其能,刚好你也喜欢勾引男人。”
“大佐,你这是什么话,你不是在试探我吧?”
“我试探你做什么,这就是任务,我现在以这里最高指挥官的身份命令你,只要是为了工作,你做好随时献出身体的准备,明白了吗?”河源低叫。
“那我不成了***了吗,大佐,我可是你的女人!”
“哈哈......我的女人?这话你不知对多少男人说过,但即便是我的女人,也要为圣战牺牲一切,包括我们的生命。杏子,你要认清形势,完不成任务,我即使能活着回去,也是要上军事法庭的。到时你们都要受到牵连,能不能活着回去还是未知数呢。”
"你不会让那些脏不拉叽的士兵都来占有我吧,那我可是生不如死了。大佐,你不能这样狠心呀!”
“事情还没到关键的时刻。必要的时刻,为了让皇军士兵奋勇杀敌,不怕牺性,你要时刻准备献出自己的身体让大日本士兵满足,让他们死而无憾。天快亮了,我要回去了,再见!”河源说完走出帐篷,钻入另一座帐篷,合衣躺在床上。开始考虑怎么样打败岳剑,得到沥泉枪。
“河源大佐走了,我们可以进去了。趁热打铁,被窝还是热的,别耿误时间了,哥哥,快点吗。”田下迫不及待,拧着脑袋就要往里钻。
“别急,先观察一下动静,别弄出事来。”田冲一按田下脑袋低叫。
“王八蛋!八格牙路!什么狗屁男人,居然让一个小队的男人都来,姑奶奶我一下子变成真正的婊子了,气死我了,我要一个个弄死你们,一个个口口声声说爱我,到头来都是把我当工具。我恨死你们了,我当上了***,哈哈哈......”
“田冲君,这个女人不会疯了吧,我们怎么办?”
“管她疯不疯,先进去再说,你们准备好了吗?我们可要冲进去了。田下你捂住嘴巴把布堵上,谷由真子我们两个负责捆住她。千万别让她跑出帐篷。你们记住了,出了事可别后悔。”田冲一扬手中绳子,再次说。
"后悔个蛋,反正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干他娘的,我顾不了那么多了。哥,我先进去了。”田下话没落音,提着一块布一扎头钻了进去,后面二人哪敢停留,紧跟着跑了进去。
“大佐,你又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的。"
“你、你、你们干什么、干什......”杏子感觉不对,正要翻身,但嘴巴一下被捂住,她正要施展功夫,两条腿被人快速死死按住,她还要继续挣扎,脖子上遭受一记重掌,她拼命挣扎,试图挣脱,但她失败了,浑身无力的她任人摆布,她在心里暗骂:你们这几个狗杂种,我要杀了你们,你们强奸我干什么。她心知肚明,强奸她的都是皇军的士兵,她知道这些士兵都熬不住了,见她的眼神都是极度贪婪、邪淫、肆无忌惮的,一个个像见了猎物一般,恨不得一下扑上来。
山口睡了一会便醒了,他忽然心血来潮,起来直奔杏子的军用怅篷。马上就要大战了,他也做好了战死的准备。可是,和杏子发生那么一次关系,他在心中如饥似渴的想念杏子,恨不得天天和她在一起,时时欢乐,夜夜笙歌。他一口气冲到杏子帐篷边上,正要掀门走进去,忽然听到屋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有人呜呜的闷叫声,他立即预感到情况不好,但他又怕屋内是河源大佐或是井下,别到时自讨没趣。他退后一步,但又不甘心,又贴近细听。不对,屋里肯定不只是一个男人,因为凭他的感觉,屋里至少有几个人,他听到了杂乱的脚步声。他退后一步,掏出了手枪,先试探性喊了一句:“杏子?杏子,我找你有事!”屋里突然安静下来,随后是拼命拍打床面和呜呜呜的壕叫声。山口不再犹豫,对着帐篷举起手枪鸣枪射击,随后大叫:“快快给我滚出来,我是山口队长,死啦死啦的,不然我进去开枪了!”帐篷里一下乱成一团,三个人如受惊的兔子一般胡窜乱跳。杏子乘此机会,一下滚下床往帐篷口蹦去。